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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直都有很明確的目的性,所以他什么都不用管,就當個甩手掌柜就行了。不過,既然師兄都想好了,那就好好玩一玩吧!“好!”封彥揚起大大的笑臉,“那我們明天去探探崆峒派好不好?”“好?!?/br>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做完實習的報告已經(jīng)很晚了,抱歉~第47章雷暴雨47“吱吖——”成飛從蘇傾那里出來后,運起輕功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來到了一處偏僻不顯眼的村子,在一間簡單的青瓦房前面停下。他放輕腳步推開門進去。屋子不大,但是很整潔,還有些花花草草,看得出來主人的用心,成飛剛剛踏進去,里面就傳出了一個稚嫩但有些虛弱的聲音——“是哥哥嗎?”床上的人已經(jīng)摸索著要起來了,成飛疾步走進去,坐到床邊扶著他,臉上是平常沒有的溫柔和寵溺:“是哥哥,別起來了,省得一會兒又著涼?!?/br>成熙躺在他懷里,有些欣喜:“哥哥怎么現(xiàn)在來了?不用擔心我的,哥哥有事就去忙?!?/br>“你先坐著,等哥點一下燈,劉嬸這幾天有過來嗎?”成飛用被子把他裹好,走到不遠處的桌子旁邊點亮了煤油燈,劉嬸是這個村子的人,他請來照顧弟弟的。“嗯,每天都來,哥哥不用擔心?!?/br>橘黃色的煤油燈映照下,床上的少年臉色不是一般的蒼白,看著年紀不過十一二歲,身形瘦削,只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還算精神。成飛從瓶子里倒出一枚凝雪丹,放進弟弟的嘴里:“小熙,來,把它吃了,這兩瓶藥都收好在你的戒指空間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成熙有些心疼融化在嘴里的丹藥,他知道哥哥為了弄這些藥有多辛苦?!案绺缥伊烨安懦粤?,浪費了一顆,我這里都還剩兩顆呢?!?/br>成飛聞言厲聲道:“怎么會還有剩?你是不是又沒有按時吃藥?”弟弟身上的毒每隔七天就要服用一次凝雪丹,他拿回來的藥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是因為藥快吃完了,他今晚才會冒險找上了蘇傾他們,所以不可能會剩下。“我、我只是不想讓哥哥那么辛苦?!背晌醯痛怪^,“晚幾天吃也不會死人的。”成飛衣袖里的手青筋突起,極力壓制住自己的心情,環(huán)著弟弟的手卻始終輕柔,他揉了揉那個低垂的腦袋,心里的氣早就消了,剩下的是身為兄長的無奈和自責:“哥哥不用你cao心,小熙要按時吃藥,哥哥會找到藥的,不用擔心那么多?!?/br>“師兄,好大雨啊?!狈鈴┡吭诒蛔由?,看著正在關窗戶的師兄,還沒睡醒的鼻音軟軟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那件里衣被他蹭得松垮垮,少年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膀,偏偏當事人還不知道。“嗯?!碧K傾低低應了一聲,指尖觸到微涼的雨水,抬頭看了看,天邊忽然起了一個響雷,轟隆隆的,漆黑的夜頓時變得跟白晝一般亮堂。封彥枕著手臂,聽到雷聲的那一刻,狹長的丹鳳眼微瞇,下一刻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帶著熟悉的氣息和清新的藥香?!皫熜??!?/br>蘇傾順勢摟著人躺下來,少年的骨架已經(jīng)發(fā)育,合身的里衣下,包裹的是結實流暢的肌rou,正把小少年往懷里帶,給他輕輕拍背。封彥剛才有一瞬間的失神,仿佛回到了前世,那個華山滅門的晚上,也是這樣的雷暴天氣,他熟睡中被門外的動靜驚醒,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爹爹藏到了后山,一路上廝殺哀嚎的聲音沒有停過,落下來的雨與地上的血融為一體,慘烈無比。從此以后,封彥再也不敢一個人在雷暴天氣呆著。不過,封彥感覺到包圍著自己的冷冽氣息,推了推師兄:“師兄,我沒事,要起來練功嗎?”“不用了,睡覺?!碧K傾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哪怕沒有起伏,封彥還是聽出了其中的關心。既然如此,那他就心安理得睡覺了,天知道每天堅持練功有多難。少年的氣息慢慢平穩(wěn),蘇傾把人放平在床上,觸到他□□在外面的光滑的皮膚,眼神暗了暗,可是又很快移開目光,幫他把衣服重新系好,把被子蓋上。落陰山上,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若隱若現(xiàn),之前在云來客棧消失了的落青此時正跪在門外,外面的雷暴雨打在他身上也渾然不覺。任誰也想不到,魔教的教主竟然會選在這樣一個霧氣環(huán)繞,猶如世外桃源的地方。“阿青,要不先回去吧,今天雷暴雨天氣,教主不會見人的,明天早點來請罪?!币簧砑t色長衫的青年男子說道,他們教主的真面目沒有人見過,他們雖然是教主一手培養(yǎng),可是跟別人沒有差別,任務失敗了,等待他們的只有懲罰,或者死亡。落青搖搖頭,雨水從他的臉上流下來:“沒事,我再等等?!辈皇撬麍?zhí)意要跪,可是教主喜怒無常,脾氣一向不好,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偷懶,再加上這次任務失敗,怕是活不過明天。落紅也知道隱情,但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所以他只是陪著落青站在雨里,他們四個都是被現(xiàn)在的教主帶出來的,但也不敢造次。“左護法?!甭浼t和落青看著從門里走出來的人,恭敬地叫了一聲。“落青,你任務沒有完成,自己去刑堂受罰,繼續(xù)回去你的地方,密切關注你說的那個少年,落紅你跟他同去,別壞了教主的大計。”左護法說完就進去了,落青兩人松了一口氣,相比起教主的處罰,這已經(jīng)是很輕了,只是些皮rou傷而已。落紅彎腰把他攙扶起來,不解道:“那個少年當真如此厲害?你竟然只能落荒而逃?!?/br>“嗯,至少比我高一個等級,或許兩個,他的劍法不是正宗的華山劍法,但是又有華山劍法的影子,卻看不出來是哪門哪派?!?/br>落青他們兩個走后,走進屋子的左護法卻小心地靠近角落,那里抱膝坐著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青年,一頭黑發(fā)散開,面容似少年,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似乎是陷入了夢囈,那雙黑眸里沒有焦距。“教主,落青已經(jīng)去領罰了,還有什么吩咐嗎?”左護法恭敬地答話,絲毫不敢越矩,只是站到幾步遠行禮,臉上表情恭敬卻沒有關心,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身份。扈蕭眼神慢慢集中,抬頭看了他一眼,眸里血紅涌動,低聲吼道:“滾!”左護法應了一聲,不再說任何話語,以防激怒自己主子,轉身出去了。“等等!”“教主還有何吩咐?”“明天開始我要閉關,不見任何人,教中事務你跟右處理?!?/br>“是。”屋外雨聲雷聲交織,扈蕭就那么抱膝坐在地板上,窗外的雨打濕了他的衣服,可是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