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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攪才好。可趙尋卻似乎很矜持,一直刻意與他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既不讓他覺得被疏遠(yuǎn),也不讓他過分沉溺其中。這樣才好呢,李越心道。往后有趙尋管著他,他必然不用擔(dān)心會成為荒廢了江山的昏君。待收拾好之后,李越又去了獵場,他此番來便是想著能提前做做準(zhǔn)備,免得冬狩的時候被同齡的王公貴族們比了下去。趙尋依舊在獵場外頭的營帳里等著。沒過多久,營帳外傳來了腳步聲和交談聲,趙尋忙起身,但隨即又想到李越該是沒有這么早回來,那會是誰?“安郡王,您來也不打個招呼,奴才好差人去接您?!彪S后福喜殷勤的聲音從營帳外傳來,他聲音很大,顯然是在提醒營帳里的趙尋。說話間安郡王便進(jìn)了營帳,不知是故意沒將趙尋放在眼里,還是以為里頭沒人,竟然也沒打個招呼便進(jìn)來了。他看到趙尋后怔了一下,繼而露出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福喜忙介紹道:“三王爺,這是咱們的安郡王,聽說陛下在獵場打獵,特意來探望。”安郡王笑道:“本王就是來湊個熱鬧,沒想到還能見到三王爺,真是開眼吶?!?/br>安郡王看著不過弱冠之年,倒是長得有幾分俊逸之感,而且驟然一見一身貴氣,卻毫不庸俗,反倒像個飽讀詩書的貴公子。趙尋印象中,李越對此人的評價也是好詩書,有才華,有氣度??山袢账@番行徑,怎么看怎么像個豪無規(guī)矩的紈绔子弟。“福喜,你去幫本王倒杯熱茶,本王一路風(fēng)塵,渴了?!卑部ね跽f罷便大大咧咧的坐下了,也不理會趙尋。福喜雖然面上為難,生怕這突然而至的安郡王把趙尋怎么了,可人家好歹是王爺,既然發(fā)了話,他總不能不理會,于是只得應(yīng)聲而去。趙尋是個聰明人,一見安郡王這氣勢便知對方來者不善,但他向來無所畏懼,倒也不怕對方。敵不動,我不動。趙尋見安郡王不言語,索性走到另一邊坐下,但面上依舊掛著禮貌的笑意。片刻后,安郡王掃了一眼趙尋,目光帶著幾分凌厲。果然,片刻后他開口道:“三王爺這個質(zhì)子當(dāng)?shù)每墒峭纯?,那日宮宴上本王是沒見著,但是聽說滿朝文武都親眼所見,三王爺不惜紆尊降貴的為陛下磕頭倒酒?”“呵呵?!卑部ね趵湫σ宦?,道:“一國王爺不顧顏面,做這些奴才才做的事情,三王爺?shù)故亲龅捻樖?。?/br>趙尋聞言面色未便,只淡淡的道:“陛下九五之尊,我為他倒酒怎么是紆尊降貴呢?”安郡王聞言不由又掃了趙尋一眼,他早就料到這個趙尋應(yīng)該不是個簡單的貨色,但今日一對上,才發(fā)覺對方豈止是不簡單。一個大男人被自己這番刻意奚落,非但沒有惱羞成怒,竟然還判若無事一般,可見城府不淺。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這趙尋能忍他到幾時!“沒見之前還以為三王爺只是個弱不禁風(fēng)的美人,沒想到不止人長得標(biāo)志,還是個伶牙俐齒的,看來陛下的口味見長啊,也不怕嗆著?!卑部ね醯馈?/br>實(shí)際上安郡王長得并不凌厲,甚至稱得上溫潤,這刻薄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十分突兀。但無論如何,話既然出了口,惡意總還是掩不住的。他言外之意,可不就是諷刺趙尋以色侍人么!“素聞安郡王溫文爾雅,今日一見也是令人刮目相看?!壁w尋不卑不亢的道,面色絲毫未因?yàn)楸晦陕涠@得難堪,仿佛那些話說的并不是他。安郡王道:“溫文爾雅也得看是對著誰,對著以色侍人的質(zhì)子嘛……哼,你還指望本王像陛下那般善解人意?”趙尋道:“陛下乃一國之君,能體恤臣下是百姓和百官的福分,安郡王既然是陛下的王叔,何苦如此挖苦陛下?”安郡王聞言又忍不住側(cè)頭看了趙尋一眼,心中不由有些犯起了嘀咕。心道,這趙尋倒是真有幾分意思,若非自己對他先有了偏見,說不定還真能聊到一塊去。但事已至此,他既然決定要為難一番趙尋,自然不肯輕易罷休。“本王可沒有挖苦陛下,本王挖苦的是你?!卑部ね醪豢蜌獾牡馈?/br>“若是王爺心里痛快,那就悉聽尊便吧?!壁w尋道。這時福喜終于端著茶進(jìn)來了:“王爺,您的茶來了?!?/br>安郡王取過茶盞喝了一口,面色陰晴不定。片刻后,他問福喜:“陛下何時從獵場出來?”福喜忙道:“回王爺,想必還得個把時辰?!?/br>安郡王聞言放下茶盞,起身道:“三王爺,你既然是跟著陛下來打獵的,像個姑娘一樣躲在營帳里算什么?不如陪本王一起去獵場啊?!?/br>福喜聞言忙道:“三王爺他身體……”“福喜,本王讓你說話了嗎?”安郡王不悅的道。“奴才該死。”福喜忙告罪。趙尋心知這個安郡王不肯輕易罷休,也不想讓福喜為難,便主動開口道:“外頭秋高氣爽,我正想去看看,倒是和安郡王同路?!?/br>話已至此,趙尋無論如何是逃不掉了。兩人出了營帳,趙尋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福喜拿著披風(fēng)來給他披上,他坦然處之,倒也沒覺得不妥。安郡王瞥了一眼,而后有些陰陽怪氣的道:“三王爺可能騎馬?若是身子不爽利,本王找人弄個轎子來抬著三王爺進(jìn)去?”他這話聽著是在關(guān)心趙尋,但當(dāng)下這種情形,卻有著奚落諷刺的嫌疑,連福喜都聽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安郡王這是挖苦趙尋昨夜侍寢辛苦,問他身上有沒有不可言說的傷。這話當(dāng)著外人的面,可算是十分不禮貌了。但他原本也沒打算對趙尋禮貌。“許久不曾騎過馬,但還未生疏?!壁w尋從容的從侍衛(wèi)手里接過了馬韁,繼而翻身上馬。安郡王一馬當(dāng)先,趙尋便緊跟其后,兩人騎馬進(jìn)了獵場。因?yàn)橛薪姷膸ьI(lǐng),兩人很快便找到了李越。李越遠(yuǎn)遠(yuǎn)看見趙尋,嚇了一跳,當(dāng)即便將弓扔給隨行的侍衛(wèi),而后朝趙尋奔了過去。“你怎么來了?外頭風(fēng)大……”李越又驚喜又擔(dān)心。“陛下,安郡王驟然前來,我怕他找不到,所以便帶他過來了?!壁w尋后退兩步,畢恭畢敬的朝李越道。李越這才發(fā)覺趙尋身后跟著的安郡王,忙上前打招呼,也是一臉驚喜。他與安郡王還算交好,但對方不上朝,所以兩人亦是許久未見了。“王叔,你怎么來了?”李越道。“打獵你也不說叫著我一起。”安郡王道。“你這種讀書人,怎么會喜歡打獵這種事。”李越道。安郡王聞言卻看了一眼趙尋道:“三王爺看著也是溫文爾雅,不是一樣喜歡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