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佛祖,再給爺笑個、怪朕自以為攻、千萬種心動、龍性本yin,我一直都很明白(H)、yin龍(1-37)(H)、臣服III(BDSM)(H)、食傾天下之把皇上、呂北艷情史、前男友變成了影帝[娛樂圈]、每天都在作死
軒子:呃,再等等啊再等等。安珩:多久?小軒子:很久吧?(我也不知道?。。?/br>安珩:那提前給我寫個番外吧。小軒子:你的cp還沒出來過,我怎么寫?沒事沒事,雖然你在身心上受到了傷害,但是,生活就是這樣,今天傷害了你,明天還會繼續(xù)傷害你。不要灰心,不要喪氣,不要絕望,因為,沒有最慘,只有更慘!要時刻謹(jǐn)記,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安珩:好難得你在這里說了這么多話。小軒子:其實說這么多,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魔宮的事情徹底完了之前,你是會被一直虐的,嘿嘿!反正大家都是單身狗,來呀,互相傷害呀!安珩:(⊙o⊙)……淚流滿面,迎風(fēng)凌亂,想要拒絕!第35章合歡散(一)木塵和蕭擎澤的猜測的確沒有錯,三更鼓聲剛過,外面就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來的人并不多,但絕對是高手。只是,一更人、二更鑼、三更鬼、四更賊、五更雞。木塵暗笑,這魔宮的人又不是鬼,該四更再來,順便可以改行當(dāng)賊了。蕭擎澤本來是背對著木塵朝里躺著的,聽到聲音一個轉(zhuǎn)身,竟然和木塵面對面躺著了。對上木塵含笑的眸子,蕭擎澤的耳根瞬間就紅了。木塵從懷里取出一個青花瓷小瓶,倒出一粒天藍(lán)色的藥丸遞給蕭擎澤,示意讓他含著別出聲。蕭擎澤也不多說什么,含好了藥,就勢躺進(jìn)了木塵的懷里。木塵環(huán)住蕭擎澤的腰,一只手故意一下一下輕輕地戳蕭擎澤腰上的rou。別人不知道,但木塵卻是很清楚,蕭擎澤的腰非常怕癢。結(jié)果蕭擎澤癢得直想笑卻又不能笑,扭著要脫離木塵的懷抱,卻被木塵扣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能狠狠地瞪著他。自作孽不可活,不就是我自己主動躺進(jìn)你懷里了嗎?干什么要這么欺負(fù)人?不多時,一陣煙霧被吹進(jìn)房間,木塵停了手上的動作,把蕭擎澤的頭按進(jìn)自己的懷里,小聲在蕭擎澤耳邊說道:“把藥含好,盡量別把頭鉆出來,我身上的藥香能掩蓋一部分煙霧里的藥味?!?/br>蕭擎澤聞著木塵身上的藥香,心里卻隱隱有些擔(dān)心隔壁的安珩了。煙霧散去,木塵和蕭擎澤雙雙起身,蕭擎澤握住木塵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安珩的房間有點安靜得不太正常。的確不正常,以安珩那種“人犯我一尺,我還人一丈”的性子,要是真給他下了毒,他還得不把魔宮給掀了?當(dāng)然,前提是他有這個本事。木塵輕手輕腳走到門口一聽,確定魔宮的人已經(jīng)離開,示意蕭擎澤沒事了,兩人趕緊去安珩的房間,一開門就驚呆了。安大少爺這是要鬧哪出?衣衫半解,皮膚微微泛紅,一雙眼睛滿含情·欲,手也不安分,嘴里還嘟噥著不知道是什么。蕭擎澤和木塵相視一眼,趕緊關(guān)上門。木塵拿起桌上已經(jīng)放涼了的茶水朝著安珩一潑,安珩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剛要大叫就被蕭擎澤捂上了嘴。“你真的是熟讀醫(yī)書嗎?”木塵嘴角抽搐,熟讀醫(yī)書還能中招中成這樣,你讀的是庸醫(yī)寫的書吧?“這能怪我嗎?那幫混蛋,用的不知道是什么毒,我就是一個不小心才中的,所謂兵不厭詐?!卑茬癖獗庾?,一副委屈的樣子。木塵搖搖頭,一聲嘆息,“你這回可真的是‘冤枉’魔宮的人了,他們這次用的毒在江湖上也不算少見?!?/br>“哼,站著說話不腰疼。”安珩整理好衣服,想要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四肢無力,抬頭看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兩人,突然意識到不太對?!拔艺f,擎澤,你們兩個怎么就沒事?”安珩不說木塵還真的給忘了,蕭擎澤的嘴里還含著那個藥呢!“吐出來?!蹦緣m伸手讓蕭擎澤把剩下的藥丸吐在自己手里。安珩一看到那顆藍(lán)色的只剩一半大小的藥丸瞬間就一副更加委屈的樣子,“我說蕭擎澤,你還是不是我兄弟?這么好的東西你也不給我一顆,給我的話我就沒事了?!?/br>“啊?”蕭擎澤還真的是不知道這是個什么藥。蕭擎澤知道木塵不會害自己,根本就沒問這是什么東西。“那是忘憂丹,上百種珍稀的藥物經(jīng)過上千道工序才能制出一顆,含于口中百毒不侵,你知不知道這玩意有多難得?”安珩根本就沒想到蕭擎澤純粹就是把這藥當(dāng)糖丸吃的。忘憂丹是當(dāng)年太隱老人所創(chuàng)。安珩為了找到南宮慕辰可謂是用盡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法子,太隱老人的藥譜都被他找到好幾本,雖然不知道劑量不會配,但是這藥,自然是知道的。蕭擎澤感激地望向木塵,木塵看了看安珩,回道:“這忘憂丹是我的,不過,您老熟讀醫(yī)書,我這半吊子哪敢在您老面前造次?”“滾!”安珩火冒三丈。就知道木塵這混小子絕對是藏著掖著不顯露真本事,唉,就應(yīng)該讓蕭擎澤替自己問他要些藥的。以木塵對蕭擎澤的重視程度,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我滾了你就等著毒發(fā)吧,反正不傷及性命,不過就是個終生不舉而已,順帶好像還有點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我也記不清了,估計不是什么好事?!蹦緣m替安珩把了一下脈,“不太好啊,安大公子!”“木塵,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就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家少主的面子上,給我個解藥可好?”安珩趕緊換了一副面孔,廢話,求人辦事,當(dāng)然得態(tài)度好一點。“誰說我是好人的?我說實話,解藥沒有,魔宮這次下的是合歡散,你自己看著辦吧?!蹦緣m一聳肩,兩手一攤,給了安珩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合歡散,果然江湖常見,順帶沒解藥,安珩這次也只能不做聲了。“有什么法子?”蕭擎澤受不了安珩可憐兮兮的樣子,開口問道。這人要是真的就這么毒發(fā),以后斷后是絕對的了。這個還真是不好辦。雖然這個人已經(jīng)是斷袖了,斷后基本沒跑。“看樣子的話,你剛才應(yīng)該不是藥性真的發(fā)作,距離藥性真正發(fā)作還有些時間。魔宮這藥泡在冷水里解不了,解的法子有兩個:一個是安大公子如果練過至陰至寒的武功,那他自己運功解了就成,不用麻煩別人;另一個,找個人,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說的你應(yīng)該懂吧,安公子?”“安珩估計沒練過這武功,別人幫他行嗎?”男子可以練的至陰至寒的武功在江湖上都屈指可數(shù),幾乎除了邪功就是極上乘的武功,安珩要是練過,估計也不會沒察覺有人給他下合歡散了。“別人幫忙的話,安公子的五臟六腑會被至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