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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一團一團的光暈,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軟在地上,叫身上的傻子隨意撥弄。等對方玩累了,稍稍側(cè)身,林尤才得順暢地提起一口氣,慢慢地呼出去。本來蒼白的臉上留下了幾道十分扭曲的印子,紅得發(fā)青。斜眼看過去,世子正拉扯著自己衣肩上的一處繡紋,彩色的絲線被拉扯出來,圖案整個已經(jīng)變了樣。心里發(fā)涼,這人是傻的,性子卻這么殘暴,見不得東西完完整整,不曉得美丑,也不懂得愛惜。蓄了一陣力,將人完全推開,抓著地上的草根想要坐起來。世子先是乖乖巧巧地被撥開,躺在了一旁,似乎對林尤這個活物失去了興趣,低下頭捏著地上的花草,將幼嫩的莖葉揉搓出汁水,輕輕涂在自己的手背上。林尤咬著牙把姿勢從半跪換到站起時,他忽然仰頭怔怔看著林尤的臉,"不走。"林尤戒備地蹲下`身,心想他要是沖過來站著一定會被撞倒,再來一次自己可起不來了。那世子見林尤不動,歡喜地湊上去,托起他的下巴,用涂了草汁的手背來回蹭著他的臉頰。林尤心中一動,望著世子的眉毛上掛的一點枯草沫,覺得好笑,一笑又帶動了臉上受傷的肌rou。我要是健健康康的,陪個傻子還陪得起。熬上三四年,出了頭,也叫那女人看看。如今我熬著身體和性命,到頭來,呵,也是為他人做嫁衣裳。恍神中一陣刺痛,嘴角被拉向兩邊,"笑",對方口齒含混地重復(fù)著,林尤聽了幾遍,痛苦地笑了一下。結(jié)果臉頰被一口咬出了血。"嘶——"見血的一瞬林尤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彈動了一下,集中的疼痛之后反而失去了對痛的敏感,任傻子將自己越箍越緊,拼命將自己的身體軟下來,柔順地忍耐。傻子似乎嘗到了剛涂在林尤臉上草汁的苦味,舔了兩下滲出的血珠便不再嘗試。就著兩人的擁抱把頭埋進林尤的頸窩里。林尤抖了抖,別過頭去,讓他靠得更舒服。直到天邊出現(xiàn)了一彎顏色淡淡的月牙,下午帶路的小廝才現(xiàn)身,在花園里四處尋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家世子把林尤摟在懷里躲在湖邊的一處假山的陰影中睡著了。他不敢去叫喜怒無常的主子,就輕手輕腳地推了推林尤,卻發(fā)現(xiàn)林尤渾身guntang,哪是睡了,分明是發(fā)燒燒得昏了過去。被小廝推搡了兩下,林尤驀地睜開雙眼。"可以回去了?"聲音啞得幾不可聞,慌了神的下人連忙將他從世子懷里拉出來背到背上,世子攤開手翻了個身卻并沒有醒來。強撐著坐到轎子里,林尤的眼前一直晃動著剛才一睜眼就看到的月牙。身上一陣陣發(fā)熱,一吹風(fēng)卻覺得每個毛孔都滲了冰水進去。那彎月牙看起來是那么冷淡的顏色,卻好像又應(yīng)該是有溫度的樣子。我不想因為個傻子丟了命,林尤強撐著不閉上眼睛,我不能。四肢慢慢失去了知覺,神智卻仿佛越來越清明。"好恨,"分不清自己有沒有說出聲,"好恨!"第五章林良夜里林尤一直在發(fā)冷汗,喝了藥以后嘴唇哆哆嗦嗦地念叨著誰也聽不清的話。林良跪在床頭,附耳細細分辨,直到林尤終于精疲力盡地睡著了,才開始小心翼翼地給他臉上的牙印上藥。