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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最近和秦嶺的本地妖怪各種聊天,他們真的很健談,而且一天閑的沒事到處逛,對秦嶺十分了解,并且——”蒼黎見他開始滔滔不絕了,抬了抬眼,“說重點?!?/br>沈仁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好吧,果然是太久沒有見老大了,過于思念,所以有說不完的話。省去了十萬字的前情,他說了中心,“我發(fā)現(xiàn)秦嶺雖然十萬大山,但是按照阿守的紋身上,所描繪的圖案形式來排列的,其實并不多。我守在山里沒事干,就特地去研究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管是以伏牛山為中心,還是以崤山為中心,都沒辦法找到其余的四座山,來構(gòu)成紋身上面的形式?!?/br>“你確定?”木點墨問他,“五座山峰圍著一座山的情況,應(yīng)該并不少見吧?”如果不論山的大小,應(yīng)該會有很多的。沈仁看白癡一樣看著木點墨,“說好的智商擔(dān)當(dāng)呢?那個紋身上面,不是還有一條河嗎?被你吃啦?”木點墨:“……”沒想到,他竟然也有被沈仁鄙視智商的一天。沈仁接著說下去,“所以我推測,伏牛山和崤山都是圍著的那五座山之一,所以我就去看了,在崤山的西南方,和伏牛山的西南方,曾經(jīng)有過一條河叫灞河,但是幾百年前改道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流,根本找不到了。不過秦征說,河道的痕跡還是能描繪出來?!?/br>蒼黎點點頭,突然就覺得,自己以前太慣著他們了,弄得一個個都只會打游戲聊微信,現(xiàn)在是時候鍛煉他們了。沈仁說完之后喝了口水,然后就發(fā)現(xiàn)老大談完公事,竟然就準(zhǔn)備直接把“視頻”給關(guān)了,連忙一個縱身撲上去,臉都壓在了“屏幕”上,“老大手下留情,讓我們再聊會兒天吧!”主要是因為,他在秦嶺呆了一天,他就顛覆了自己的自我認知,以前總是號稱自己是八卦小王子,但是和秦嶺的本地妖怪比起來,真是弱爆了好嗎?秦嶺的妖怪太八卦了,他自嘆弗如,真心佩服。不過,為什么他們連胡三洗澡的時候會搓幾下背都知道?甚至是對方背上到底有幾根毛也是一清二楚!難道真的去數(shù)過?所以相比起來,自己真是太不夠看了,至少這么多年來,他都沒有去偷看過老大洗澡!真是人生一大敗筆!不過,正因為沒有去看過,他才活到了現(xiàn)在。第二天上午,就有消息傳出來,施家已經(jīng)和許家解除了婚約。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藥吃了好打瞌睡……我的眼皮已經(jīng)相愛,無法拆散。么么噠,我睡了,今天有點短……第87章第八十七章、婚約第八十七章、婚約從這個消息傳出來開始,可以說是一片嘩然,圍觀群眾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突然轉(zhuǎn)了這么大一個彎。要知道,施家和許家從來都是兩棵常青樹,雖然暗地里你來我往,但在明面上還是和和氣氣的,這次更是直接結(jié)了親家,很有聯(lián)手的意思。還以為兩家聯(lián)手會有一番大動作,沒想到這婚都還沒有結(jié),施家就毀了約,開始“協(xié)議”解除婚約了,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一時之間,眾說紛紜,各種各樣的猜測都傳了出來。不過比較靠譜的說法是,施家的孫女施施,在國外認識了一個男人,哭著鬧著要去和對方結(jié)婚,甚至不惜以自殺來逼迫家里人同意。施老爺子心疼這個孫女,沒辦法,才腆著臉親自去許家賠禮道歉,又許出了好多的好處,這才把這個婚約解了。有人說施家沒有被權(quán)力蒙蔽了雙眼,最重要的還是孫女的幸福。也有說施家這是傻,婚約沒成不說,還平白送出了不少的好處,并且直接得罪了許家,也不知道施老爺子是不是已經(jīng)老眼昏花了。但是不管旁人怎么說,這個婚約終究還是解了。許宅。許淳錫去送了施老爺子回來,剛進客廳,就看見自己的父親還坐在沙發(fā)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沒有動。他心里一緊,連忙走過去。“送走了?”許老爺子抬了抬有些松弛的眼皮,看了許淳錫一眼,聲音有些沉。他外表看起來完全不像七十幾歲的人,頭發(fā)烏黑,雙目有神。雖然臉上有皺紋,但是皮膚一點都沒有松弛下去,說是許淳錫的兄弟都會有人信。許淳錫不敢直視自己父親的臉,快速移開視線,又下意識地挪了挪,換了個坐姿,才點頭道,“嗯,送走了,看著車都開出去了,我才回來的?!彼肓讼?,還是覺得心里不踏實,壓低了聲音,“爸,你說這么突然解除柏庭和施施的婚約,這不像是施家一直以來的風(fēng)格啊?!?/br>他們兩家作為對手已經(jīng)很多年了,施家人一貫都是溫溫和和的路數(shù),走得很穩(wěn)。不知道這次是為什么,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出,一點先兆都沒有。最近也沒發(fā)生什么事情,自從兩個訂了婚,那可是真的和和氣氣的。“你真以為那個施施有了新歡?”許老爺子許世邦看了許淳錫一眼,心里有些嘆息。他這個兒子,生的倒是一表人才,站出去還是能唬人的,就是腦子轉(zhuǎn)不了彎,做事也不利索,猶猶豫豫的,不管遇到什么,都是遲疑不決,說話都有一股窩囊勁兒。雖然長了許柏庭一輩,但能力還比不上自己的侄兒。他又想起剛剛回去了的施老爺子,心里還是有些艷羨,要是他的兒子能像施家的兒子那樣精明能干,他早就喝茶釣魚去了,還需要替他們扛在前面?于是看著許淳錫的眼神就帶了些失望。“當(dāng)然不是!”發(fā)現(xiàn)父親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嚴厲,明顯是略有不滿,許淳錫擺了擺手,連忙為自己辯護,“爸,我們都清楚,施家那老頭子向來都是笑面狐貍,嘴里說的都是虛的,他心里想的什么旁人都看不出來。我當(dāng)然知道什么愛上外國男人要死要活的,肯定是托詞,但就是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br>許淳錫余光注意著自己父親的表情,心里就沒松下來過。他也五十歲的人了,雖然在外面可以說是權(quán)勢滔天,人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地打招呼,但一回了這家,就得夾起尾巴做人。在老爺子眼里,他可能還沒有許柏庭有價值。若非許家需要一個這一輩的人在位子上占著,他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柏松之前不是在說,那個蒼黎,和施辰聊了很久的天?”“那也說不通啊,難不成龍王爺——”許淳錫嘴里一頓,立馬改了稱呼,“蒼黎真的就懷疑上施家了?”許世邦看了一眼長子,心里突然就有些厭倦了,閉上了眼睛,聲音也慢下來,“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二十幾年前的事情都是藏好了的,不管七組的會不會懷疑到施家,都和我們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