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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察覺?那他怎么又會被自己的一通電話騙進圈套?看見嘉蕙一臉疑惑的神情,他沒法說破事情原委,只好打馬虎眼:“沒什么。我媽現(xiàn)在精神狀況怎么樣?身體還好嗎?路上沒出什么問題吧?”“挺好的啊,這次出去玩辰哥安排的特別周到,姑姑挺高興的,一路上心情都很好。說實話,你和辰哥之間是不是鬧別扭了?你別給他惹麻煩啦。他都快忙死,每天一大堆的事,好久都沒和他一起吃頓飯了。對了,我們?nèi)チ巳鸬洹?/br>“噓,小點聲。”楚云涵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說,“接下來我要你幫我做幾件事,原因我現(xiàn)在不方便告訴你,我保證以后會和你解釋,現(xiàn)在請你不要問,好嗎?”嘉蕙見他一臉凝重,有些不知所措:“……好吧,什么事?”“第一,等會你從這兒出去的時候要避開所有人。當(dāng)做沒見過我,也不知道我在家的樣子?!?/br>“哦?!彼龎合潞闷嫘?,答應(yīng)了。“第二,不要給別人看你的手機。如果有陌生的電話打進來找我,告訴他我在楚家老宅?!?/br>“好?!?/br>“第三,幫我照顧好我媽,找個借口讓外公派人來接她回周家住?!?/br>“可是姑姑說習(xí)慣住在北山小院……”“必須離開那!”楚云涵急道。嘉蕙被他的態(tài)度嚇了一跳,不過兩人自幼一起長大,彼此都很信任,既然是他拜托的事情,肯定是有他的理由,點點頭說“哦,知道了”。等嘉蕙離開之后,楚云涵才悄悄從儲物間溜出來,原想一路返回,誰知半路上被保鏢撞見,直接押回了房間。結(jié)果除了關(guān)禁閉不準(zhǔn)出房間門之外,整整兩天都沒給他飯吃。楚云涵覺得楚奕辰拿自己當(dāng)成了個寵物,就像索爾一樣,乖的時候允許它到院子里走一走,來人了就用鏈子拴起來,搖尾巴才給飯吃,不聽話就挨餓。這種日子他過不下去。然而在這樣的困局里,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像在馬戲團大篷車里瑟瑟發(fā)抖的獅子,等待一個愿意伸出援手的吟游詩人。每天清晨,太陽從東面緩緩升起,紅霞漫天,將屋頂上的黒瓦照映得發(fā)亮。夜晚天光漸收,夜幕低垂,天上一輪彎月伴點點繁星。時間從來沒有這般緩慢過,慢得讓人心里一片荒蕪。百無聊賴的楚云涵成天靠在窗邊望著天空發(fā)呆,心里焦躁地等待著那個遲遲不見的回應(yīng)。在嘉蕙來過的第十天,楚奕辰通知他和自己一起去出席一個活動。——盛景集團的慈善晚宴。聽到這個消息,楚云涵心頭一陣狂跳,面上裝作不屑道:“無聊,我不去?!?/br>“我以為關(guān)了這么久,你應(yīng)該很想去外面逛逛?!蹦腥颂а?,“既然不想去,那就算了。”他宛如挨了一道悶雷,心中大悔,恨自己莫名作死,磕磕巴巴道:“呃,還是出去逛逛好了,家里太悶。”楚奕辰看了他一會兒,說:“去換衣服吧?!?/br>為他準(zhǔn)備的是一套深藍色的正裝。楚云涵平日里總嫌棄太深的顏色,總覺得老成。此刻他并沒有心情去管好不好看,腦子里一團麻,亂糟糟的,連領(lǐng)帶都打錯了好幾次。他沒找錯人,那家伙還是有幾分靠譜的?,F(xiàn)在自己終于可以從這個牢籠里出去了,可是下一步呢?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安排?眼下一切都不明朗,只能摸著石頭過河。機會來之不易,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在車后座,兩人并排坐著,一路無話。直等到同進會場的時候,楚奕辰才開口道:“在外面,你還是楚家的大少爺,管好嘴巴?!?/br>“放心,我會好好做個傀儡,不給你添麻煩?!彼沉艘谎鄹谧约荷砗蟮陌讜裕Z帶嘲諷。這種宴會還是這么無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著場面話,各自鞏固拓展人脈。他許久沒有露面,一出現(xiàn)就被幾個相熟的公子哥兒瞧見了,使勁沖他打眼色。楚云涵知道他們是忌諱楚奕辰,不便過來打招呼。怎奈他現(xiàn)在是“囚犯”身份,沒辦法大喇喇的跑過去跟他們廝混在一處,只得裝沒看見。“楚總光臨,真是難得,蓬蓽生輝啊。”只聽一個聲音傳來,接著就看見一位蓄著胡子的中年男人朝他們大步走過來。他是盛景集團總裁盛維雍的二兒子,東南地區(qū)的主事人——盛光。楚奕辰面上有了微笑,伸手與他交握:“盛景的邀請,楚某怎能缺席?!?/br>“一直聽說楚總英俊瀟灑,今天一見,果然氣度不凡?!闭f話的是那人身后的年輕男人,一身白色西裝剪裁得恰到好處,嘴角邊的笑帶著一絲痞氣。楚云涵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又不自然地避開,生怕旁人看出什么端倪。這人大名叫做盛銘,是盛光的胞弟,行五,道上稱作“五爺”,還有一個諢號叫做“神難救”。意思就是被這家伙盯上,連神仙都難救。之所以有這種稱號,是因為盛家也是黑道起家,老窩在北方,這幾年朝中有人,爪子越深越長,已經(jīng)到了K城。城南新開的那家夜總會就是他們的產(chǎn)業(yè),多多少少也影響了麗豪的生意。楚奕辰淡淡一笑:“過獎。小盛總才是青年才俊,前途無量?!?/br>互相恭維的戲碼演完了,便開始入座。還是一些討捐款老套路,弄幾個孩子說悲慘故事,搞幾件稀奇玩意兒拿來拍賣,商業(yè)大亨們一擲千金表示自己很有愛心。楚云涵的目光總?cè)滩蛔∫⑽宓姆较蚩?,索性低頭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杯??葑撕靡粫?,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白曉跟到了門口,他在洗手間轉(zhuǎn)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端倪,心中焦慮起來。這廝到底打不打算幫自己逃跑?現(xiàn)在是最好的機會,浪費了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他在馬桶上坐了許久,一直等到白曉進來找他,才一臉郁悶地從洗手間出來。接下來便都像個木偶般傻坐著,臺上表演了什么,臺下人說著什么,他根本無心去管。直到宴會結(jié)束,始終沒有什么動靜。黑羽附在楚奕辰身邊耳語了幾句。男人沉吟片刻,說:“我臨時有事要辦,你先回去?!?/br>楚云涵和白曉上了車,萬念俱灰地靠在后座上合著眼睛一言不發(fā)。大約十幾分鐘后,忽然司機一個急轉(zhuǎn)踩下了剎車,整輛車被巨大的慣性帶的側(cè)滑出一個半圓。他的腦袋磕在車窗上,撞破了,疼得厲害。“別動!”白曉面色一凜,利落地拔出槍來。他腦袋發(fā)昏,眼前一片金星?;秀遍g聽見后面?zhèn)鱽韼茁晿岉?,車胎扁了下去。接著是白曉將他從車里拽了出來。他跌跌撞撞地跟著跑出幾步,終于停了下來。眼前是一圈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手里都拿著槍。“你們是什么人?”白曉臉上沒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