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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去碰于小璘低著的頭,蔣容一手把他手撥開,冷冷道:“說話就說話,動手干什么。”蔣容邊瞪著他,邊在背后把于小璘拉起來,小聲說道:“上去找許哥?!?/br>于小璘忙點頭,要繞出卡座去,趙哥一手拉住了她:“干什么呀,聊兩句就走?!?/br>蔣容就沒見過這樣子為難女孩子的流氓,氣得直接推了他一把:“你干什么!”于小璘忙掙脫了,一溜煙地順著樓梯上去打算去叫許一心。那趙哥被蔣容推了一踉蹌,站定了,滿臉怒色,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個高中生推一把。他扯了扯領(lǐng)子,冷笑道:“你以為找許一心就好使了,袁鉞來了我趙一也照樣揍他?!?/br>趙一,這個名字也是夠簡陋的。蔣容站定了,把自己遮到眼睛的劉海擼到后面去,手在后面,摸索著桌子上的東西,打算動手的時候不至于手無寸鐵。姓趙的自顧自地說道:“我看袁鉞也不會出來的,這個慫貨,就沒見過這么慫的……”蔣容心里已經(jīng)氣到了極點,直接瞧準了那姓趙的一雙惹人討厭的三角眼,上去就是一拳。蔣容人小個,勁頭卻不小,趙一冷不丁被揍了一拳,快準狠,馬上吃痛地叫起來,一把抓住了蔣容的校服領(lǐng)子,拳頭高高舉起。蔣容氣得眼睛都紅了,掙不開,直接上嘴,一口咬在趙一的小臂上,狠狠地不松口,疼得趙一一把把他甩開,甩到了桌子上,撞到了蔣容的腦袋,疼得他整個人都蒙了。趙一見蔣容趴在桌子上不動,看了看自己手上直接被咬出血的傷口,狠得牙癢癢,直接抄起他的摩托頭盔,就要往蔣容身上招呼。突然間,他拿著頭盔的手被抓住,扭到后面去,一股大力將他整個人摁到旁邊的桌子上去,發(fā)出“砰”的一聲,臉直接貼在桌面上。蔣容聽到了聲響,揉了揉撞暈了的腦袋。只見袁鉞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將趙一死死摁著,扭著他的手。蔣容好像從來沒見過袁鉞像這次這樣,真正生氣的樣子,眉頭皺著,死死盯著手下摁著的人,薄薄的嘴唇抿緊成一條線,小臂因為用力而凸起了青筋。“放手!”趙一在桌子上拼命掙扎。袁鉞不說話,只是將他掉到地上的頭盔一腳踢到旁邊,把趙一氣得口不擇言:“你他媽的再踢一腳試試看,你這個慫貨,不是都不敢露面嗎。”袁鉞松開了手,拉著蔣容看他的頭,臉上的表情很凝重。蔣容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事。”袁鉞吐了口氣,直起身來,抄了個啤酒瓶子,回頭看趙一:“誰讓你在我店里動手的?!?/br>趙一甩了甩酸痛的膀子,盯著他手里的啤酒瓶子,哼笑道:“動手怎么了,還怕被我撞廢?”蔣容見袁鉞握緊了啤酒瓶,整個人繃得緊緊的,怕他真的動手,忙上去拉住他的手,低聲說道:“別氣別氣,我沒事兒。”“有本事就去環(huán)山那兒飆一場,”趙一盯緊了袁鉞的眼睛,“不然你這兒的人,我見一次打一……”他的話還沒說完,蔣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袁鉞就已經(jīng)動了,直接把啤酒瓶往趙一腦袋上磕。