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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看見上官尋洛站在門口,立刻瞪圓了虎目,做出一副兇悍相。“在下的確是上官尋洛?!鄙瞎賹ぢ逦⑽⒁恍Γ詰阎刑统霭颜凵?,“啪”地打開,慢慢扇風(fēng),晨曦的日光下,他一身白衣,風(fēng)流倜儻,看起來就像個風(fēng)流的公子哥兒?!安恢w下到訪,所為何事?”大漢皺起眉頭,拱手道:“久聞上官樓主的大名,俺飛七此次前來,乃是要找龍吟鏢局上下的晦氣,未免誤傷,上官樓主還是走開的好。”少有人能如此輕視明月樓,上官尋洛絲毫不惱,仍舊微笑,合上扇子點了點他們,聊家常般地道:“你們八個人,真正有威脅的卻只有你一個,其他的人,怕是不是用毒就是用暗器,哪怕他們的手藝出神入化,遇到行家,怕也是難得手?!?/br>飛七沉下臉,道:“上官樓主此言差矣,久聞凌霄派尚行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雜學(xué)暗器更是無人能出其右,只是,就算上官樓主是他的徒弟,得他傳授,這暗器躲得過,難道毒也躲得過么?”上官尋洛但笑不語。飛七看他面色絲毫未變,當(dāng)真一點害怕也無,心中打鼓,只道他帶來的人都是上頭說可橫掃天下的人,若是真的能被上官尋洛勝了去,他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難道上官樓主百毒不侵不成?”他想到這點,不由出言試探。上官尋洛瞇了瞇眼,底牌被人揭了一張出來,將計就計,道:“不錯,當(dāng)然如此?!?/br>飛七面色變幻不定,顯然在想有什么法子能夠制住上官尋洛。這天下的毒藥,不是所有的毒藥都算是毒藥的,比如說,蠱,再比如說,春藥。☆、師徒年下篇(強迫py)十六第十五章飛七一大幫子人沒有動手,又或者說,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就算動手,也討不了好去。彼此“寒暄”一陣,弄得這般大架勢的人群好似只是來登門拜訪順帶問好的一般,一連“寒暄”了兩炷香,臨了飛七拱手,道:“上官樓主風(fēng)采斐然,我等慚愧,今日就不多打擾上官樓主了?!?/br>上官尋洛淡淡道:“不送?!?/br>“我們走?!憋w七給后頭的人使了個眼色。后面的人目中有些焦急詢問,但在飛七的警告眼神下,也不敢說什么。三當(dāng)家急匆匆地跑出來,那行人已走遠(yuǎn),他目中浮現(xiàn)出感激之色,對著上官尋洛就下拜道:“多謝上官樓主活命之恩?!?/br>上官尋洛將他扶起,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三當(dāng)家看著他們離去的街道,擔(dān)憂道:“他們畏懼了樓主,這便走了,只是,這走得未免也太過輕易了?!?/br>上官尋洛微微一笑,道:“的確太過輕易?!?/br>三當(dāng)家“嘶”了一聲,道:“這么說很可能還有后招,但不知上官樓主可有良策?”上官尋洛扇了兩下扇子,收扇道:“既然如此,也只好靜觀其變了?!?/br>三當(dāng)家若有所思,道:“也好……”夜靜無聲,風(fēng)涼如水。上官尋洛回到臥房時,尚行思正在看書,上官尋洛推門時故意弄出了聲響好叫他知道自己回來了,尚行思眼皮抬也不抬一下,全當(dāng)沒聽到。上官尋洛關(guān)了門,走到尚行思身邊坐下,握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鄙行兴及櫭迹炎约旱氖纸o抽了出來。上官尋洛又握住了他的手,這回緊緊抓住不再肯放,見尚行思目中仍有警惕戒備的神色,不由嘆息道:“師父,你何必這么防著我。”尚行思淡淡道:“要想別人不防著你,你的行為可要再規(guī)矩一點。”上官尋洛笑道:“先前都已經(jīng)不規(guī)矩過了,這會兒再講規(guī)矩,難道師父就能接受嗎?”尚行思?xì)獾溃骸澳恪?/br>上官尋洛把人摟進懷里,不讓他掙扎,哄道:“好啦,徒兒知道師父平日里為人,只是今日徒兒剛解決了一件事,以后或者有更危險的事降臨,師父難道連給徒兒一個安慰也不愿意?”尚行思沉默了一下,道:“今日如何?”上官尋洛道:“只看出那些人不是自己想來找茬的而已?!?/br>“背后何人?”上官尋洛在尚行思面頰上親了一口,道:“不知道?!?/br>尚行思瞪他一眼,“說話就好好說話,干什么動手動腳的?”上官尋洛微微一笑,眼簾半垂,竟有幾分絕色之態(tài),喑啞曖昧地道出纏綿之語,“我抱著師父,就什么都忘了,只想和師父親近下去……”尚行思面上一熱,怒道:“那你就放開!”上官尋洛自從發(fā)現(xiàn)尚行思往日里對自己也不是全無師徒情義后,行為中就多了幾分親近和曖昧。若說之前他為色所迷,把持不住,之后又起了點折辱報復(fù)之念,但是現(xiàn)下,他卻真的動了和尚行思過一輩子的心思。尚行思雖然比他年歲大,但在情感方面的經(jīng)歷一片空白,哪里受得住上官尋洛軟硬兼施?雖然仍然不喜他對自己沒大沒小,但在他的有意緩和之下,倒也不像從前那般爭鋒相對。上官尋洛松了松手,但仍舊摟了尚行思的腰,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道:“我不放,我要和師父過一輩子,我不想放?!?/br>尚行思聞言,竟是一愣,這么多年來,傾慕于他向他告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其中男男女女,龍蛇混雜,但說要和他過一輩子的,上官尋洛還是第一個。尚行思想要說些什么話來斥責(zé)他,但上官尋洛好似知道他想要說什么般截住了他的話頭,“師父害得徒兒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難道師父不打算負(fù)責(zé)到底么?”雖然知道這是上官尋洛倒打一耙的胡言,但在情理上卻也沒有什么錯處,教不嚴(yán),師之惰,若非他往日對他疏于管教,他也不會犯下這事。只怕將他強壓,也有賭氣報復(fù)之意。暗嘆口氣,不覺有些疲累,“你往后改了吧,龍陽喜好,終究不好?!?/br>上官尋洛瞇了瞇眼,“我就不改?!?/br>尚行思臉一沉,又要斥責(zé)。上官尋洛狀似無意地嘆了口氣,道:“師父還是在床上的時候聽話些?!?/br>尚行思立刻不敢做聲了,上官尋洛以這樣的語氣說話從來都是認(rèn)真的,若他再行勸告,只怕他真的將他拖上床。上官尋洛笑意盈盈,道:“反正師父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