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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瀏覽祝萌“啊”地叫出聲來,有被貫穿的痛苦,但更多的是滿足,時無久動了一動腰,祝萌完全無法忍住快活與滿足,哪怕身體忽然被劈開很疼,隨著他的動作,又叫了一聲。時無久垂下眼,捏了捏拳,嘴唇抿著,左手環(huán)住了祝萌,右手往上,捂住了祝萌的嘴巴。接下去的情事便簡單多了,祝萌沒辦法叫喊,那足以令人心煩意亂的喊聲一并變成了“唔唔唔唔”。時無久喝了過多的鹿血,血氣過旺,低低喘氣,然而,即使他欲`火焚身,也始終控制著力道,沒有太輕,也沒有太重。他并不知道龍陽歡好時不該進這么深,每一次幾乎都捅到了底。如果沒有藥性幫忙,祝萌只怕早就疼哭了。正因為有藥性幫忙,祝萌滿足得要命,只可惜的是眼睛被蒙住,嘴巴又被捂住,情事中無法用嘴巴呼吸,就剩下鼻子能夠進氣,一刻鐘下來,整個人差點窒息。不過,雖然差點被憋死,但是祝萌卻十分滿足,雙手雙腳胡亂地伸著,努力去抱時無久。解毒的方向是對的,祝萌雖然在他身下越發(fā)激動,但是他的體溫卻是稍降了一些。時無久做到半途,估摸著毒解得差不多了,停下來,壓抑著欲`望給祝萌把脈。仍然是欲`火焚身,但沒有毒氣攻心了。時無久得出這個結(jié)論,汗水滑下額頭,便準備抽身而出。剛抽身不久祝萌尚且因分離而呻吟,等半晌時無久沒再插進來,捂著嘴的手也離開了,祝萌大口喘息,喘息完便忍不住道:“師父?”時無久道:“差不多了?!?/br>祝萌愣了一愣,隨即,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從空了的后`xue開始,全身上下都難受了起來:“師父……”祝萌本來想要求時無久繼續(xù)的,甚至,他都準備張開口了,時無久把他蒙眼睛的布條給解了,祝萌一下子重新見人,膽子立刻縮小,閉上了嘴,不敢提要求了。他忍不住去瞄時無久的下半身,想看看時無久是否還有欲`望,然而,時無久竟然已把衣服穿了回去,只外衣被他浸到了溪水里,拿過來,給祝萌擦身。祝萌躺在那里,半晌,才耐過那陣空虛與難受。做到一半而止住,光是他這樣的承受方,便已難受成這樣了,然而時無久竟像沒事人一樣。給祝萌穿好了衣服,時無久面上看不出表情,道:“能起嗎?”祝萌爬起來,身體有點軟,后頭也有點痛,動了動唇,道:“能起。”時無久便把他扶著,然后,把他扶出了山洞。祝萌腿有點軟,微微喘著氣,一邊喘氣,一邊晃神,甚至在看見候著的馬車車夫時心中還在想:難道師父就忍得住嗎?這般舒服的事情,就是做了,又有什么?他們又不是男子與女子,做了便做了,又不違反門規(guī),又不違反禮法。何況,他們都做過一次了,這次也有春藥的緣故。祝萌完全只記得門規(guī)與禮法的意思是不可在婚前亂來——與異性,天山派心法有陰中煉陽,容易激起人性致的陽性心法,還有陰中煉陰,讓人靜心絕慮的陰性功法,一般弟子,都是主煉陽性功法,陰性為輔。也因此,到了十幾歲的時候,血氣方剛的弟子們十分容易起花花心思,這正是到了一定年紀,天山的寒冷與輔助的功法無法壓制天性的緣故。為了杜絕出事,天山門規(guī)極其嚴苛,不允許門下弟子亂來,不是意外情況,甚至連上青樓都不許。若違背,違者要受鞭刑懲罰,輕則二十,重則一百!二十鞭,已是能讓人痛得死去活來了。如果打的人惡毒些,打出些好歹也不是沒可能。祝萌與時無久不為門規(guī)限制,然而,若嚴格些算,天山門規(guī)中還有長幼有序、不可犯上一條,祝萌,實際是犯了的。他們都是受害人,但若被別人知曉,按照倫理綱常,時無久無錯,祝萌害得長輩如此,卻是會被譴責懲罰。第七章時無久口中的血腥味很濃,濃得他口中似有一把火,火從舌尖蔓延到喉嚨,而后便是四肢百骸。他喝的鹿血過多了,為了讓自己能夠起欲`望。如今祝萌的毒解了,但是鹿血的效用卻還沒有下去。先前他強行催發(fā)了一些效用,剩下的卻還沒有發(fā)作,一半是催發(fā)了的,一半是還沒發(fā)作的,估計,時無久至少過半個時辰才能把這熱度消下去。而且這時辰還是保守估計。祝萌靠在一邊,腦袋靠在小幾上,他的手臂枕在頭下,呼吸一下子急一下子緩。時無久雖然故意沒去注意祝萌,但先前交`合完畢后,祝萌躺在地上,兩條腿光裸著彎著拱起,樣子令人深記。并沒有什么邪念,只是那副模樣,忘不掉而已。回到蘇州,歇息一晚,時無久牽了馬,與祝萌一人一騎往回程趕。那天晚上時無久多要了一間房,不和祝萌睡在一起。祝萌沒敢吭聲,而時無久喝了鹿血后也幾乎不搭理他。休息一天,坐上馬,感覺竟也沒有太難受。時無久分明是顧慮到他承歡過的屁股的,因而縱馬半個時辰便歇息許久,祝萌先前中著藥,那處并沒有傷到,這么縱馬幾日,越發(fā)往北,即將要到天山境內(nèi),客棧人滿,時無久不得不和祝萌一個屋子。祝萌等這一天等了許久,自己心中也不知道是氣憤還是難過。傍晚用過晚膳,時無久給他布置了作業(yè),祝萌將作業(yè)寫完,早早地脫了外衣爬上了床,時無久點著燈,看書,祝萌在被窩里捏著被子,睜著眼睛看著床頂,時無久不上床來,他就不閉眼。天色暗下來后,時無久卻是熄了燈,洗漱脫衣,準備上床。祝萌往里挪了挪,給他讓了更大的位置,時無久躺入床榻,把被子拉高,祝萌一下子轉(zhuǎn)過身去,黑夜中黑亮亮的眼睛盯著他,喊了一聲:“師父?!?/br>時無久閉上眼睛,只道:“明日還要早起,早些睡。”祝萌不依不饒:“師父,師父,師父……”“……師父,師父,師父!”一聲連著一聲,最開始還有一點停頓一點小聲,到最后卻是帶了急促略微高聲。時無久側(cè)過身來,與他面對面,雙眼睜開,黑夜中,一雙眸子深不可測:“萌萌。”兩個字一出,祝萌就忍不住閉上了嘴巴。時無久便又道:“睡吧?!闭f著,慢慢地,又閉上了眼睛。祝萌心中一股郁氣,難以言說的委屈,他在黑夜中盯著時無久半晌,捏了捏拳,忽然便伸出手去,把手伸入時無久的衣襟,衣襟里頭是光滑的肌膚,摸到赤`裸的肌膚,祝萌猛然把手往他衣襟里擠。外衣脫去,里衣便有些微寬松,然而因為腰帶未解的緣故,祝萌的手伸進一個手掌外加一個手腕,剩下的卻再也擠不進去。祝萌仿佛要證明什么一樣,一通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