那些青的紫的痕跡,像蟲子似的爬在林尤的臉上,脖頸與耳側(cè),林良在心里啐道,毅王府的世子是條狗不成。上完藥,習(xí)慣性地吹了吹傷口,才把簾子放下來,蜷在床邊的椅子上閉了眼。管家接了主宅的信以后就馬不停蹄地著手挑選貼身伺候林尤的人,林良嘆了口氣,決定天亮了偷偷去一次藥鋪。這次毅王府的大夫在林府住了半個月,眼看著林尤恢復(fù)了生氣才回去復(fù)命。之后也風(fēng)平浪靜地不再遞帖子來叫林尤去陪讀,林尤漸漸把這兩次可怕的經(jīng)歷拋在腦后。這日春意正濃,從窗外時不時吹來輕柔的風(fēng)。林尤拗著勁,撐著床板坐起,聞到一股花香。"丁香開了呀。"房門被推開,一個瘦小的人影端著個臉盆進來,看見林尤醒了,把頭埋得很低,"少爺,管家先生叫小的來伺候您。"林尤放松了身體,斜倚著床頭,"林良呢?""良先生一早便出去了,小人不知他去了哪里。""良先生?""管家先生說這是老爺?shù)囊馑迹枷壬臼莵韰f(xié)助少爺管理鋪子的。""我這一路上使喚了個大人物嘛。""少爺,我伺候您起身吧。"林尤漫不經(jīng)心地揪著床邊的簾子,"你還沒說自己叫什么。""管家先生吩咐,小的跟了少爺,名字應(yīng)由少爺決定。""我不耐煩這套規(guī)矩,你以前叫什么便叫什么。"林尤揮了揮手,覺得賜名的做派十分可笑。"小的原來住在月牙灣,入府時記錄的先生寫成了名字,府里的人一直叫小的月牙。"聽見"月牙"兩個字林尤心里很歡喜,暗道替別人改名字也不完全是件裝模作樣的事,就不再追問。喜滋滋地叫他給自己洗了臉,扶著他到屋外聞聞新開的花。林良經(jīng)過花園時正見到主仆二人在丁香架旁邊說笑,瞇著眼發(fā)了一會呆,少爺離開主宅來到呂北變得開心了很多啊。第六章廟會呂北每月十五都有廟會,寫著“毅”字的轎子在三月十五的早晨又抬到了林府大門外。林良一出門見到轎子覺得心頭發(fā)苦,轉(zhuǎn)身一溜小跑跑到林尤臥房外,管家已經(jīng)先他一步進去了。他在門外聽了半晌,只聽見管家絮絮叨叨的聲音,林尤一直一言不發(fā)。等管家倒退著走出來,林良向窗內(nèi)一探,月牙正在替林尤穿靴子,后者眼睛閉著,神情倦怠。“少爺?!?/br>“是你?”林尤睜開眼,打量了林良一番,“管家說你在賬房干得很好?!?/br>林良不敢答話,從懷里掏出一個裝藥的瓷瓶,呈到林尤面前。林尤歪著頭,等他解釋。“這是叫百味香,吸入少量便可致人昏迷。我,小的看到了王府的轎子……”“你慫恿我對世子用藥?”林良瞥了一眼月牙,跪在地上,“小人不敢,只是希望少爺多一個防身的辦法。”林尤穿好了鞋,頭也不回地越過跪在地上的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背對林良道,“我不是沒想過,但我不能。你既然在店里已經(jīng)有了立足之地還愿意對我表忠心,我信你又何妨?!?/br>林良捏著手里的瓶子按捺下胸口的喜悅。廟會的廟里供著女媧,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涌動著被福佑的甜蜜。歡笑聲,叫賣聲,被和煦的春光籠罩著,世子捏著林尤的手從街的一頭擠到另一頭。“尤,看!”一個老虎圖案的糖畫被一個小女娃叼在嘴里。林尤分不出神去看別人,在人群中走動已經(jīng)用盡他的力氣,拉著自己的傻子終于停了下倆,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