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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從葉如心面上綻開,兩人對視間,竟如星辰般目光璀璨。眼見著祝萌要去牽葉如心的手,郝佑龍忽然背對著葉如心攔住了她:“萌萌,萌萌!小師弟,你怎么昏過去了?”抓住坐在椅上的祝萌一通搖晃,祝萌一臉茫然,還未說話,郝佑龍一下子點在他的睡xue之上,道:“別暈啊,小師弟,你別暈!”他點的力道太大,祝萌卻一下子就昏了過去。葉如心很是莫名:“這,這,好好地,他怎么會昏過去呢?”擔憂地過來,便要給他把脈。郝佑龍道:“咳,那個,水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先等等……先等等,我給他輸點內(nèi)力。”葉如心道了一聲“好”,這便在一旁看著。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郝佑龍把祝萌的衣裳給解開了,露出大半個肩膀和胸膛。葉如心面紅耳赤,忍不住扭開了腦袋。郝佑龍道:“隔著衣服內(nèi)力難以輸送……”說著,便將人扶起,手大喇喇地貼在祝萌赤`裸的脊背上。葉如心畢竟是未出閣的閨女,哪里待得下去?面紅耳赤地道:“那我,我……我到時候再來看他。”郝佑龍便道:“葉姑娘走好。”葉如心紅著臉,這便走了。郝佑龍給他解了xue,又按了他別處的xue位一會兒,祝萌醒了過來,不由道:“四師兄,你干什么?”郝佑龍嚴肅道:“萌萌,你是不是忘記了師父?”祝萌茫然道:“我沒忘記師父啊,師父他不是還沒到嗎?”郝佑龍道:“我是說……”他一字一句,“你和師父,可一直都是‘夫妻’!”祝萌的臉忽然就白了,如雪一般,慘白。第十五章在和葉如心相處的日子里,祝萌幾乎從未想到過時無久。就算想到了——比如今天,他也都忘記他和時無久的關系,不止是師徒那么簡單。不是他故意遺忘,而是在他看來,他與時無久之間的“夫妻”關系,竟如師徒關系一般平常。對葉如心動心時,他根本沒想到自己是否對不起時無久。葉如心和時無久,在他心中根本不能用來比較——不同的身份,這又怎么用來比較?祝萌早便隱隱察覺出,自己對時無久的感情,師徒之情,不太像男女之情,只是,先前畢竟只隱隱知道,并不明確。如今,卻忽然十分明確了——他真的不愛師父。最初和時無久在一起,祝萌是知道自己不愛時無久的,那個時候,雖與時無久發(fā)生了關系,但他的感情,卻沒有變化。要和時無久在一起,無非是為了讓他不拋下他,正巧發(fā)生過關系,有些曖昧情愫,此后在一起,也順理成章。誰能說他們的生活不好?雖然與往日里沒什么不同,但時無久對他的確不錯的。如果他沒遇到葉如心的話……祝萌一下子茫然,一下惶恐,面上一下子青,一下子白。郝佑龍嚇了一跳,忍不住道:“萌萌,你……你……你……”祝萌慘白了臉色,道:“原來我真的不愛師父……”緊緊攥住椅子的把手,喃喃道,“原來我真的不愛師父……”時無久是他師父,與他親密之時,他害羞、不好意思,親密完后,又有別樣的曖昧滋味,如若他沒遇到葉如心,當然認為,那就是男女之情了,會羞澀,會不好意思,那難道還不是男女之情?可是……可是……是不同的,那種見她一面無限歡喜,她說每一句話,都能讓他由衷而笑,想與她牽手,想親吻她的面頰,想抱著她在晚上看星星,與她躲在被窩里說悄悄話——最后一項,祝萌當然不敢想!偶爾有這樣的念頭,都面紅耳赤,全身都熱了起來。他實在不該那樣想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可是對時無久呢?他希望的是,永遠當他的徒兒,他也永遠不要疏遠他……眼淚從面頰上淌下,郝佑龍萬萬想不到他的反應竟這么大:“萌萌,萌萌!你真的愛上葉姑娘了?”“我,我是……”祝萌面上露出些痛苦之色,道:“可是師父,師父他……我不能對不起師父……”郝佑龍倒抽一口氣:“那你打算怎么辦?”隨即,卻是猶豫道:“不是說,不是說,你和師父,只是試試的嗎?你們畢竟是師徒……這……當初我們都不認為你們以后會在一起……”祝萌渾身一震,卻是低頭。郝佑龍道:“只要師父沒愛上你,你和他稟明就是,你若心中念著葉姑娘,和師父在一起,像什么話?”祝萌遲疑道:“可是師父,應該是愛我的……”他不是傻子,與時無久朝夕相伴那么久,不可能完全感覺不出時無久的心意。魚水之歡,床笫廝耨——如果時無久真的不愛他,根本不可能對他下手。每天晚上相擁而眠,所有的親吻、所有的撫摸……除卻平日里他們還如師徒一般相處,幾乎已就是夫妻了。時無久是拿他當妻子的,那他呢?硬生生糾纏得時無久同意和他在一起,臨到頭來,告訴他他移情別戀了?祝萌根本開不了這個口!他是在干什么?費盡心思把時無久綁到身邊,然后又想和他斷了,斷了時,還要傷他一次?哪有他這樣當徒弟的?!“你要學師姐嗎?”郝佑龍忍不住道。陸靈兒的事,在他們兩人心中都是一道傷,三個兄弟姐妹卷入這場情劫,而他們這些圍觀者,又怎么能不動容?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若祝萌是旁人,他只怕就勸“自己”去和時無久說開,但他是“自己”,拳頭捏了又松松了又捏,道:“我……我再看幾天……”頓了頓,又道,“等師父來了,先……先探探師父的心思……”郝佑龍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復雜地看著他。祝萌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焦急道:“水琪的事還與她有關,哎呀,這可怎么辦!”雖然葉如心做下那事,很有些被逼無奈、陰差陽錯,但是,不管怎么樣,都害了水琪。雖說罪魁禍首是胡非為,但是葉如心難道就沒有過失了嗎?“師父很快就要來了,這事,這事可要怎么說?”祝萌從椅子上起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郝佑龍眼睜睜地看著他又為葉如心擔心起來,先前對時無久的種種情緒,一下子被他拋之腦后——這已表達很明顯了,祝萌的心意。祝萌轉了幾圈后停下來,道:“我先給師父去信,說一下這事。然后,然后再去和葉莊主說說,知會他一聲?!?/br>若不告訴他們隱情,只怕他們就要直接重懲葉如心。無論如何這事葉如心肯定是要被罰的,但若知曉了隱情,他們罰的力度,就會輕一點。事不宜遲,祝萌當即就坐到了桌旁,鋪紙磨墨,郝佑龍愣愣地看著這一切,看著他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