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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輸給了胡部長,消耗殆盡。所以現(xiàn)在你身體當(dāng)中流轉(zhuǎn)的生氣,是我剛剛直接傳給你的,應(yīng)該會有一些排斥感,需要適應(yīng)一下。我也是第一次做這個,所以不是特別的清楚排斥程度,不過排斥感應(yīng)該沒多久就會消失掉的?!?/br>孔晏在這方面確實是新手,青色尾羽代表著生氣和生命,可以賦予他人他物以生機,可以說是犯規(guī)一樣的存在,因為天道法則之下,竟然可以僅憑借自己的力量,扭轉(zhuǎn)生死,顛倒四季。但是他才融合這尾羽神光沒多久,所以雖然救人的成效顯著,但是后遺癥他還拿捏得不是很準(zhǔn)。說完之后,孔晏就看見陸深點了點頭,然后徑自沉默了下去,一臉的心不在焉,顯然是被什么占據(jù)了所有的思緒。孔晏在心里默默地想,要是蒼黎也受傷了的話,我肯定也會魂不守舍的。羚牛他們商量之后,決定是準(zhǔn)備讓陸深把“后遺癥期”安穩(wěn)度過了之后,才讓他去看胡三的,可是孔晏看著對方的狀態(tài)實在不忍心,總覺得自己像是棒打鴛鴦的壞人一樣——等等,我終于知道自己的想法里面,到底是哪里有違和感了!鴛鴦是什么鬼?陸深可是胡三的鹿?fàn)敔敯?!我和蒼黎是談戀愛的對象,完全不能類比的好嗎?強行把自己的想法按了回去,孔晏沒有忍住開口問道,“你是在擔(dān)心胡部長嗎?”其實他也知道這句話完全是廢話,陸深肯定是在擔(dān)心胡三啊。這句話一出口,孔晏明顯看到陸深整個身體都是一頓,就像是被完全定住了一樣,停頓了幾秒,才僵硬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孔晏,聲音明顯很干澀,還帶著遲疑,“可以告訴我嗎?”聲音很低,像是廢了很大的力氣,才用盡力氣決定面對這個問題的答案。被對方的語氣和眼神擊中了,孔晏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糟了,誤會大了!陸深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沒有提起胡三的傷勢,肯定在心里腦補了很多,甚至是往最壞的方向想。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后,孔晏連忙擺手,覺得對方的眼神就像是暗無星子的夜空一樣,帶著沉默而濃重的悲傷,“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胡三雖然受傷了,傷的也很重,但是已經(jīng)救回來了,在昏迷還沒有醒,沒有大事!真的!”聽到孔晏急急忙忙的解釋,陸深的雙眼漸漸聚集了神采,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問道,“真的嗎?”不是在安慰我,也不是在隱瞞我?孔晏重重地點了點頭,擔(dān)心力度不夠,又開口肯定道,“是真的,救回來了,只不過傷太重,神魂有一絲損傷,所以還在昏迷,不過過不了多久就會醒的,你不要擔(dān)心,他不會死?!?/br>發(fā)現(xiàn)陸深臉上的神色沒什么變化,但放在身側(cè)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可見心里是有多激動??钻谭啪徚苏Z氣,“因為你的身體接受了我傳入的生氣之后,大家都不確定后遺癥是什么,有多嚴(yán)重,所以就想先觀察觀察,以免一個不經(jīng)意,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害,等你的情況穩(wěn)定之后,再去看胡部長。”說著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讓你誤會了?!?/br>知道胡三沒死,陸深腦袋幾乎是一片空白,又像是紛亂無比。他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情緒了?害怕,恐懼,急躁,愧疚……這些情緒就像是一張大網(wǎng),將他整個人從頭到腳都裹了起來,不留一絲縫隙。他感覺,如果胡三死了,那自己肯定會——不,陸深的手緊緊抓著手下的被褥,不會的,胡三不會死,沒有這種可能。絲毫都沒有!“我可以去看看他嗎?”孔晏發(fā)現(xiàn)陸深清清淡淡地開口問,但是自己完全就沒有能夠拒絕的方式,只好點點頭,“他就在隔壁,你小心一點,‘后遺癥’還不知道是什么,一定注意?!币鞘橇α勘﹦邮裁吹模€正好在胡三跟前發(fā)作,那就真的要完。然而是不可能真的不讓陸深去,孔晏打消自己各種各樣的念頭,讓自己往好處想。陸深點了點頭,在孔晏緊張的注視下,先是坐起身來,然后控制住自己想要迅速過去看一眼胡三的心情,緩慢地把雙腿都放到了地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當(dāng)他站起來的瞬間,四肢百骸傳來的劇痛讓他眼前一黑,身形一個不穩(wěn),晃蕩著直接又重新坐回到了床上,還是用盡了力氣,才讓自己沒有直接栽倒。雙腳離地之后,痛感又如潮水一般消失了,但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還是讓人心生懼意。孔晏發(fā)現(xiàn)陸深站起來才幾秒,就又不受控制地坐了回去,就知道是后遺癥發(fā)作了,有些擔(dān)憂,“怎么樣,還好嗎?”后遺癥到底是什么?感覺不妙??!陸深點了點頭,聲音是一貫的清淡,但還是有明顯的虛弱,“雙腳著地的瞬間,全身會劇烈疼痛,但是忍一忍就好?!闭f著緩了緩又重新站了起來。這一次陸深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連眼睛都沒多眨一下,不過他的鬢發(fā)之間已經(jīng)有一滴接著一滴的冷汗流了出來,匯集著落到了地面上,可見是忍受著多么劇烈的疼痛。孔晏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勸是勸不住的,要是蒼黎——呸呸呸,反正陸深肯定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看看胡三才會放心,否則他肯定會更加擔(dān)心。于是快步過去開了門,孔晏站在門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正常一點——對方并不需要同情。陸深每一步都邁地十分艱難,每提起腳,疼痛就會瞬間褪去,而在落地的瞬間,又會排山倒海一般侵襲而來,讓他完全沒有力氣言語,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忍受這般的疼痛上面了。好不容易走到了門口,他停下來看著滿眼擔(dān)憂的孔晏,很感謝對方的理解。緩了好久才有力氣開口道,“是我連累了他,所以不管我如何,他如何,我都要去看看他?!毕肫鹂偸且荒樕敌Φ暮X著自己心口都泛著疼,抽絲剝繭一般,綿綿密密。孔晏表示懂這種感受,安慰道,“如果胡三沒有救下你,他肯定也會自責(zé)萬分的?!?/br>陸深點了點頭,沒有力氣再說話。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再次邁開了步子。跨出門,轉(zhuǎn)了個彎,就看見金絲絲正站在門口望著天空,滿臉都是眼淚,還一抽一抽地吸著鼻子。余光發(fā)現(xiàn)陸深正在不遠(yuǎn)的地方準(zhǔn)備過來的時候,他明顯很驚喜,“鹿?fàn)敔?,您醒了??/br>吼了一聲之后,他連忙用毛毛的手背隨意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和鼻涕,然后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鹿?fàn)敔斝蚜?,我的心就放下一半了。”說著跑過去繞著陸深打轉(zhuǎn),轉(zhuǎn)了好幾圈,激動地不得了。陸深還是一步一步地走得很穩(wěn),積攢了好久的力氣才問出來,“別哭,胡三怎么樣了?”金絲絲停下轉(zhuǎn)圈,走在陸深的側(cè)面,一提起自家大王眼眶又紅了,“大王沒醒,傷口已經(jīng)差不多愈合了,嗚嗚,之前大王那個傷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