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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自己的箱子,從里頭拿出了幾把小巧的刀和銀針。劉離一看那些家伙什,就覺得頭皮發(fā)麻。他雖然也受過大大小小無數(shù)次傷,可受傷和親手把傷口扒開是兩碼事兒,況且十指連心,那種痛可比被砍一刀痛苦多了。“別逞能了!”劉離說罷坐到了趙小五旁邊,伸手將他攬在懷里,而后抓住了他的手臂道:“把頭趴在我肩膀上,別看。”“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趙小五試圖反駁,劉離索性伸手扶著他的后腦,將他的腦袋強行按在了自己肩上。劉離平日里鮮少有這般說一不二的時候,趙小五雖然對他畢恭畢敬,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出于禮數(shù)而非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畏,可此時此刻,劉離這份不容置喙的氣勢,倒是實實在在的鎮(zhèn)住了少年。趙小五果真趴在劉離肩上老實了,那只受傷的手則別在身后,被劉離固定住了。劉離身上帶著淡淡的皂莢味,胸膛寬厚溫暖,手臂更是結實有力。趙小五忽然有些恍神,不知怎么的,心跳的似乎有些亂。他這么一恍神,也沒聽到大夫的提醒,只覺得剎那間手掌被利器隔開,疼痛驟然席卷而來,疼得他幾乎失去意識,險些便一口咬在了劉離的肩膀上。好在殘存的意識阻止了他,但他卻下意識更加用力的貼向了劉離的身體,仿佛這種反方向的逃避可以減輕痛苦一般。兩人貼的極近,劉離能感受到少年的身體驟然繃緊了,但如他所料,少年一聲也沒坑。大夫從紅腫的傷口中挑出了殘留的木刺,而后用布巾沾了酒,穿過傷口來回扯了好幾趟。最后劉離都忍不住別開了腦袋,可懷中的少年依舊只是繃緊了身體,連吭都沒吭一聲。待傷口包扎完之后劉離才放開了少年,對方一臉蒼白,卻還下意識沖劉離笑了笑道:“多謝劉大哥!”哎,劉離心中嘆氣,心道本來還有點心疼,這句劉大哥一叫,連安慰的心情也沒了!第37章因為安郡王的到來,今晚莊子里擺了稍正式一些的宴席。安郡王平日里向來舞文弄墨的,沒想到到了獵場上竟然還有幾分豪氣,收獲頗豐。左右也沒什么外人,所以席間大家倒還隨意,并沒有因為李越在場而顯得拘束。酒過三巡,安郡王特意到了趙尋旁邊坐下,這次整個人看上去與白日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少了那份尖酸刻薄,倒是與傳言中那個溫文爾雅的人對上號了。“今日初見,是我唐突了?!卑部ね醭w尋道。“王爺客氣了。”趙尋不著痕跡的道。不過安郡王顯然并非是言語上客氣一番,而是當真來向趙尋道歉的,他舉杯道:“三王爺雖然不計較,我心里卻著實過意不去,所以自罰三杯?!?/br>“王爺。”趙尋伸手攔住他道:“王爺不必在意,這杯酒我替陛下敬你,為他有一個愿意為他出頭的王叔。”安郡王聞言有些驚訝,沒想到趙尋竟然會為了自己的試探和為難而感謝他。今日他那般對待趙尋,確實是刻意想要試探一二,當然結果令他十分滿意。趙尋看待事情的方式較為獨特,他當時或許還沒想太多,但事后一琢磨便知道安郡王此舉無非是擔心自己人品,怕李越和自己走得近了吃虧。既然對方是為了李越,那他自然不會因此怪罪對方。“三王爺……”安郡王不及言語,趙尋便將杯中酒喝了“王爺若是不介意,叫我趙尋便是。”趙尋喝完酒后道。安郡王年紀與趙尋差不多,又都是聰明人,所以解開了心結之后很容易說上話。兩人坐在一起你來我往的說了一會兒,倒是頗為投緣,大有一副相見恨晚的架勢。“咱們這酒也喝了,有句話我必須叮囑你?!卑部ね醯?。“王爺?shù)f無妨?!壁w尋道。他說話間不經(jīng)意一轉(zhuǎn)頭,見李越正坐在不遠處看著他,趙尋下意識的沖對方笑了笑。李越見狀也咧嘴沖他笑了笑,而后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斂了斂目光,不過片刻后又繼續(xù)看著趙尋。安郡王將一切看在眼里,輕輕嘆了口氣。“他的性情與他父皇并不相像,可我很怕他在情之一事上隨了他父皇。帝王不同于平民百姓,他有責任也有生來逃不掉宿命,這些你都要想清楚。”安郡王道。趙尋苦笑道:“王爺是來提醒我不要迷惑君王嗎?你大可放心,我一個大男人,還不至于看不開這些,他將來有他的路要走,我不會攔著他。”安郡王聞言皺了皺眉,道:“三王爺誤會了,本王并沒有要說這些,本王想說的是,陛下是一個情深之人,你莫要負了他?!?/br>難道自己很像負心人嗎?趙尋心道。“王爺,我不太明白,為何你覺得我會……”趙尋問。安郡王望著他道:“你太理智,理智的人總是難動情。”安郡王說罷拍了拍趙尋的肩膀,而后起身離開了。趙尋卻愣在座位上,好半晌沒有回過神來。關于他和李越之間的關系,他一直想當然的用自己的思維去考慮,他覺得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如今他取悅李越,將來隨時準備在對方打算放手的時候抽身而去,他覺得這是最好的安排。如此既不會讓李越為難,也不會弄得兩人難堪。可他唯一沒有想過,李越可能不會有放手的那一天。若是加了這個可能,趙尋便要重新去考慮兩人的關系了。如果李越對自己始終如一,那他該如何應對?一個皇帝,怎么可能始終如一?李越的身份不允許他成為這樣的人,所以趙尋不敢想。當夜李越陪安郡王聊到半夜才罷休,回房的時候,趙尋已經(jīng)睡了。他酒量不好,是以沒怎么敢喝,不過稍稍的酒意還是有的。他原本想借著這幾分醉意和趙尋干點什么,沒想到回來的太晚,偏偏他自己又舍不得把人叫醒。最后,李越只得有些遺憾的抱著趙尋睡了。待少年呼吸漸漸均勻之后,趙尋才慢慢睜開了眼睛。他心里藏著千頭萬緒,如今自然是睡不著的。安郡王的提醒像一把刀橫在他的脖頸上,逼著他不斷去想他不相信的將來——一個他和李越長相廝守的將來。他自幼生在皇家,看得最多的就是爾虞我詐和相互利用,人與人之間縱然有再多情感,終極也敵不過權利和地位。對于上位者而言,最重要的永遠是好的謀士和死士,而非伴侶。過于執(zhí)著的情感,與至高的權利是無法共存的,而上位者失去了權利,便失去了生存的可能。趙尋太清醒,所以他不敢沉迷,甚至先前連想都不愿想??扇缃癜部ね醯脑?,讓他獲知了另一種可能,他此前從未想過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