一聲悶響,酒瓶應(yīng)聲而碎,啤酒淋了趙一一腦袋,伴隨著身后于小璘的驚叫聲,趙一立馬軟倒了在地上。蔣容嚇得臉都白了。袁鉞臉色不改,直接抓著趙一的腳腕,把他在地上拖著,扔出酒吧門外,打了個電話,朝電話那頭沉聲說道。“趙一讓我給開瓢了,他先動的手,你叫人來把他帶走?!?/br>“是,我想好了。”“飆就飆吧,不然他不罷休?!?/br>“環(huán)山路上,就那兒,他說的?!?/br>袁鉞把電話掛了,把趙一橫在地上的腿踢出門外,把酒吧的門關(guān)上,走過去撩起蔣容的劉海,看他的額角,紅腫了一塊。蔣容惴惴不安地說道:“怎么了?飆什么?就這么把他扔到門外嗎?”袁鉞說道:“沒事?!?/br>第27章沒多久就來了幾個人,開著車來的,把橫在門口的趙一抬走了。蔣容不住往外看,袁鉞一只手捏住他下頜,把他頭定住,另一手給他額角的傷口上藥。于小璘嚇得不輕,許一心把她送回家了,店里只留下了袁鉞和蔣容兩個人。袁鉞用勁捏了捏蔣容的腮幫子,說道:“別動了,藥都蹭頭發(fā)上了,自己把劉海弄起來?!?/br>蔣容乖乖地不動了,把蓬蓬的劉海撩起來按住,自言自語道:“頭發(fā)好像長長了,都不卷了?!?/br>袁鉞瞥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你不是天然卷嗎?”蔣容:“哪能啊,燙的?!?/br>袁鉞:“……”蔣容又撥了撥頭發(fā),又道:“顏色也要補一補了,這個色叫亞麻棕,好看吧?!?/br>袁鉞:“染發(fā)燙頭,你們老師都不管你嗎?”蔣容聳了聳肩:“我們老師以為我是混血的,誰讓我有個混血弟弟?!?/br>袁鉞仔細地給他上好藥,貼上一小塊紗布,防止他的頭發(fā)蹭到藥,將藥箱重新整理好。想起之前秦英說過的蔣容家的情況,蔣容和他的混血弟弟應(yīng)該是同母異父,但他mama顧清現(xiàn)在又是單身,其中的故事秦英也不甚清楚,袁鉞也不好問,只說道:“你mama什么時候回來,到時候我送你去機場。”蔣容被問得一愣,不情不愿地說道:“十二月底吧,期末考之前,說是回來過年?!?/br>袁鉞“嗯”了一聲,把藥箱重新放好,拉了拉蔣容:“門鎖上回去吧?!?/br>兩人鎖上白塔的前門,讓后廚的人都下班,走到后門去取車。摩托把手上掛著兩個頭盔,一大一小。蔣容看著袁鉞去推車,猶豫著問道:“能不飆車嗎,聽起來好危險?!?/br>袁鉞跨上車,把支腳往后一踢,答道:“不危險,又不是越野,公路上,很平整的。”蔣容不信他說的:“能不去嗎?!?/br>袁鉞伸長手拉了他一把,讓他趕緊上車,說道:“都把人開瓢了,話都撂下了,怎么能不去呢?!?/br>蔣容認真地皺著眉頭,小聲道:“都怪我,我不該忍不住動手。”袁鉞把頭盔往蔣容腦袋上一戴,順手往他下巴處撓一撓,逗貓似的,安慰道:“沒事兒,總不能讓他天天來找茬,太煩人了。沒事兒,準把他飆贏?!?/br>蔣容跨到摩托車后座上,摟緊袁鉞的腰,說道:“什么時候?”袁鉞漫不經(jīng)心道:“不著急,總得等趙一腦袋上那道口子合上,你別cao心了,小事?!?/br>蔣容點點頭,但是心里還是沒底,于是他第二天趁袁鉞不在的時候,偷偷地去問許一心。他趴在吧臺上,滿臉嚴肅:“許哥你告訴我吧?!?/br>許一心停下手上的活兒,仔細打量了蔣容好一會兒,一雙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