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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活著出去了。去的不僅是最大的地牢,還是這地牢里最大的、刑具最齊全的、最不容易逃出去也最不容易進來救人的那一間牢房。“聽說我那個弟弟還是蠻喜歡你的,不知道要是你……呵呵,還真是好玩?!闭f話說一半,加上周圍的狀況,明眼人自然而然會懂。木塵支撐著身體半坐起來,已經(jīng)被喂了讓內(nèi)力使不出來的藥,果然一點內(nèi)力都提不起來,不僅如此,現(xiàn)在的他,一點力氣都沒有。周圍是深不見底的水,里面十有八·九是養(yǎng)著什么吃人的東西的,而在自己附近籠子里的那些男人,沒猜錯的話,是被蕭擎宇喂了不知道多少量的情藥,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忍不住了。“打開籠子,干活,一直到他死都不能停,否則的話,就是你們死。我們走?!?/br>干活,說得倒是隱晦!蕭擎宇,你個王八蛋!籠子里至少鎖了四五十人,這么折磨他,不出一天,他估計就一命嗚呼了。木塵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什么粗鄙之人,現(xiàn)在也想問候蕭擎宇的祖宗十八代了。蕭擎宇,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不折騰死你,我就不姓木!到時候,我們看誰玩死誰!作者有話要說:小假期結(jié)束了,喵嗚嗚~~~~~還是那句話,木塵不會有事噠。此文中,魔教≠魔宮,魔教和麒麟閣一樣,亦正亦邪。第24章蕭擎澤回閣璇御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把消息飛鴿傳書送到了蕭擎澤手里。但是等到蕭擎澤接到消息馬不停蹄地趕回麒麟閣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這三天,沒有人去過地牢,只有地牢的守衛(wèi)時不時傳來消息,地牢里經(jīng)常傳出男人撕心裂肺的叫聲,聽得他們都受不了了。死門死士統(tǒng)統(tǒng)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受刑之時無論多疼都不會出聲。那得是有多疼才能讓一個死士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木塵,木塵,你到底怎么樣了?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蕭擎澤幾乎是一下馬就往地牢趕去,哪怕只剩一口氣了,他也要把木塵給帶回來。等到蕭擎澤趕到地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偌大的牢里,木塵孤零零的一個人,渾身是血躺在周圍一潭水的那塊地上,地上斑斑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比上次在澄泓宮地牢有過之而無不及。蕭擎澤的心瞬間就揪緊了,這是他二十三年來唯一的一縷溫暖,老天爺,不要帶走他,不要,好不好?蕭擎澤一用力直接飛到木塵身邊,輕輕地落在木塵的旁邊,也不顧他身上全是血和土,把那個人抱了起來,讓他躺在自己懷里,伸手撥開他凌亂的長發(fā),輕輕擦去木塵臉上的灰塵,然后一聲一聲輕輕地呼喚:“木塵,木塵,你醒醒,木塵,我回來了,我回來接你了?!?/br>木塵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幅差點嚇?biāo)浪膱鼍埃莻€男人抱著自己,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龐,用溫柔的能滴出水的聲音,一聲一聲叫著自己的名字,太恐怖了有沒有?“那個,臟?!蹦緣m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下某個有潔癖的人,自己渾身都是血和土,弄臟了他的衣服不太好洗。“木塵。”看到木塵轉(zhuǎn)醒終于露出一絲笑容的蕭擎澤卻聽到了那個字——“臟”,臉上的那一絲笑容瞬間僵住。他緊緊地抱住木塵,緩緩地說道,“不,木塵,你不臟,木塵?!?/br>木塵平時沒事會看一些小冊子,蕭擎澤這么一說,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這人估計是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忙改口道:“我是說我衣服臟,我沒事?!?/br>蕭擎澤一抬頭,對上木塵清亮的眼睛,雖然人是有些蓬頭垢面,但是這眼神錯不了,蕭擎澤瞬間反應(yīng)過來,木塵是真的沒事。關(guān)心則亂么?“衣服上的血不是我的,我也沒辦法明目張膽地逃出去,困了就只能躺在地上休息了,所以衣服上全是土。”木塵坐了起來,輕輕拍拍蕭擎澤的手,示意他不要擔(dān)心。“那……那些人呢?”木塵指了指周圍的水,剛才蕭擎澤只顧關(guān)心木塵了,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水的顏色果然和以前不一樣,怕是又死了不少人吧!死了也是活該!蕭擎澤在心里又給蕭擎宇記了一道仇。“我?guī)愠鋈ァ!边@個鬼地方,他一點兒也不想讓木塵呆。“屬下謝過少主。”反正蕭擎澤回來了,這件事,就讓他去處理吧,自己也沒那心情再看到蕭擎宇那張臉了。再說了,他不過是一個死士,又能拿麒麟閣的大公子怎么樣?下毒什么的只能暗地里進行,明面上,他什么都做不了。倒是可以考慮再廢了幾個人的武功,省得蕭擎宇每天上躥下跳亂蹦跶。只是他有點擔(dān)心蕭擎宇會懷疑到他頭上來,畢竟,只有他在的時候,寧宵宮才大事小事接連不斷。時間都太湊巧了,難免會讓人起疑心。蕭擎澤帶著木塵回去的時候,整個澄泓宮的人看到他們的少主陰著一張臉,臉色是難看到了極致。然后倒霉的賀冉就被喚了進去。所有人都替賀冉捏了一把冷汗。賀冉覺得自己最近得抽空出一下麒麟閣到山下那個廟里卜個卦,再求個護身符,順帶也給木塵整一個,自打他進澄泓宮以來,賀冉真心沒過了幾天舒服日子。“少主,屬下并無大礙?!蹦緣m把手放在袖子里,就是不伸出來。“賀冉!”不忍心斥責(zé)那個因為自己遭了無妄之災(zāi)的人,蕭擎澤的怒氣全發(fā)在了一旁一動不動的賀冉身上。賀冉一身冷汗看向在那里坐著的氣定神閑的人,投去求助的眼神。這精神頭這么足,肯定是真的沒事,除了體內(nèi)那個長相思的毒估計又快發(fā)作了以外。“屬下并未說謊,讓賀大夫回去歇著吧?!?/br>沒有人應(yīng)聲,木塵抬頭只看到了蕭擎澤寫滿了擔(dān)心和不安的臉。“少主,我真的沒事?!陛p輕扯了扯蕭擎澤的袖子。“真的?”“我能有什么事?”木塵反問道,給了蕭擎澤一個安心的眼神。蕭擎澤看了看木塵,又瞅了賀冉一眼,揮揮手讓賀冉先下去了。“別老是為難賀大夫了,我的醫(yī)術(shù)也不差。”想想賀冉這段日子提心吊膽的生活,木塵也是有些內(nèi)疚。蕭擎澤握住了木塵的手,帶木塵回來的路上他也是細細想過了,木塵被喂了藥,沒有力氣對付人,可現(xiàn)在卻沒事,只能說明……“木塵,你是不是又動了你身上的xue位?”“是。”撒謊說“不是”的話估計蕭擎澤會好好收拾他吧?“你!不是說了不讓你再用那個法子的嗎?”蕭擎澤氣不打一處來,之前就懷疑過木塵那樣做極其損身體,雖然木塵打死不承認(rèn),但是蕭擎澤也不讓他再用那個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