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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幫你對付世子。""替我娶柳蘇。""荒唐!""我還要一處新城的院子。""在世子手底下,你想跑?"林尤拉開自己的衣服,那些青紫斑駁的印記講述著殘忍的歷史。林蔚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你又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有些事,想開些...""不是我。"林蔚像被噎住,"你我針鋒相對這么多年,現(xiàn)在能求的只有我?""這兩件對你來講都不是難事,安頓下來我會把柳蘇接走。你們已經(jīng)和毅王搭上線,我也不再是林家的人,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只是不想死在...死在異鄉(xiāng)。""你...""我沒想尋死,但我的身體,本來也活不長呀。"林蔚又看了一眼那些傷痕和林尤若無其事的平靜的臉,心中生出一種古怪的痛苦。"我...答應(yīng)你。"第二十六章暗戀聽到林蔚的話,林尤心里默默長舒一口氣,也不禁有些奇怪,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兄長還算有些良心。無論如何,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他拉起自己的衣服,放棄尊嚴也沒有想象中難,反正林蔚看不到他把牙根都咬酸了的窘?jīng)r。是林家欠他的,他卻要扒了衣服向仇人乞憐。不過沒關(guān)系,這一切都會被他拋到腦后,忍一忍,過得去就好。柳蘇安全了,他就算活過來一半了。一身輕松地攏攏衣袖,"哥,"他又喊了一聲,沒有特別的意思,求人幫忙的時候既然已經(jīng)這樣喊了,再這么稱呼已經(jīng)沒有障礙,"跟爹說我病死了吧。我不會再回林家了,你和你娘大可放心。""死"字對林蔚似乎觸動很大,他幾步走到門前把門推開,避開林尤的視線,"你走吧,快走吧,我會安排林良處理你的事,你去找他商量接頭的辦法。"林尤抬腳走出大門,門在身后"嘭"地關(guān)上。屋內(nèi)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淚成雙行。一方精致的白瓷枕被擺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林蔚覺得心里很苦,聽見林尤每每把"死"掛在嘴邊,那些覺得他可恨的記憶就自己褪色消逝了似的。他從沒把自己當成哥哥,大太太去世后更是連表面敷衍也不肯做,動輒以"雜種"的稱呼來辱罵自己,可這個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的病秧子不再怒氣騰騰了,不再不可一世了,反而滿身傷痕一臉平靜地預(yù)告他自己永久的消亡,這種改變叫林蔚難以接受。林尤曾叫他蒙羞,他便想讓林尤知道受辱的滋味,他們作為兄弟既然不能和睦相處,便長久地水火不容地爭斗下去。可林尤抽身就走,要逃了,甚至,要死了。他氣勢洶洶的布局又有什么用?除名的結(jié)局是他也沒有料到的,一不留神竟然把林尤逼到死角。"對不起..."林蔚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呢喃之中不知不覺說出的話會讓他陷入悔恨的深淵再難脫離。戚平揚聽說柳蘇最后要嫁的居然是林蔚,喜不自勝,甚至給這個他極為看不順眼的女人添了點嫁妝,催著她趕快過門。林尤守在柳蘇身邊的臉色很難看,見到戚平揚笑盈盈地走過來臉更是黑得像鍋底,沒待人走近,閃身就鉆進了自己的屋子。第一次沒有擋在柳蘇身前。戚平揚更加滿意,慢條斯理地摸出一個紅木匣子,"一對瑪瑙鐲,小玩意兒,我也討個喜頭。"柳蘇板著臉收下了,福了福身,也掉頭就走。碰了一鼻子灰,戚平揚還是笑呵呵的。暢通無阻地走進林尤的房門,林尤正俯身在蛐蛐兒籠邊聽著里面的聲響,像是料到會來人,任戚平揚重重地踏地提醒,也一動不動。"入秋了,這些蟲子活不長了。"林尤啐他一口,"滾。這不歡迎你。"自大哥走后林尤反倒像轉(zhuǎn)了性,一點也不怕他了,戚平揚有些高興也有些疑惑,不明白這轉(zhuǎn)變到底從何而來。他伸出手想要拍一拍那個倔強的腦袋,"一點也不乖。"林尤移開了身體,讓戚平揚的手摸了個空,他知道這種程度并不會惹怒對方,從世子走后,這人的脾氣似乎小了不少。林尤對變化也覺得有些欣慰又不解。他已經(jīng)是徹底的孑然一身了,眼睛在那夜以后也時常模糊不清,不怕痛,也沒什么好失去的,膽子自然大了起來。戚平揚平白變得寬容的原因卻完全想不通??闪钟认騺聿粣鄱嘞攵嗫茨侨说氖?,也不去細究。"知道大哥臨走送你的章上刻了什么嗎?"戚平揚毫不在意林尤的閃避,直接上前從背后摟住林尤的肩膀。林尤掙不脫,就扭著頭盡量同他拉開距離,一截細嫩的脖子便暴露在對方眼皮底下。戚平揚克制地咽了口唾沫,"你不說話,我就咬你了。""不知道。"林尤翻了個白眼。戚平揚見林尤鄙夷的神情不怒反笑,那兩條俊美無雙的眉毛配著這種靈動的眼神十分適宜,甚至還有些可愛,再聯(lián)想到自己花幾個晚上黏陶片黏出的字,覺得愜意非常。"想知道嗎?""不。""很好,"戚平揚還是沒忍住,在林尤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圓圓的牙印,"我也沒打算告訴你。"第二十七章跑了柳蘇嫁了。林尤看著她被背出王府的側(cè)門,和多年前的一道身影重疊在一起,不禁自嘲,莫非這就是宿命?正紅的嫁衣被晨風(fēng)吹起,他望見柳蘇回頭,可他不敢笑著回應(yīng)。因為只是娶妾,一切禮節(jié)從簡。喜酒也免了,迎親也免了,柳蘇嫁人不該是這樣,林尤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個懷抱攏住他,他僵直了身體,自此以后,他就是真正的一個人了。要一個人面對戚平揚那種惡人。戚平揚抱著他,把臉埋在他的肩頭,細細地嗅著,一邊喃喃地說,"第一次見你,大哥就這么抱著你。你也像今天這樣,乖巧柔順沒有反抗。"林尤擋著眼睛的手蓋住整張臉。"我喜歡你這樣,好好保持。"靜靜等戚平揚抱夠了。林尤有些腳步虛浮地向花園走去。花園里的池子和呂南的林家差不多深。戚平揚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好奇他要做什么。"跳下去。""什么?""我想跳下去,只能和你待在一起,我不想活了。"走到池邊林尤第一次主動對戚平揚開口,戚平揚卻被他的一席話梗得跳腳。他揪起林尤的領(lǐng)口似乎被突如其來的忤逆刺激得不輕,"這淹不死人,你要是敢尋死,我一定把你救回來再讓你生不如死。""沒勁。"林尤撥了撥胸口青筋暴起的手,撥不動,便放棄了,整個人一倒,全靠戚平揚兩手將他拎住,讓戚平揚差點也向前栽去。見他不過是說說,戚平揚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手上使勁,把人從岸邊甩到離池子遠些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