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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yīng)該受了傷吧?我去的時候,還看到了你的衣服碎片?!?/br>“啊?沒有吧,除了我給少主留的那個布條,我的衣服好好的。”沐晨有些驚訝,因為當(dāng)時想要給蕭擎澤留個信,迫不得已撕了自己的衣服,除此之外,他的確沒有受傷。權(quán)柳在一旁心里有點堵得慌,這根本就是差別對待??!“嗯?那衣服是……?難道是我看錯了?那你什么時候走的?”璇御明明記得那里有沐晨的夜行衣的碎片,莫非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大概比你到那里的時間早那么一兩天,本來想等等的,結(jié)果你們一直來不了?!?/br>“那你沒受傷?”權(quán)柳問道。“沒有?!?/br>“我說木塵,你這次出去了這么久是不是得到什么高人的真?zhèn)髁?,感覺你的武功都比之前高了?!睓?quán)柳托著下巴把沐晨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現(xiàn)在沐晨的內(nèi)力精純,和之前的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沒有,我一直都是這樣。”“什么?”璇御和權(quán)柳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沐晨沒有說話,用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沐晨”。“沐晨?這是你的本名?”“是?!?/br>“比你之前用的木塵好多了?!睓?quán)柳調(diào)侃道,之前的那個名字,一直是死門不少人嘲笑沐晨的理由。“你的名字和我的半斤八兩,你是不是想要讓別人知道?”想起權(quán)柳的本名,沐晨就想笑。“哎哎哎,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睓?quán)柳嚇得趕緊擺手,“我說,你的臉不會也是假的吧?”“是。”“你……少主知道嗎?”為什么要易容?莫非是原來的臉丑得不能見人?“知道?!?/br>“沒被你嚇到嗎?”“我再丑也沒有你丑?!?/br>“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埋汰人呢?”“哦?!?/br>“算了算了,先和你說正事。還記得安瓊安二小姐不?”權(quán)柳也沒等沐晨回答,繼續(xù)說道,“你走了的這段時間,安家過來談過一次聯(lián)姻的事情。”“我知道,不過不了了之了?!币皇且驗檫@樣,他估計早就殺到蕭佑面前了。權(quán)柳一副你有所不知的表情,苦著一張臉搖了搖頭,“不過,后來,安瓊死賴在澄泓宮,非說少主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嫁給少主,簡直就是……”“那她現(xiàn)在在哪?”沐晨的臉色瞬間就不是很好了,看樣子,警告根本不管用,還是得來硬的了。“你別急,估計不出三天就來了?!睓?quán)柳自從上次親眼看見沐晨收拾蕭擎宇,就對沐晨見安瓊這件事情充滿了期待。其實不只是權(quán)柳,澄泓宮其他人也是如此。安瓊把澄泓宮攪得雞飛狗跳,現(xiàn)在澄泓宮所有人巴不得她趕緊嫁給別人,別來禍害自己主子了。“聊什么呢?”蕭擎澤悄無聲息地走到沐晨身后。“少主?!辫蜋?quán)柳趕緊起身行禮。“沒什么,聊了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的事情?!便宄繘]有起身,只是轉(zhuǎn)向了蕭擎澤。“是么?”蕭擎澤笑道,把手搭到沐晨肩上,璇御和權(quán)柳見狀,先告退了。其實蕭擎澤是想聽聽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結(jié)果權(quán)柳岔開了話題,他就只好出來了。“在那里站了那么久,不累嗎?”沐晨拉著蕭擎澤坐在石凳上,給蕭擎澤倒了一杯茶。蕭擎澤笑著,沒說話。“想知道苗疆巫人的事情?”不說別的,沐晨猜人心思的本事一直很厲害。蕭擎澤也不拐彎抹角,點點頭。原來,那天沐晨到的時候,苗疆巫人已經(jīng)知道了麒麟閣下了追殺令,已經(jīng)早有準(zhǔn)備。沐晨本來想著先下毒,趁對方解毒手忙腳亂的時候一網(wǎng)打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有了準(zhǔn)備,就只能硬碰硬了。論下毒,如果對方有了準(zhǔn)備,沐晨占不到多少優(yōu)勢,畢竟苗疆巫人本來就是用毒高手,但是,單拼武力的話,苗疆巫人聯(lián)手也不是沐晨的對手。所以,沐晨贏得毫無懸念。只是,在苗疆又等了好幾天,也不見蕭擎澤和璇御過來,無奈之下,有事在身的沐晨只好先行離開。“緣未斷,愿再續(xù)。”蕭擎澤現(xiàn)在再讀這句話,才明白沐晨留給他的這六個字的含義。——————————————————————————————————————————入夜,沐晨終于可以摘了自己臉上這個礙事的人-皮-面-具了。“擎澤?”看到蕭擎澤對著自己發(fā)愣,沐晨輕輕喚了一聲。蕭擎澤承認,他對于沐晨現(xiàn)在這張臉更沒抵抗力。桌子上還放著一張人-皮-面-具和一堆藥粉。“這是你易容用的?”蕭擎澤捏起一小撮藥粉,一捻,放在鼻子處一聞,果然是些名貴藥材。“想學(xué)嗎?”“你到底怎么認出溫成易容了的?”如果同樣是易容高手,那么蕭擎澤也就不奇怪沐晨能一眼看穿溫成了。“溫成是直接戴了一個人-皮-面-具,自然很好認。易容術(shù),還有一個辦法是直接將藥粉涂在臉上,但是這個法子很難受,還不能見水,基本上最多只能堅持一天。還有一個法子就是將兩者結(jié)合?!?/br>“你戴了四年,不難受嗎?”蕭擎澤有點心疼。“還好,這玩意不是很難受,不過偶爾也會摘下來?!便宄坷∈捛鏉傻囊恢皇帧?/br>蕭擎澤挑起沐晨的下巴,“我竟然一次都沒見過?!?/br>沐晨攬著蕭擎澤的腰,一個巧勁讓蕭擎澤坐到自己的腿上?!吧僦饕娏擞謺绾危俊?/br>“把你藏起來?!笔捛鏉尚α?。“那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被少主金屋藏嬌了嗎?”自從回來之后,沐晨就一直住在蕭擎澤臥房里了。蕭擎澤笑著把頭靠在沐晨的肩膀上。第二天一大早,沐晨沒有易容就直接出去了。“你是誰!”昨夜守夜的權(quán)柳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從蕭擎澤的臥房出來,一驚,沒多想,直接提劍上前,卻被打翻在地。“一大早上的發(fā)什么瘋!”沐晨打了一個哈欠,看著地上坐著的權(quán)柳。“你你你……”權(quán)柳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么好?“???”“我我我……”權(quán)柳繼續(xù)結(jié)巴。“權(quán)柳?”“你是沐晨!”沐晨給了他一個你是白癡我不想和你廢話的眼神。這張臉和沐晨原來的那張臉差別也太大了,這……根本就是絕世美人好嗎?相比之下,恐怕容貌在江湖上排前十的蕭擎澤也比不過。當(dāng)然,這兩人都不是那種陰柔的美。“這是你真的臉?”沐晨捏了捏自己的臉,突然就徹底不想理權(quán)柳了,本來是想先在澄泓宮不用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