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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少俠不知嗎?”祝萌愣怔地看著他。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哪里不知道女子要懷孕,必得做那事才行,早先他最喜歡葉如心之時,那也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從未做過什么逾矩之事,后來他都要和葉如心分開,那就更不可能和她有什么了:“可是我沒有和葉姑娘……逾越過雷池?!?/br>葉長勝平靜地道:“這事,旁人又如何知道呢?”說著,把封信和個帖子交給了祝萌,道;“這是青云山莊邀時掌門一聚的請?zhí)?,具體事情,便在信中說了。掌門人閉關(guān),我青云山莊不好打擾,而這請?zhí)?,掌門人來也罷,不來也罷……”低嘆一聲,“反正,如心已定要嫁給阮家公子了?!?/br>祝萌接過了信,默默無言,于騰與陸靈兒站在一旁,水琴蹙眉道:“葉莊主親來,莫非只是送信的嗎?”葉長勝道:“早先我青云山莊對不住天山派,而如今時掌門又在閉關(guān),我青云山莊自不好讓時掌門出面,因而,只是請?zhí)鳖D了頓,才道,“若時掌門當(dāng)真不方便,便不用來了?!?/br>祝萌這時才忽然想到,這說不定是鴻門宴,皺了皺眉,道:“葉莊主,這是不是和相思——那物有關(guān)。”葉長勝渾身一震,看了一眼他,只是道:“這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反反復(fù)復(fù)……想來,該有個了結(jié)——”意有所指,卻道,“告辭!”葉長勝牽了一旁系著的馬,這便上了馬去,沖眾人抱拳,縱馬離開了。祝萌目送他遠(yuǎn)去,還未見他背影消失,時無久就已到了他身邊。祝萌“啊”了一聲,嚇了一跳。時無久直接將祝萌手里的信與請?zhí)麏Z去,揭開信封封口,將信從頭看到了尾,看完后,他便將信撕碎了,把請?zhí)杖霊阎?,冷冷看了祝萌一眼,直接又往山上去了?/br>祝萌只道那信中污蔑于他,連忙追上去想要解釋。風(fēng)疾割面,霧冷侵肌。到得應(yīng)悔洞不遠(yuǎn)處,祝萌道:“師父,師父,你聽我說!”氣喘吁吁地加快步伐,時無久上來得太快,他輕功不夠高,好幾次運功過頭,差點憋過氣去。時無久轉(zhuǎn)頭,卻是直接打了他一巴掌,恨恨道:“我說你先前如何對我大獻(xiàn)殷勤,原來竟是如此!”祝萌捂著臉頰,怔怔地看著他。時無久又氣又恨,指著他,十足恨鐵不成鋼道:“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饒了你嗎?未婚生子,你把天山派門規(guī)置于何地!”祝萌連忙跪下,道:“師父,不,師父,我沒有?。 ?/br>“沒有?”時無久冷笑道,“如若沒有,葉長勝會上門來提?會拿自己侄女的清譽(yù)開玩笑?!”祝萌張口辯駁不能,卻聽時無久又道,“就算那青云山莊想算計天山好了,葉長勝總不和他們一路,他都上門了,此事還會有假?”祝萌道:“可是我真的沒有和葉姑娘親密過。我,我,我,我……”越是著急,越是無法爭辯。時無久更是氣得厲害,道:“你還要狡辯,上次下山,你不是去見她了嗎?回來后做賊心虛,討好于我,你當(dāng)我不知道?”祝萌微白了臉,含淚道:“我那時只是覺得我們也許可以……在一起……”時無久冷笑道:“兩年都不成,你和葉如心見一面,忽然就成了?”祝萌想和他在一起,可說已是做足了思想建設(shè)。原本他并不想與時無久嘗試這段,是時無久要這般下去。如今,天可憐見有了轉(zhuǎn)機(jī),他也好不容易有了感覺,努力想從了,潑他冷水也就罷了,現(xiàn)在他還這樣懷疑他!難道便連老天也看不過眼,認(rèn)為他們師徒兩人不該在一起?祝萌也不跪了,從地上爬起來,道:“你既不信我,怎不立刻用門規(guī)處置我?也是,我現(xiàn)在都已被禁足了,如若被人發(fā)現(xiàn)天山派的禁足竟是假的,你面子上也不好看!你不相信我卻去相信外人,還說什么以平輩論,以平輩論,我怎么還要跪你?”時無久揚起手臂就要打他。祝萌立刻就躲,躲得毫無愧疚毫無猶豫,時無久更是生氣——早先他是想和祝萌平輩的,可是這時候,他卻想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反了天了!躲得這么迅速!閉關(guān)這許久,祝萌的輕功可是大有長進(jìn),時無久氣急之下,一時之間竟也追不上他,兩人動起了手來,時無久折了樹枝便往祝萌那里刺去,祝萌躲了幾下,竟然也去折了樹枝,和時無久過起招來——不但躲,竟然還敢還手!!過了十來招,終于閃避不開,祝萌邊戰(zhàn)邊躲,樹枝尖頭被削下無數(shù)小葉。時無久將他手中樹枝打落,把人拎起。祝萌奮力掙扎,四肢并用抓推滾打,時無久一個沒提住,他便抱住了他的腿,哀聲道:“師父,師父,我好不容易對你有些感覺,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葉家不過為了相思劍而已,咱們不去理會也就是了,我會做那樣的事嗎?難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嗎?”時無久揚起了手,眼中竟也有些水光,只是他神情嚴(yán)厲,卻沒有把祝萌提起來丟出去。“我若真與她那般,早便和她私奔了,她身懷有孕,我當(dāng)然要對她負(fù)責(zé)——何況我們成親都未曾成親,我怎么可能輕易與她逾越雷池?師父,咱們便不能好好地過嗎,你定要這樣對我?”時無久心中一軟,畢竟了解祝萌的性子,怒火漸熄,便有些冷靜下來。他養(yǎng)了祝萌這么久,怎會不明白他?他若是撒謊,這時候大可跑下山去找葉如心,既和他糾纏不清,便不可能與葉如心行了夫妻之實。早先他要去找葉如心,都得先和他斷干凈才去,如若真和葉如心有什么,萬不可能隱瞞哄騙于他——想是已想明白,然而彎下腰想去扶祝萌,卻覺得一陣頭痛欲裂,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祝萌敏銳地察覺到時無久的不對勁,抹去眼淚道:“師父!”將時無久扶起,把他扶入洞里,安置在床上。“師父,你莫氣,我以后再也不會不聽話了……”時無久方坐下便聽到他這一句,卻是抬頭,道:“若你以后再犯,要怎么辦?”祝萌怔了怔,道:“師父想怎么辦,就怎么辦?!?/br>時無久盯著他半晌,便湊到他肩頭,狠咬了一口。那當(dāng)真是咬!咬破了衣服,狠狠地咬住皮rou,許久不放。皮膚已被咬破,牙齒也已咯到骨頭。祝萌疼得一陣哆嗦,“啊”了一聲,蒼白著臉冒汗,渾身僵硬,時無久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呼吸急促,擁抱的力道大得令人窒息!祝萌道:“師……師父……?”血液從傷口處溢出,順著肩背往下流去,汩汩小流,滲透了衣衫,時無久緩緩松了牙齒,卻在傷口處來回磨了磨,祝萌疼得差點又叫出聲,握了拳頭,頸上血管突突跳動,汗流得更多。時無久完全松開了口,任由那鮮血染紅衣物,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