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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但還是揮手屏退了周圍的侍衛(wèi)。“三王爺請說?!壁w清明道。“獵場的地形,是唯一可以突破的一點?!壁w尋道。趙清明聞言面露疑惑,便有詢問了趙尋一二,趙尋耐心的一一朝他解答,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近一盞茶的功夫。外頭風大,趙尋待得太久便有些受不住,連著打了兩個噴嚏。趙清明實在看不過,怕他真凍出病來,于是取了自己的披風給趙尋又圍了一層。身上暖和了許多,趙尋面色卻依舊不大好。“陛下會不會不屑于作弊?”趙清明問道。“這是權力之爭,不是意氣之爭?!壁w尋道。靠光明和正義,是奪不來江山的。自古能上位者,陰謀陽謀,無所不用其極,區(qū)別只在于成功和失敗,沒有手段的高地之分。當然,趙尋不會希望李越成為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使一點伎倆,在他看來無傷大雅。畢竟參與冬狩的都是王宮貴族,并非像科舉一樣關系到前途命運,說白了冬狩的輸贏不過是參與者面子的高低罷了,既然如此,這個“高”給了李越,也算是物盡其用了。趙清明還是有些不放心:“可陛下一向都……”“算計的是你我,與他無關,若是不想讓他為難,不告訴他便是?!壁w尋淡淡的道。瞞著李越?那此事的性質(zhì)又變了。趙尋一見趙清明臉色,便知他心中所想,不過趙清明這樣的猶豫在他看來卻實屬難得。無論多大的利益擺在面前,對方始終念著忠義。而這忠義對于一個禁軍統(tǒng)領而言,實在是重要。“趙統(tǒng)領,此事你不必急著答復,距離冬狩尚有半月余,你有的是時間考慮。”趙尋道:“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去問問旁人的意見?!?/br>這旁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趙清明與劉離交好,朝中諸人少有人知,但李越是知道的,李越知道趙尋自然也知道。既然趙尋不瞞著劉離,那趙清明對他的信任便更多了幾分。話已說到,趙尋不欲逗留,告了辭便匆匆走了。待趙尋走后,趙清明才想起來自己的披風還在趙尋身上!趙尋回到偏殿之后,腦袋便開始昏昏沉沉。他平日里愛清凈,伺候的宮人都是非詔不入,因此連個照看他的人都沒有。他自己倒了杯冷水一口灌了下去,而后便倒在榻上睡了過去。過了晌午,李越終于消了氣,但依舊是滿肚子不痛快。他左右也沒什么胃口,便想著去找趙尋一起用午膳。誰知到了殿門外正好見一個小太監(jiān)和一個小宮女在議論什么,他鬼使神差的便停了下來。福喜跟在后頭,見狀也只能默不作聲。這小祖宗難得有心情偷聽奴才們說瞎話,倒也難得。不為別的,八成是念著對方是伺候趙尋的奴才,所以想聽到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兒。“這披風的樣式像是禁軍的吧,怎么會在咱們這兒?”一個小太監(jiān)道。一個宮女的聲音道:“這是三王爺穿回來的啊,我正要送去洗呢,還沒來得及?!?/br>“三王爺整日待在偏殿里,怎么會有禁軍的披風?你可別說瞎話,當心給陛下聽到?!毙√O(jiān)道。宮女忙道:“我怎么說瞎話了,你自己看嘛?!?/br>另一個小太監(jiān)湊過來道:“三王爺上午出去了一趟,近一個時辰才回來呢,不知道去了哪兒?!?/br>“這……不會是他在外頭和哪個禁軍的……”頭一個小太監(jiān)大膽猜測道。但他話未及說完,便被一聲輕咳嚇住了。隨后福喜走出來厲聲道:“大膽奴才,竟然議論主子是非,我看你們是脖子癢癢了!”三人一見福喜后頭還立著李越,頓時嚇破了膽,跪在地上連連告饒。李越卻面無表情了瞥了一眼那件披風,而后道:“福喜你看看那披風是不是禁軍的?”福喜心里暗暗叫苦,卻不敢違逆,上前看了一眼那披風,而后道:“回陛下,是禁軍的,看這規(guī)制,該是四品以上。”“那就沒錯了,朕今日叮囑了三王爺去給禁軍統(tǒng)領送點東西,他身子不好,怕是去的時候穿少了受不住涼,這才穿了件披風回來?!崩钤降馈?/br>福喜聞言忙道是是是,可事實如何他與李越心里都清楚。一早李越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福喜來叫人,趙尋卻沒去。李越雖然沒讓福喜來找趙尋,可福喜來過的事情卻瞞不住他,趙尋沒有去見自己,李越自然也是知道的。“你們這些奴才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不知道給三王爺出門的時候加衣服嗎?”李越冷冷的道。此言一出,地上的奴才便又開始不住磕頭。李越深吸了一口氣道:“罰奉半年,若是讓朕聽到宮里有編排三王爺?shù)娘L言風語,便割了你們的舌頭?!?/br>三人聞言忙磕頭謝恩,而后被福喜趕走了。“陛下,還進去嗎?”福喜小心翼翼的問道。李越沉默了片刻道:“朕頭疼,想回去睡一覺。”說罷少年便轉身走了,福喜忙跟在后頭,忍不住嘆了口氣。心道,這小祖宗,何曾受過這等委屈!真是造孽?。?/br>第39章皇宮里不知何時起了大風,偏殿里的窗戶被風吹開了,冷風灌進屋里,吹得趙尋不由打了個寒顫。他從榻上起身,去關了窗戶,但屋里依舊很冷,以至于他腦袋昏昏沉沉的,頗有種云里霧里的感覺。趙尋只覺得喉嚨又干又疼,于是便叫外頭守著的宮人幫他沏杯茶,片刻后殿門打開,進來的卻是福喜。“福喜公公,你怎么來了?陛下呢?”趙尋問道。“回三王爺,奴才來是替陛下帶個話,他今日有事,不過來了?!备O驳?。趙尋點了點頭,他依稀記得早朝之時李越在朝堂上受了委屈,他原本打算去找完趙清明便去見李越,可是因為受了涼,便忍不住困意睡著了。“陛下有沒有說是什么事?他這會兒氣該消了吧?”趙尋道。福喜忙道:“陛下已然消氣了,這會兒正和張大人議事呢。張大人還惦記著上回給陛下議親的事,今日又帶人來了,瞧著陛下對這個姑娘倒是挺屬意的?!?/br>趙尋聞言一怔,片刻沒回過神來,一時之間心里好像有點異樣,可他又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不是說等明年開春兒再議親嗎?”趙尋問。“這奴才就不知了?!备O驳?。福喜傳完了話便告退了,趙尋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越發(fā)難受,同時胸口也有些發(fā)悶,不知是著涼的緣故,還是聽聞了李越議親之事。趙尋失魂落魄的坐在榻邊,心中暗道,李越如今正是準備親政的好時機,若是早早的把親事定了,于親政一事必然是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