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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逝的華國著名異能者查海生寫的。 “我把天空和大地打掃干干凈凈 歸還一個陌不相識的人 我寂寞地等,我陰沉地等 二月的雪,二月的雨 泉水白白流淌,花朵為誰開放 永遠是這樣美麗負傷的麥子 吐著芳香,站在山崗上 荒涼大地承受著荒涼天空的雷霆 圣書上卷是我的翅膀,無比明亮 有時象一個陰沉沉的今天 圣書下卷骯臟而歡樂 當然也是我受傷的翅膀 荒涼大地承受著更加荒涼的天空 我空空蕩蕩的大地和天空 是上卷和下卷合成一本 的圣書,是我重又劈開的肢體 流著雨雪、淚水在二月?!?/br> 白山吉光的神力籠罩著傷痕累累的織田作之助,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你敏銳的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你身上,念著詩歌的聲音便隨之放得愈發(fā)輕柔。 你不知道這首詩歌原本表達的意思是什么,但詩歌里圣書的上卷和下卷、荒涼天空的雷霆和受傷的翅膀,這些意象讓你覺得很適合這個時候的織田作之助。 不是因為字里行間透骨的冷漠,而且因為詩人的脆弱。 念完詩,你轉(zhuǎn)身離開。該做的已經(jīng)盡力去做了,真正想求死的人你攔不住,就不白費了去阻止了,生存或者死亡,都是織田作之助自己的選擇。 “......這首詩的名字是什么?” 手/槍跌落在地上的聲音和男子嘶啞的嗓音使你腳步微頓,遂頭也不回的說道: “黎明。” * 你開車回港黑總部的路上,遇到了太宰治。 他肩上經(jīng)常披著的那件外套不見了,一身便裝,看著還像剛出校園的高中生,欺騙性十足。此刻就擋在你回港黑的必經(jīng)之路中央,也不怕你一踩油門直接開車撞死他。 在車頭即將撞擊到太宰治身上的兩米左右距離,你剎了車,因為慣性,車輪還是向前滾動了幾圈,發(fā)出的摩擦聲尖銳刺耳,車燈都觸碰到了對方的衣擺。 當真是不怕死。以為太宰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從你這里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你冷漠地說道,“織田先生沒事?!?/br> 在手刃仇敵和拯救織田作之助之間,你被迫做出了選擇,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非要用這種方式來攔你。 “太宰治,你塌下來的天,我?guī)湍沩斪×恕!?/br> 所以,別再來找你了。 既然一開始就決定利用你,利用完了之后就干脆點,和你一刀兩斷。 藕斷絲連,只會讓你更看不起他。 聽出了你的潛臺詞,一直低著頭的太宰治忽然抬起頭來,朝你溫柔的笑著說道,“大小姐,我要脫離港口黑手黨,加入武裝偵探社。” 聞言,你并沒有多意外。 太宰治當著你的面這樣說,簡直就是親手絕了自己的后路。 他想死嗎? 他真的想死。 織田作之助活下來之后,他就仿佛變成了一塊滾刀rou。 而你和太宰治,各有各的路要走,正確的路和唯一的路其實并不存在。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道理你懂,所以你不會被太宰治激怒到失去理智,天知道他是單純的來道別還是另有陰謀在等著你。 “太宰治,你就是個騙子,是個懦夫,是個膽小鬼?!蹦銓λ翗O,也不愿意聽他多說什么,疲憊的向后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你連信任都不敢付出,你連自己都不敢信任,只會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br> 面對你的指責,太宰治面無表情。莫名讓你感覺到,隱藏在他靈魂深處的那個小孩子,在哭。 但你已經(jīng)不會因此心軟了。 你為了救織田作之助,第一次違背森鷗外的意愿對你今后造成的影響、因為擅自調(diào)動干部級異能者回港黑后所要接受的懲罰、放棄謀劃一年之久的復仇機會而形成的遺憾......這些事情,太宰治心里最清楚。 你認真的說道,“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阿治?!?/br> 這是你最后一次這樣稱呼太宰治。 第73章 沉溺于深淵之始(一) 自從年滿十八歲的那天起, 你就意識到了一個事實:你已經(jīng)是一個可以自己承擔責任的成年人了。 雖然你看起來一直都在獨自承擔責任, 但你曾經(jīng)以未成年人的身份從森鷗外、尾崎紅葉、廣津柳浪等人那里取得的豁免權(quán)也是客觀存在的。而現(xiàn)在別人要對你做什么, 要下手就不會有太多的顧忌, 你很難再用年少輕狂的理由當擋箭牌為自己爭取利益。 不過相對應的,你法律上的監(jiān)護人也不再有正當理由限制你的社交活動, 你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構(gòu)建屬于自己的人脈和勢力。 你將正式出現(xiàn)在臺前, 沒有人再為你遮風擋雨。 比如這次,你犯的事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得多,說是闖下了滔天大禍也不為過, 必須上審判庭走一遭,誰也包庇不了你。 太宰治搞完事倒是跑路得爽快, 留下了一堆爛攤子交給你收拾, 根本不去考慮港黑最年輕干部叛逃所引起的一切連鎖反應。 而你,能被太宰治這種人物利用,起碼證明了你有利用價值不是嗎?可悲的是連利用價值都沒有,只能任人魚rou。 審判庭的主要席位上坐滿了高層,A坐在最右邊的位置上, 宣讀著你的幾大罪狀: 違背首領的命令。 擅自調(diào)動干部級異能者。 明知同僚有背叛行為卻知情不報。 對組織的叛徒手下留情。 與叛徒糾纏不清。 ...... 你卸除了武器, 兩手腕分別戴著一個異能抑制手環(huán)背在背后,垂首站在審判庭正中央,身后兩邊各站著一位神色肅穆的黑衣人, 手持一挺/機/槍。 若你只是組織的普通成員,犯下其中任何一條罪狀都是幾百條命都不夠死的,幸好你投胎的技術(shù)不錯, 和首領有那么點血緣關系,平時作為一條狗也夠稱職,所以即使你把不成文的禁令都犯了個遍,也還有周旋的余地。 “......專欲擅權(quán),紛亂諸事,論罪當誅?!闭罩遄幽钔昴愕淖餇?,A依然是那副用下巴看人的高傲表情,對此事做了總結(jié)。 港口黑手黨建立這么多年,從未有人明著違背過首領的命令,與首領的個人威望無關,與階級分明的嚴謹制度有關。壞了規(guī)矩的人就得受到懲罰,如果連內(nèi)部的條令(法律)都不能給組織成員以震懾,那么條令就是一紙空談。 不過法外容情。A還算聰明,他知道你是首領內(nèi)定的繼承者,首領很大可能會包容你違令,所以他從任何組織的首領都不能忍讓的專欲擅權(quán)這方面下手給你定罪。 你抬眸沒有任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