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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包骨頭?”沈喧道。“那倒不至于,我就是有點好奇。”李越笑道。“刑部和大理寺的牢飯都還不錯,托陛下的福?!鄙蛐馈?/br>李越聞言依舊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意,倒是把沈喧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他明明也沒做過什么虧心事,可被李越這么一看,總覺得有些心虛。“我怎么聽說,沈侍郎在牢里就沒怎么吃過牢飯呢?”李越道。沈喧聞言登時有些緊張,問道:“你聽誰說的?”李越一臉得意道:“那就是真的嘍?”沈喧總不能欺君,只得承認(rèn)道:“嗯……”李越與沈喧相識日久,一直覺得沈喧這人瀟瀟灑灑,肆意灑脫,甚少有這么不自在的時候,更別說這會兒沈喧還鬧了個大紅臉了。李越自然不肯放棄這個逗弄沈喧的機會,而且這也算是他表達親密的一種方式,沈喧受了委屈剛出了大牢,他見到對方還是頗為歡喜的。“哎呀,能讓你臉紅的人,難不成是哪家的姑娘?你若是喜歡人家,告訴朕,朕替你做主?!崩钤降?。“我這樣的,哪有姑娘會喜歡……”沈喧只得開口道。“哦,那就是哪家的公子嘍?”李越不依不饒的。沈喧聞言便知李越八成是知道了什么,只得投降道:“陛下,你既然已經(jīng)知曉,便不要取笑我了。”李越見他終于肯承認(rèn),不由失笑。“你今日進宮,不是來給朕請安的吧?”李越問道。“不瞞陛下,臣是想問問,案件是如何破的?”沈喧問道。他昨日出了大牢便回了家,傳旨的人并未與他詳述事情的經(jīng)過,他原本打算問問陳子明,奈何對方一直沒有出現(xiàn),他只得問李越了。“刑部的人上心,使了些非常手段?!崩钤教裘嫉馈?/br>此前的案件,既然陳子明已經(jīng)順著假試卷的線索,摸到了背后可能牽扯進來的嚴(yán)家,那么繼續(xù)追查便不是難事了。“你是想問這個還是想問別的?”李越道。“陛下既然都看出來了,臣就不隱瞞了,臣這次來是想向陛下打聽一下陳子明的事情?!鄙蛐?。李越挑了挑眉,一臉意味深長的盯著沈喧道:“哦,那個陳子明啊……他不會就是給你送牢飯的公子吧?”沈喧心知李越八成都知道了,自己便也不打算反駁,索性老老實實的默認(rèn)了。李越道:“刑部破案,向來有章程,有時候若是遇到棘手的案子,難免有人會使些別的手段??墒菄袊?,如果刑部的人知法犯法,那便是罪加一等,受些責(zé)罰是免不了的?!?/br>顯然李越話中之人指的是陳子明,沈喧聞言心中不由咯噔一聲,心道可千萬別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動了私刑?”沈喧問道。“此事原本無人追究,事后是他自己請的罰。”李越點頭道。“他為何要如此?”沈喧不解道。“大概是不想牽連到你吧?!崩钤降馈?/br>畢竟事情的起因是為了給沈喧翻案,陳子明動用了私刑,雖說此事若是無人追究也可以揭過,但是難免會給人留下把柄。來日若是又有人想算計沈喧,便可以拿此事出來攪混水。陳子明不希望這件事留下破綻,于是干脆當(dāng)機立斷,把濫用私刑的責(zé)罰領(lǐng)了,倒是了卻了后顧之憂。“他……這個傻子!”沈喧道。這其中的彎彎繞,不需要李越提醒,他自己稍微動動腦子也能想明白,當(dāng)即只覺得陳子明這種做法,真是得不償失。“你沒去看看他?”李越問道。“我去了,他閉門謝客?!鄙蛐行╊j然的道。李越道:“挨了板子,傷在要緊的地方,不想讓你知道倒也情有可原?!?/br>沈喧聞言卻心亂如麻,也無心在宮中繼續(xù)逗留,便道:“多謝陛下相告,臣先告辭了。”隨后,沈喧便匆匆告辭,直奔他在京城的那處宅子。那院落較為偏僻,清凈倒是清凈,就是遠了些。他昨日跑了一趟沒見著陳子明的人,今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說什么也要去見一面才能安心。進了宅子,管家依舊是那套托辭,說陳子明閉門謝客。可這管家畢竟是沈宅的人,只要沈喧想見,他倒不至于硬拉著不讓人進去。于是,片刻之后,沈喧便進了陳子明的住處。他一進門便被滿屋的藥味嗆了一下,陳子明趴在榻上,見他進來,掙扎著要起身。沈喧忙快步過去將人按住,道:“我都知道了,你這又是何苦呢?事情左右不是我干的,早晚會查出來,你又何必急于一時?”陳子明見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便也坦然了不少,開口道:“他們一步步都算好了,我怕他們還有后招,所以不能等下去,不然太冒險了?!?/br>怕繼續(xù)讓沈喧待在牢里冒險,于是就不惜犧牲自己,換來了早日讓沈喧出來。此事?lián)Q做任何人,恐怕也不會不動容,況且沈喧一直對陳子明頗有親近之感。沈喧目光在陳子明身上逡巡片刻,問道:“還疼嗎?”陳子明忙道:“皮外傷罷了,無妨?!?/br>“我看看。”沈喧說罷便要去掀被子,卻被陳子明抓住了手。陳子明難得面上露出了幾分緊張,道:“別……這有什么好看的?”沈喧卻不放心道:“你都看過我的,我看看你的怎么了?”“我……”陳子明張口結(jié)石,竟無法反駁。恰在此時,府里的下人拿了藥箱來替陳子明換藥。沈喧若有所思的打量了那個下人片刻,忙問道:“這個需要日日換藥?”下人道:“回大人,大夫說了,一日換一次便可。”沈喧當(dāng)即拿過藥箱道:“放著我來吧?!?/br>下人見狀忙應(yīng)道:“是大人。”不待陳子明阻止,那下人便將如何抹藥換藥等事,一一交待了沈喧。沈喧聽得認(rèn)真,還像模像樣的問了幾句,這才將人打發(fā)走。陳子明原本十分別扭,畢竟兩人經(jīng)過那樣的事情之后,如今要坦誠相待,他總覺得心有旁騖。但是看沈喧一臉認(rèn)真,似乎毫無他意,陳子明倒也不好再繼續(xù)推拒。于是,他只得接受了沈喧要幫他換藥這個事實。沈喧小心翼翼的坐在榻邊,掀開了被子,而后便見覆在傷口上的白色布巾隱隱有些血跡滲出。他小心翼翼的揭開覆住傷口的布巾,頓時便皺了皺眉頭。陳子明從大腿到后腰,幾乎都血跡斑斑皮開rou綻,尤其是兩股之上,傷的不輕,看著頗為揪心。“陳兄,我要幫你抹藥了,你忍著點?!鄙蛐?。“嗯?!标愖用髂X袋埋在枕頭上,悶哼了一聲。沈喧動作頗為小心,倒是沒怎么傷著對方。倒是陳子明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