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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藥方子,還說讓我不要插手圍剿魔宮一事,還有,讓我防著那個盜他藥方子的人。”這……倒真的是什么都沒說,但是寫了這么多。“那封大護法為何會懷疑?”“我?guī)熓骞貋砜床粦T魔宮那些人,也很少插手邪道之事,他讓我不要插手,我就想不明白了?!?/br>“其實也沒什么,不過是一個冒牌貨?!蹦緣m聽了封行的話,眉頭徹底舒展開來。“怎么說?竟然能瞞得過我?”封行疑惑更深。“封護法其實也沒見過你師叔公幾次吧,只要裝個差不多,封護法一直敬重你師叔公,自然不會懷疑。封護法說他基本上什么都沒說,是因為,你不打算懷疑我們。”木塵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他不肯多說,原因其實很簡單,他也不清楚封大護法到底對南宮公子了解多少,說太多,很有可能會露餡?!?/br>“那你能查出是何人假冒我?guī)熓骞珕??”封行是決不允許有人假借自己師叔公之名欺騙自己,為非作歹的。“這……不是很好查?!?/br>“對了,我這里有那個冒牌貨昨天給我的信?!狈庑袕男渲心贸鲆粡埊B得整整齊齊的紙來。木塵接過來,幾人一看,當即明白了為何封行很難懷疑那人,這字跡模仿得相當像,若是不熟悉南宮慕辰字跡的人,乍一眼看過去,絕對會認為那是南宮慕辰所寫。“這字跡,不就是南宮慕辰的字嗎?”安珩奇怪。“不是,字很像,但是也只是像而已,很多字,還是模仿得不像。最明顯的是,落款出了問題?!蹦緣m細細一看,就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落款——南宮慕辰?出了什么問題?”安珩依舊不知道。“南宮公子的信件落款從來都不會寫‘南宮’二字?!?/br>“???”所有人一臉不解看向木塵。“封大護法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令尊?!?/br>“我父親也是多年未見師叔公,估計是不太清楚。這來回也需要時間?!狈庑杏挚戳艘幌履欠庑牛蝗幻靼走^來,“我……你是說……我懂了,我馬上給我爹寫信?!?/br>封行跟著璇御匆匆去了書房。“什么啊?到底是什么情況???”安珩看著封行的背影,沒想明白。似乎這里所有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有他,什么都不清楚。木塵和蕭擎澤相視一笑,誰也沒給安珩解釋。封行也好,木塵和蕭擎澤也好,他們都猜到了,那個人不是魔宮的人就是蕭擎宇的人。封行給自己的父親寫信,信里面寫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背后的人一定會派人截住這封信,防止自己露餡。到時候只要抓住這個攔截的人,那么也就知道是誰干的了,也就有了正當?shù)睦碛砂l(fā)難了。送信的不是別人,正是易容之后的溫成。果然,還沒出瑞武鎮(zhèn),剛到一片樹林,就有一個黑衣人要殺溫成滅口。只是,還沒碰到溫成,就已經(jīng)被一襲白衣攔下。一襲白衣,衣袂翻飛,白扇一展,銀色面具遮面,穩(wěn)穩(wěn)地停在樹梢上。和當年出現(xiàn)在武林大會上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只是五年過去,身形也有了些變化。“何人?”那黑衣人的聲音聽不出來是誰,顯然是變了聲音的。“我只是路過此地,本來是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過,有聽說,前一段時間,閣下假扮我騙我?guī)熜值耐綄O。既然今天在這里見面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算算賬?!泵婢呦碌穆曇簦c當年別無二致。“南宮慕辰?”“想不到閣下竟然能認出我來?!卑滓氯说穆曇?,依舊不緊不慢。“你果然是在瑞武鎮(zhèn)!”黑衣人明顯不想硬碰硬,轉身就要走,卻被南宮慕辰攔住?!白哌@么急,趕著去做什么?”“少廢話!”話音未落,黑衣人一劍刺向南宮慕辰。南宮慕辰左手將扇子一合,舉起扇子一擋,右手變?nèi)瓰檎?,一掌打在對方的腹部。那黑衣人被打出好幾米遠,吐出一口鮮血,眼看南宮慕辰還要打,甩出數(shù)十個飛鏢,飛身逃跑了。“可惡!讓他給跑了。多謝南宮公子相救。”溫成上前抱拳行禮,南宮慕辰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傳來了一聲:“南宮慕辰,你給我站?。 边h處跑來一個人,除了安珩安大公子還能是誰?剛剛,蕭擎澤、封行和安珩就在不遠處看著,當安珩看到那個白衣少年的時候,要不是旁邊這兩人攔著,估計早就沖上去了。黑衣人一走,兩人便松了手,安珩跑得比兔子還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南宮慕辰?jīng)]有走,而是展開扇子扇著風,好整以暇地看著對面來的三人。“南宮慕辰,你別走,也別說話。我有話要和你說?!卑茬翊謿猓瑪鄶嗬m(xù)續(xù)總算是把話給說完了。南宮慕辰?jīng)]有說話,蕭擎澤和溫成也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就連封行也沒有說話。“我……”安珩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五年的時間,尋尋覓覓,等到真的找到了,才發(fā)現(xiàn)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位……”“你別說話,讓我想想?!?/br>“安大公子,你找錯人了?!蹦蠈m慕辰摘下面具,里面那張臉,分明就是木塵,“安公子,看清楚了,我不是南宮慕辰,我是木塵。”“你……”“這是我們昨晚商議后定的辦法,由溫成送信,引那人出來,再由木塵來假扮南宮公子,一來可以震懾這股勢力,二來可以坐實之前放出去的消息?!笔捛鏉山忉尩溃笆鲁鐾蝗?,這件事,除了我和木塵之外,也就只告知了封兄一人?!?/br>“不過,說心里話,剛才那一瞬間,我真的以為是我?guī)熓骞霈F(xiàn)了。蕭賢弟,你這死士還真是厲害。”別說是封行,就是親眼見過南宮慕辰白衣勝雪的樣子的蕭擎澤,昨晚看到木塵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第一眼都以為那個人就是南宮慕辰。蕭擎澤對木塵太熟悉,這個人和南宮慕辰的性子簡直就是千差萬別,只說幾句話的時候還能裝裝樣子,說多了,一下就暴露了。“封大護法謬贊了,我哪里能比得上南宮公子?安公子,照正常來說,我們做了這么多事情,南宮慕辰若是真的在瑞武鎮(zhèn),他早該出來了,我看,你還是別抱希望能在這里看到他了?!?/br>“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說完,安珩轉身就走,留給眾人一個落寞的背影。“長痛不如短痛,蕭賢弟還是勸勸安賢弟吧?!?/br>蕭擎澤搖搖頭,“要是我能勸得動,他也不至于找了五年了。”“對了,木塵,你剛才和他交手,有沒有認出來他是誰?”溫成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急急地問道。木塵扇子一收,眉頭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