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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阿良的。"林尤被摸得不舒服,"咕嚕"了一聲,翻了個身,正好正對林良,"冷。"林良攬住他,覺得心里一片柔軟。看著陷入睡夢中的人鬢角有細(xì)細(xì)絨絨的碎發(fā),林良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那發(fā)絲垂下來,在眉梢打綹,輕輕將這幾根"出格"的頭發(fā)拂到對方耳后,卻不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已經(jīng)多么"出格"。一個輕柔地吻落在林尤的額頭,"最出格的事..."想到這,林良的眼神有些落寞,"你永遠(yuǎn)都不要知道...永遠(yuǎn)都別知道。"而這樣輕柔的觸碰卻使林尤霎時清醒,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摟住的時候痛苦地卷成一團(tuán),不斷地推拒眼前的人。"噓——別動。"林良用被子把躁動不安的人裹好,"晚上太冷了,少爺會受不住的。""你別碰我..."聲音帶著哭腔,十分虛弱,"我身上還疼...別碰我..."林尤一嚷,使他想到林尤身上那些傷,眸中黯然。見林尤漸漸平復(fù)下來,又陷入昏沉,才小心翼翼地將他重新抱住,"別怕,少爺,別怕..."白日里林尤依然對寸步不離的"忠仆"十分冷淡,自那日發(fā)病時兩人起了沖突后林尤便十分忌憚身邊這人,依賴又防備。夜里也無法拒絕同他"相擁而眠",過去的事使林尤對醒來時身邊有人的狀況有很大陰影,因而就越發(fā)討厭林良。盛平的情況時時令人擔(dān)憂,萌生了親自去查探一番的想法,等真正嚴(yán)酷的冬天來臨,他的身體連恐怕連門都出不了。"林良,"斟酌著措辭,他現(xiàn)在莫名地對這個侍奉左右的人有些懼怕,"我想去一趟盛平,不進(jìn)城,遠(yuǎn)遠(yuǎn)看一看也行。"林良聞言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眼光看向他,目光在他臉上流連許久,"少爺,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林蔚出了意外,林家就是你的了?"林尤被話里的惡意驚了一驚,"我已經(jīng)被逐出林家了,你不是說林記有乾王照應(yīng),不會有事嗎?"林良替他攏攏領(lǐng)子,輕輕按壓著他的脖頸,"對,不會有事,我只是替少爺不值。一句玩笑,不要當(dāng)真。"但林尤更怕他。兩人朝夕相對,總有一些本該死于萌芽的感情在慢慢發(fā)酵,吞噬著某種無謂的克制。不知是林尤第幾次下意識地躲避,林良伸出去的手愣在半空,"怎么樣都習(xí)慣不了,對嗎,少爺?"林尤面帶驚恐地瞥了對方一眼,見他還是一派平靜正略略放心,一雙大手便穿過他的腋下,將他舉著放到了浴池邊的矮塌上。這是林尤例行沐浴的時候,而他總是受不了林良替他脫衣服,一層一層地不像是幫他準(zhǔn)備藥浴,而是拆著林良自己給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似的。突然的位置變幻更令林尤緊張不已,他不自覺地揪緊了自己的衣襟,更是不肯放松,"我還是自己洗吧,我好多了,讓我自己洗吧..."林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倒在榻上單薄瘦弱的人,他薄薄的蒼白的唇瓣一張一合,整個人都彌散著無力的脆弱感。明明需要保護(hù),卻無時無刻不在抗拒,只有失去了意識才會乖巧柔順地蜷在自己懷中。這種鮮明的對比使林良著了魔,小主子本該是他的,他的命在八歲時就和眼前這具脆弱的軀體緊密相連了。林尤是他的根,他肯為了林尤去死。他愛林尤。盛平林記的賬他處理得很好,即使林尤被林家拋棄,他也為他準(zhǔn)備好了一切退路——當(dāng)初給林尤帶煙的時候就打算好了。可總有不相干的人不斷出現(xiàn),月牙,柳蘇...離開了毅王府,林尤依然不是他的。那么就要把障礙一一掃除。可在那之前,林尤不可以繼續(xù)對他這樣陌生,要記起來啊,少爺,我們曾經(jīng),是多么親密。我們的命,要連在一起。活在一處,死在一處。林尤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瘋狂的味道,林良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看向自己的眼神漸漸扭曲了。"你...也要對我做那種事了嗎?"一種可怖的欲`望逐漸爬上了那張平淡無奇的臉,林尤覺得自己如墜冰窖,仿佛身處阿鼻,沒有什么比被毫無尊嚴(yán)地被侵占更能讓人產(chǎn)生仇恨與痛苦了。那些猛烈的負(fù)面情緒本身就是一種毒藥,不想再體驗?zāi)欠N苦楚...不想...而對方已經(jīng)背手逼近,就算求饒,又從何開口呢?一只手搭上林尤的肩,遏制住他輕微的顫抖,林尤受驚一般地閃躲開來,尖叫了一聲又一次撕裂了嗓子,"不!""林良!別逼我恨你!""我覺得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恨我了,"林良咧咧嘴,似笑非笑地說道,"就算現(xiàn)在收手,不是也有點晚了嗎?"縮到角落里的林尤被抓住了腳腕,細(xì)細(xì)的腳踝泛著珠玉一般的光澤,林良將那只腳捧在手里,稍稍用力,便阻止了林尤微不足道的反抗。林尤見大勢已去,由著林良抓著自己的腳,有些呆滯地看向林良身后。林良笑笑,伸出舌尖,點了點緊繃的腳背,濡濕冰涼的觸感使林尤發(fā)出輕微的抽氣聲。"我們小時候常這樣玩的,那時候小主子圓嘟嘟的,手和腳也rourou的很可愛呢。"林尤擺了擺頭,受不了似的回過神來,想要收回自己的腳。"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林良對林尤的反應(yīng)似乎大為不滿,從袖子里抽出一條絲巾勒住了林尤的嘴,使他不能說出一句清晰完整的話,只能勉強(qiáng)嗚咽與呻吟。而一番拉扯中林尤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體力,手腳發(fā)軟地仰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幸而浴室有地龍,否則光說冷就能要了他的命。不過經(jīng)受眼前的一切與當(dāng)即死去,如果可以選擇,林尤覺得自己未必會拒絕死亡。他有些悲哀地望著屋頂,嘴里橫著的絲巾使他的唾液因無法順利吞咽溢出嘴角,"林良..."他含糊不清地開口,眼淚跟著呼喚涌出,一些碎片化的記憶閃過,疼痛使他把禁不住后腦狠狠地砸向地面。"恨你...我恨你..."林良把他從地上抱到懷里,撩開他眉梢已經(jīng)汗津津的頭發(fā),"少爺,永遠(yuǎn)做我一個人的少爺好不好?"然后林良感覺頸間一點刺痛,林尤清俊的臉變得模糊起來,接著是一片安靜的黑暗。第三十章仇恨林尤手里捏著一根針,那根針平時一直藏在頭發(fā)里,他總是忍了又忍,諸事依賴林良的現(xiàn)狀使他下不了決心扎下去。他也記得自己曾經(jīng)對月牙許諾,這些害他的人他都不會去恨,但他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看著林良雙目漸漸失神,身體失去控制霎時倒了下去,他攏好自己的衣服,扶著墻慢慢走出門,用鎖把房門和窗戶都鎖死。林良的房間在院落的偏僻處,林尤摸過去,搜羅了一番,只有幾張銀票和十來兩碎銀,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