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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絞殺無所遁形的某人。 ** 廖醫(yī)生一聽,笑著擺擺手,“我跟你分析的是科學依據(jù),你跟我講什么神話故事?!?/br> 顧修衍:“那您的意思是?” 廖醫(yī)生:“我只是在想, 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么接納蘇慕枝,也許是因為她身上真的有些特質(zhì),很像蘇小月。 而且是核心特質(zhì)。 正是因為這種相似,才能讓你在短時間內(nèi)對她產(chǎn)生親近感。” 顧修衍原本染著笑意的眸子淺淺暗沉下來。 “您是說,我對枝枝,有因為蘇小月的移情作用?” 廖醫(yī)生:“你自己說呢?” 顧修衍沉默不語。 也許廖醫(yī)生說的對。 但這也是顧修衍一直以來不想去觸及的方面。 顧修衍靠在椅子上,“可我喜歡上枝枝的時候,還在我以為她是男生的時候。如果硬要說移情的話……” 廖醫(yī)生:“也不能說都是移情,可能只是有這方面的一點因素,小到你自己都察覺不到。 雖然你現(xiàn)在仍然很抗拒蘇小月這個人,但你在慢慢釋懷。 不是說你因為一些移情作用,對蘇慕枝的感情就是不純粹的。 我們遇到的每個人,都對我們產(chǎn)生影響,這樣的影響是客觀的,我們需要接受,而不是抗拒。 在修衍你的身上,蘇小月就是客觀存在的過去,你明白嗎?” 顧修衍點頭,“我明白廖爺爺?!?/br> 廖醫(yī)生欣慰地笑,“廖爺爺相信你可以做到?!?/br> 廖醫(yī)生的開導,再加上顧修衍有了蘇慕枝后的釋懷,一切似乎都在朝著越來越好的方向而去。 而這繁花似錦的溫柔潮水下,卻掩蓋著能夠吞噬人理智的滔天惡浪。 就看到時候是把誰吞下去了。 “枝枝,醒醒?!?/br> 顧修衍坐在蘇慕枝身邊,廖醫(yī)生站在旁邊,促狹地咳嗽了一聲。 廖醫(yī)生:“修衍,你是不是平時逼她學習太嚴了,你看把她累的,睡覺都有小呼嚕了?!?/br> 顧修衍輕輕地揉蘇慕枝的腦袋,眼中有著溫存的笑意,對她的喜愛溢于言表,“是我的錯?!?/br> 蘇慕枝被很溫柔好聽的男音叫醒。 她太累了,睡到做夢。一睜眼看見顧修衍,稀里糊涂地勾住了顧修衍的脖子,把自己的身體依偎進哥哥的懷里,嘴里還嘰里咕嚕,口齒不清又聲音太小,聽不清。 廖醫(yī)生:“咳咳?!?/br> 蘇慕枝立刻從顧修衍懷里出來,轉(zhuǎn)頭看著一臉笑意地廖醫(yī)生慈祥的笑臉。 蘇慕枝:“……” 蘇慕枝再看一眼顧修衍溫煦的臉龐,低頭小聲地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色令智昏了……” 廖醫(yī)生哈哈大笑著走開了。 顧修衍:“色令智昏?枝枝在成語上的造詣?wù)媸窃絹碓礁吡?。?/br> 蘇慕枝的臉滾guntang。 不管兩人私底下怎么鬧,光明正大的時候可是連手都不拉一下的。 眾目睽睽下投懷送抱,蘇慕枝羞得恨不得鉆到地底下。 顧修衍側(cè)身過來,兩人的臉離得很近,聲音很輕,但仿佛每個字里都帶著彎彎曲曲的鉤子,“枝枝是……覬覦哥哥的……男色了?” 顧修衍壞得很,故意說話一字一頓,勾得蘇慕枝聽清了每個字,又怕他接下來說什么。 顧修衍一見枝枝原本白白的小臉漲紅,那雙眼睛羞惱地瞪著自己,眼波流轉(zhuǎn)中竟有些女人才有的嫵媚妍麗。 顧修衍壓下別的想法,不再去看枝枝的眼睛,彎腰去給她穿鞋子。 可惜這里是公眾場合…… 蘇慕枝最終紅著一張臉,被顧修衍帶離了工作室。 到了學校,顧修衍停完車,見蘇慕枝還不開門下去,依舊雙手抱胸氣鼓鼓的樣子。 顧修衍解開安全帶,側(cè)身,“怎么了?還在生氣?” 蘇慕枝搖頭,“我氣我自己?!?/br> 顧修衍拉過她的手,放在掌心里輕輕地揉,“廖醫(yī)生跟你開玩笑的,他和校醫(yī),其實是差不多脾氣的人?!?/br> 廖醫(yī)生還常常嘲笑校醫(yī)老頭是老頑童,其實他自己也就比校醫(yī)老頭穩(wěn)重那么一丟丟而已。 蘇慕枝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長輩抓了個正著,身為女孩子實在覺得臉上很燒。 蘇慕枝低頭,“哥哥你干什么?” 她的位置被顧修衍往后推了。 顧修衍薄唇輕輕勾起,“當然是滿足枝枝了?!?/br> 枝枝:“滿足……什么?” 紐斯特的教學樓后面有一個大型的地下停車場,年紀可以拿駕照的學生可以把車子開到學校里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天色已經(jīng)完全按了,除了聲控的停車場照明燈外,這里空無一人。 枝枝看著顧修衍從駕駛位上,翻到了副駕駛位置上,而她的椅子不僅被往后移動了,而且還被推了下去。 直至靠在椅子上,從坐著的,漸漸變成了躺平。 枝枝的腿前面和身體上方,都有了大量的空間。 空間大到足夠一個成年男性匍匐。 枝枝靈光一閃想到了她剛才在診療室說的……色令智昏! 哪怕是豪車,空間再大,在這種時候,都顯得那么不夠用了似乎。 車子里的空氣好像慢慢不再流動,趨于凝結(jié)。 顧修衍的兩只手撐在枝枝的椅子兩邊,一腿站著,另一腿屈起跪在枝枝的腿旁。 枝枝已經(jīng)完全被籠罩在了顧修衍的懷里。 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顧修衍的公狗腰和線條趨于完美的肩線。 顧修衍:“枝枝的要求,哥哥當然要滿足。” 顧修衍的聲音聽著和平時不太一樣。 少了一分正經(jīng)和溫柔,多了一分繾綣和暗啞。 枝枝不由自主地掏了掏耳朵。 耳朵心忽然有一種自內(nèi)而外的癢意怎么回事…… 好像這種癢意還在蔓延,像有火把在到處點火一樣。 停車場的聲控燈熄滅了。 從車子里,到車子外,已經(jīng)全部陷入了黑暗之中。 枝枝什么都看不見了。 但顧修衍的呼吸聲卻很清晰。 呼,吸,呼,吸…… 枝枝的呼吸也被不由自主地帶到了那個頻率上。 枝枝有些心慌,但又不能做什么。 仿佛有什么在失去控制的感覺…… 一捧沙子,捧在手心,慢慢流失掉的感覺。 枝枝的兩只手擋在胸前,“哥哥,顧修衍,你干什么……” 這時候再來說這樣的話,太弱了。 敵國已經(jīng)兵臨城下,子民已經(jīng)完全束手就擒,當官的卻在城樓上喊,“你們要干什么……?我們愛好和平?!?/br> 敵軍主帥摘下頭盔,露出那張令女人神魂顛倒的臉,對著守城的弱質(zhì)小官露出痞痞的笑容,“你說呢?寶貝?!?/br> 小官顫顫巍巍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