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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yáng)起,盡數(shù)化做利器,直直朝那虎妖襲去。對方自是有備而來,也不躲閃,從容不迫的化解了攻勢。我不愿多耍什么花樣,只就著同樣的招勢,步步進(jìn)逼。時間一久,高下自分。虎妖的身上漸漸添了血痕。口里的佛咒越念越快,眼看便能將那妖物一舉成擒了,卻忽聞“嘩啦”一聲,曲臨淵竟由那廟里走了出來。“長離,你……”他一開口,立刻就愣住了,呆立在那里,發(fā)不出聲。“快回去!”我微微的分了一下神,不過須臾,便給了虎妖可趁之機(jī)。它若是沖著我來,自然沒什么大礙,可不料那妖物竟臨時變了方向,朝曲臨淵襲了過去。“危險!”難得的大喊出聲,飛身擋在了某人前頭。不過頃刻,局勢已定。虎妖在我左肩上留下了一道爪痕,然后奪路而逃。雨仍舊下個不停,落在身上,有些冷。身后的人緊緊抱住我,手忙腳亂的包扎我肩上的傷口,一遍遍喊:“長離,長離……”意識漸遠(yuǎn)。我很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嘆道:“只是小傷,不礙事……”第8章“……他到底怎么樣了?能不能活過來?”溫潤清雅的男聲,似乎相當(dāng)耳熟。“稟侯爺,那一爪傷及筋骨,外加失血過多,臣等雖然已經(jīng)盡力,但只怕是兇多吉少……”砰!一聲巨響過后,原先那道嗓音里多了幾分怒氣:“連個人都救不了,要你們這群廢物何用?全都給我滾出去!”“侯……侯爺?!?/br>“你!給我再進(jìn)宮里一趟,找些御醫(yī)過來!”“咦?可是……已經(jīng)換過三批了,再這樣下去,萬一皇上怪罪下來……”“讓你去你就去!在這兒碎什么嘴?不要命了?”哐鐺!一陣砸東西的聲音過后,屋內(nèi)才重又恢復(fù)了安靜。然后有人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床前,低低喃著:“喂!臭和尚,你應(yīng)該不會就這么死了吧?都說禍害遺千年,你的性子這般惡劣,所以一定會醒過來的,對不?”頓了一會兒,忽又換了一種口氣,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若再不睜開眼睛,我就差人去燒了普法寺,順便把里頭的人殺個一干二凈。哼哼!本侯爺可素來是言出必行的,所以……臭和尚!你怎么還是一副死人樣?”接下來便是一陣窒息般的沉默。也不知隔了多久,忽然感覺修長的手指順著臉頰撫了上來,在眉眼間打了個轉(zhuǎn)后,又靜靜的收了回去。然后便是悠悠的嘆息聲。那人離去的腳步聲很輕很輕,卻又偏偏極慢,似乎每走一步都要回過頭來望上一眼。真是!被他這般吵來吵去的,我如何能夠安心養(yǎng)傷?于是只好在心底微微苦笑了一下,竭力睜開眼睛。“咳……咳咳!”原是想開口喚住某人的,結(jié)果一張嘴便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你醒了?”已經(jīng)走至門口的曲臨淵猛得轉(zhuǎn)過頭來,雙眸一亮,狂喜著沖回床邊,一路踢翻了數(shù)把椅子。我扯了扯唇角,勉強(qiáng)一笑,道:“侯爺,許久不見了?!?/br>從身體的狀況來看,我該昏睡了三日以上。“你……”他皺了皺眉,瞪我一眼,道:“昏睡了這么久,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我愣了愣,立刻更正道:“那……侯爺看來身體無恙?!?/br>“廢話!也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笨蛋替我擋了那一下!”俊美的臉上滿是怒氣,“你曉不曉得自己那天流了多少血?我好好的一件衣裳,全被你糟蹋了!送回府里以后,臉色難看得嚇人,御醫(yī)換過一個又一個,全都說沒救了,害我……”曲臨淵倏的住了口,神情怪異的盯住我,眸里暗光流轉(zhuǎn)。片刻之后,卻又變了臉色,不復(fù)方才的激動神色,僅是譏諷的掀了掀唇,道:“別誤會,本侯爺可一點(diǎn)都沒擔(dān)心過你的死活。我早料著了,像你這種妖僧,才不可能這么輕易死掉!”?。恳粫@樣,又一會又那樣,這前后不一,說反悔就反悔的本事,倒是跟我家那個笨徒弟有得拼。不由得微微一笑,答:“侯爺說的是?!?/br>曲臨淵低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從桌上端起了一碗黑色的液體,瞧來像是湯藥。我于是半坐起身子,伸手欲接那藥碗,結(jié)果卻被他一掌擊開。“侯爺?”他直接在床沿坐了下來,頭也不抬的道:“我喂你?!?/br>“???”駭然的睜大了雙眼,“這樣……不太好吧?”他抬眸瞪我一眼,惡狠狠的問:“怎么?本侯爺喂的東西,你敢不喝?”“當(dāng)然……”眼瞥見他的神色越來越恐怖,不得已改了口,“不敢?!?/br>“那便快給我吃下去!”說著,已舀了一勺湯藥遞至我嘴邊。他說話的方式雖然粗魯,動作卻是輕輕柔柔的,實(shí)在教人不好拒絕。因而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乖乖張口,任憑他將藥汁送進(jìn)了自己嘴里。誰料,那藥甫一咽下,便覺胸口一陣郁結(jié),立時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疼痛感排山倒海的襲來,止也止不住。“喂,妖僧!你……沒事吧?”曲臨淵一下就慌了手腳,欲伸手替我順氣,卻又怕牽動了傷口,遲遲不敢碰我,一副慌亂無措的模樣看得人好笑。隔了好一會兒,胸口的不適感才漸漸平復(fù)下去,我斜倚在床頭上,輕笑道:“瞧這勢頭,貧僧這回倒真是傷得不輕呢!”坐在我身旁的人臉色一僵,拿碗的手微抖了一下,突然就垂下了眸子。“侯爺?”略帶疑惑的低喚出聲,他為何故意避開我的視線?曲臨淵咬了咬牙,覷我一眼,道:“你昏睡的時候,我尋了不少名醫(yī)來治病,結(jié)果……”“眾位名醫(yī)都說,長離傷得很重?”半夢半醒時,有聽到一些言語,何況,我本身就略通醫(yī)理。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色愈加難看了幾分。“似乎是傷及了筋骨,左臂雖然沒廢,但……日后只怕不太好使。另外,心肺也受了傷,恐怕會落下氣喘的毛病。”“……原來如此。”難怪左肩會有些疼,呼吸起來也不太順暢。“就只是這樣四個字而已嗎?”他狠狠挑了挑眉,聲音陡然揚(yáng)了起來,“你究竟有沒有聽懂我話里意思?我是說,你的左手等于不能用了,而且身子會弱得不像話,稍微動一下氣,便會拼命咳嗽!這樣……”我看他一眼,平靜的笑了笑,反問道:“這樣,又能如何?”“你……不在意么?”“斷手?jǐn)嗄_,或是傷筋動骨,對貧僧來說,實(shí)在算不得什么,侯爺更加無須放在心上?!闭f著,揚(yáng)了揚(yáng)唇,笑顏溫和如舊。曲臨淵一下便愣住了,呆呆的望了我一會兒,眼里的神色變幻莫測。然后,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