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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碗,咬了一勺水放在少年唇邊道:“你躺了三天,這會兒說不出話很正常,先喝點水?!?/br>少年就著他的手喝了點水,意識終于漸漸恢復(fù)清明,勉強能開口說話了。劉離道:“那天沒提前告訴你假死一事,是怕你害怕?!?/br>趙小五聞言沒有做聲,只直勾勾看著劉離,仿佛不認(rèn)識眼前之人了一般。劉離見狀嘆了口氣,伸手在少年光潔的額頭摩挲了片刻,手指帶著淡淡的溫柔和眷戀。“對不起,往后不會這樣了?!眲㈦x道。趙小五沉默片刻,開口道:“下次告訴我一聲就行了?!?/br>“不會有下次了,我身邊的暗衛(wèi)這么多,不能每次都讓你去犯險?!眲㈦x道。少年聲音沙啞,卻帶著某種堅決:“我不怕?!?/br>劉離苦笑:“我怕行了吧?!?/br>少年聞言便不再做聲,任由劉離的手指在自己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似乎也有些眷戀這種撫摸。良久,少年問道:“宮里……”“太醫(yī)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宣布了你的死訊,還說你肚子里有陛下的龍種,該倒霉的人自然會倒霉,不過這都和你沒關(guān)系了。”劉離道。趙小五聞言有些瞠目結(jié)舌,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餓扁了的肚子,似乎對于“肚子里有了陛下的龍種”一事十分震驚。劉離見狀笑道:“你扮了兩個月的女人,不會真入戲太深了吧?”少年忙反駁道:“怎么會,我和陛下又沒睡過。”“沒睡過你還挺失望?”劉離面色微沉。少年卻不以為意,拉著劉離的手道:“嘿嘿,我餓了?!?/br>劉離聞言心中一軟,拉著少年起身,又幫他穿上衣服。而后親自去吩咐了廚房,為少年做了清粥小菜,還頗有耐心的陪著少年一起用了飯。客府,一個穿著斗篷被人引著一路去了前廳,那人面目遮在帽兜里看不真切,身材倒是挺拔俊秀。趙尋見了來人的裝扮不由一怔,心跳沒來由的快了幾分,不過待對方摘下帽兜露出面目,趙尋面上便不由帶了幾分失落。來人是沈喧,不是他以為的那人。沈喧將趙尋的面色看在眼里,不由笑道:“三王爺看到我怎么這么失望?可是將我看成了別人?”“沈大人莫要拿我尋開心了?!壁w尋苦笑道。沈喧聞言便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將自己與陳子明那日的話告訴了趙尋,當(dāng)然只說了和王吉海有關(guān)的那一段。“既然王吉海是可信之人,那這次的春闈,便可以放心的讓禮部負(fù)責(zé),畢竟你也在禮部任職,其中很多事情打理起來也方便。”趙尋道。“這倒是好說,如今吏部沒人了,春闈的事情鄭玉坤應(yīng)該是來不及插手了。只是主考落在誰的身上,還是個大問題?!鄙蛐馈?/br>“依著大余的規(guī)矩,明年春闈所有入仕的學(xué)子,名義上都將是主考的門生,若是這個主考落在了兩位輔政大臣的身上,咱們便白忙活了。”趙尋道。但是究竟誰更合適做這個主考呢?依著以往的規(guī)矩,主考都需要早早的定下來,之后春闈的出題與準(zhǔn)備工作主考都要參與。不過今年是六部各自推薦了主事的人,聯(lián)合負(fù)責(zé)的籌備一事,主考的人選則因為不可說的理由,遲遲沒有確定下來。兩位輔政大臣,自然都希望能出這個風(fēng)頭,但也正因如此,他們倆才都未能如愿。只是要找另外一個更合適的人,即便是李越也想不出來。“主考一事可以先暫緩,左右潘行之和鄭玉坤還要爭奪一番,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咱們再趁虛而入也不遲。”趙尋道。沈喧點頭道:“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趙尋從抽屜里取了一封早已寫好的信出來,遞給沈喧道:“勞煩沈大人把這個交給陛下,讓他先把主事的王吉海確定下來,這樣很多細(xì)節(jié)咱們才好推進。”沈喧拿著那信,笑道:“三王爺不進宮去看看陛下?陛下最近身體抱恙……”“沈大人慎言?!壁w尋說罷失笑道:“來日方長,何苦急在這一時呢,天色不早了,沈大人若是走得快還來得及進宮一趟,”沈喧聞言也不繼續(xù)逗留,便起身告辭了。沈喧走后,趙尋在房中靜坐了片刻,不知怎么的竟生出了幾分惆悵之感。這客府雖然修繕一新,住的倒是清凈舒適,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原來在宮里日日相見還不覺得如何,如今幾日不見,趙尋心里便覺空落落的。他竟不知自己何時變成了這般兒女情長,李越那個家伙,也不知怎么的,就這么生生窩在他心里不愿出去了。趙尋望著窗外輕笑片刻,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覺一片柔軟。沈喧辦事兒倒是利落,當(dāng)日便進了宮。他將那封信交給李越,李越得知是趙尋的信,迫不及待的當(dāng)著沈喧的面便打開了。那信封內(nèi)裝著一份名單,上頭都寫了標(biāo)注,另外還有一封短箋,自然是趙尋寫給李越的。李越打開那短箋,細(xì)細(xì)看來,只見上頭寫道:“客府一切都好,冬日寒涼,你托人輾轉(zhuǎn)經(jīng)沈大人之手送來的銀炭已收到,日日都燒著。昨日忽夢北方大雪,想著你未曾見過,來日盼能帶你一觀。宮中諸事日日有人朝我細(xì)說,知你安好,吾心甚慰。那日出街,尋得一物甚是有趣,來日相見與你細(xì)看?!?/br>短箋一共只有百余字,沒有稱呼沒有落款,但李越還是忍不住反復(fù)讀了好幾遍,仿佛透過這短短的百余字,便算是間接與寫信之人見了一面一般。一旁的沈喧見狀,不由出聲道:“咳,陛下。”李越一怔,忙回過神來,道:“哦……怎么樣?”沈喧失笑:“陛下與三王爺這才幾日未見吶?當(dāng)真是思之如狂啊?!?/br>李越將信小心的折好,貼身收著,而后道:“你少奚落我,早晚你也有這一天。”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喧聞言一愣,心里冷不丁當(dāng)真便冒出了某個人的影子,那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就像是刻在了他心里一般,如今想來竟然清晰無比。沈喧反應(yīng)過來之后嚇了一大跳,忙搖了搖腦袋,而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了下去。李越問道:“什么情況?你有事兒瞞著朕?!?/br>沈喧急忙搖頭:“沒有!”李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也不追問。沈喧如蒙大赦,便將自己去見趙尋的事兒都一一朝李越說了,又把趙尋的打算朝他說了一通。“哎,我怎么就成了傳聲筒了,這頭那頭的來回跑。”沈喧感慨道。“你還去哪兒了?”李越問道。“般若寺啊,去見陳子明?!鄙蛐?。李越聞言倒是沒說什么,沈喧自己倒是心虛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