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在戰(zhàn)斗中被壓扁了的面包,結(jié)果因為面包實在太干了,你實在咽不下去。 銀跑去拿了用洗干凈的小鐵盒接的雨水遞給你。你接過鐵盒喝了一口,沒有懷疑她是故意這么招待你的,因為你曾微服出訪去過川崎的貧民窟,那里無人庇佑的孩子都是這么過來的。 水里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鐵銹味。 你表情毫無破綻,面不改色的就著銹水和嘴里不斷分泌的唾液吃完了那塊面包。 “我在港口黑手黨等你們。如果你們有能力自己從這里出去了的話,可以來找我?!?/br> 你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面包屑,拿起放在一邊的外套隨意搭在肩膀上,自顧自的做了一個約定,目光又落到龍之介身上。 “記得保護好你唯一的家人。”你對他說。 “不用你說?!辈恢烙袥]有把你的話放在心上的龍之介還是一副別扭的樣子,惹得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差點被條件反射發(fā)動攻擊的黑獸咬掉了手。 “你這是在玷污我的尊嚴?!饼堉橐а狼旋X的說道。天知道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明白“尊嚴”是什么意思的。 “尊嚴是強者才有的東西?!蹦忝鏌o表情的說道,繼續(xù)揉亂敢怒不敢言的龍之介的一頭黑發(fā)。 銀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來只是路過這里的你給這兄妹倆上了印象深刻的一課。 至于你的話會被他們各自理解成什么樣子,那就以后再說了,反正只是萍水相逢。 現(xiàn)在的你天真的這么以為著。 * 離開貧民窟后,經(jīng)過多方調(diào)查,你站在港口黑手黨分部的一個據(jù)點門口吃著第四個冰淇淋,拯救自己被過期面包茶毒了的味覺。 據(jù)說這個據(jù)點的負責(zé)人是一個幼女控,不知道自薦枕席的幼童能不能引他出來。 答案是能的。 你一口吃掉最后一部分裹著脆蛋卷的冰淇淋,舔了舔嘴邊沾上的碎屑,像是在人類卑劣的身體深處最隱秘最敏感的弦上撥響了一聲。 “先生,要和我睡覺嗎?”你學(xué)著銀之前跟你說這句話時的表情,仰著頭問走到你面前的陌生男人。 在對方微笑著搖頭,卻彎腰準備抱住你的時候,你右手微動,手臂上綁著的袖劍還未受到足夠的力觸發(fā)就出乎意料的被人鉗制住了。 這個男人很強,至少比現(xiàn)在的你要強得多。你心下微沉,但你既然選擇了試探,就不會因為對方的強大就半途而廢。 “小孩子不要玩這么危險的玩具,”黑發(fā)紅瞳的男人半蹲下來,撩起你的衣袖,屈指在鋒利的短劍上輕彈了一下,聽著它呻/吟般的發(fā)出一聲脆響,“小心傷到自己。” 他看著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這讓你有點不爽。 玩具。 你能瞬息間秒掉幾個成年男人的武器在對方眼里只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 “是嗎?”你也保持著微笑,歪了歪頭,“那就請看看這個玩具能不能讓你見血吧?!?/br> 話未落音,你未被制住的左手握拳猛地擊打向男人頭部脆弱的太陽xue,不打他個顱內(nèi)出血也要讓他嘗嘗腦震蕩的滋味。 年輕男人游刃有余的側(cè)頭躲過你毫不留情的一拳,卻順勢松開了鉗制著你的手,任你迅速拉開你們之間的距離,像逗弄調(diào)皮的寵物一樣。 “喂,對面的老男人?!?/br> 你冷笑一聲,甩出袖劍,氣勢如虹。炎熱的陽光下,袖劍流暢的劍身折射出了熠熠光輝。 你持劍凌空而起,強悍得不像個幼童的恐怖力道瞬間爆發(fā)出來、和凌厲的招式一起向青年男人襲去。 “和別人打架的時候,至少要拿出武器吧!” 你面上的冷冽如同劍身泛出的寒光。 *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年到別人家。 你被從始至終都沒拿出武器的青年男人笑瞇瞇地卸掉了兩條胳膊。他比你有分寸多了,動手時既讓你疼出了冷汗幾乎要叫出來,又沒有傷到孩童未生長好的骨頭。 感覺到對方把你垂軟在身側(cè)的雙手舉過頭頂,單手禁錮住你的手后悠閑的把你摁在墻上打量著你,你抬腿就是兇狠地一踹。 “腳也不想要了?”黑發(fā)紅瞳的青年輕易的抓住了你踢過來的腳踝,仍是一副溫和優(yōu)雅、衣冠禽獸的模樣。 不想聽到骨裂的咔嚓聲,感覺到腳踝傳來的疼痛的你識相的放棄了掙扎,如果不是單方面的打斗中途對方覺得你有點眼熟停了手,你就該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了。 你一見面就知道對面的這個男人可能就是矢花喜美子臨死前叫你去找的那個森歐外。 據(jù)說是她早年埋名離開家族打拼、多年未有消息、現(xiàn)任橫濱市港黑醫(yī)生一職的親哥哥。 這是你現(xiàn)在所知道的全部消息。 上輩子你身在川崎,隔壁橫濱出名的幾個人物你都曾聽聞,可其中并未有森鷗外之名。說到川崎和橫濱之間的淵源,早在前世你趁港黑新舊首領(lǐng)交替之際吞吃了港黑運輸經(jīng)過川崎的一批貨物時就結(jié)下了梁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后來你發(fā)現(xiàn)你掌控下的川崎出現(xiàn)了港黑的人,對此你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殺無赦。 誰妄圖向你的城市出手,你就剁掉那只手。 港口黑手黨的新任首領(lǐng)坐擁一整個橫濱不夠,還在窺竊你的川崎,胃口大到想把神奈川的所有市都納為己有,還要問問你這只報喪鳥同不同意。 至于港黑新首領(lǐng)到底是誰,已經(jīng)從中獲得了足夠利益的你并未過多關(guān)注。不過算起來,港黑的老首領(lǐng)大概還能活七年。 你抬頭看著對面醫(yī)生裝扮的男人,覺得這個人用七年時間爬到高位也未必不可能。 “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呢?!鄙t外摘下了你一直戴著的棒球帽,語氣非常真心實意的夸獎道,卻掩飾不了他蠢蠢欲動的惡趣味。 你從那雙猶如惡魔般血紅的眼睛里看清楚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像個突然被長輩拖到陽光下暴曬后初擁的小吸血鬼。 把自己腦子里不靠譜的想法拍飛,你覺得今天的太陽太大了,曬得你有些神志不清。 “舅舅,是不是該把我的胳膊接回去了?”你皮笑rou不笑的說道。 “誰叫小信子不乖呢。”森鷗外輕易地叫出了你的名字,看來剛見面時就隱約猜到了你的身份,只是并未草率確定。 你在試探他,他何嘗又不是在借由你的試探評估你的價值,看你是不是有那個潛力值得他花大功夫庇佑你。 至于你們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呵呵,森喜美子親自來才可能會讓他顧忌一分吧。 “跟著我,從今以后就不能用矢花信子這個名字了,名字可以不用改,姓氏必須變一下......嗯,就叫花信子吧?!?/br> 你覺得這個大人自顧自的說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