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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在御書房里鬧騰了一個多時辰,硬是要皇上派個大內(nèi)侍衛(wèi)給他使喚,最後,皇上敵不過他纏人的功力,不得不允了。只是沒想到,中招的人……竟然是會是我!“嘖!”握了握拳,低咒一聲。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皇上的心情,畢竟,若是讓曲侯爺繼續(xù)鬧下去的話,只怕整個御書房都會被他給拆了。但,為什麼偏偏是我?自己就算再怎麼不濟,好歹也是一流的護衛(wèi)兼殺手,現(xiàn)在卻得被人當個跑腿的呼來喝去,實在是……正想著,屋內(nèi)那砸東西的聲音已漸漸隱了下去,隨即是一聲大喊:“藍煙!”我深吸一口氣,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進去。一推開門,就見得滿地狼藉。偏了偏頭,盡量不去注意那些東西,只靜靜望向倚在軟塌上的俊美男子。憑心而論,那人生得極是好看,一張面孔陰柔俊美,眉宇間,自有種風流氣韻,無論怎麼瞧,都該是個翩翩貴公子。只不過此刻,他身上裹了床厚重的被子,整個人不停的發(fā)著抖,一張俊顏更是扭曲得厲害,喃喃念道:“那個臭和尚!竟然敢這樣待本侯爺,我定要他……”話還未說完,就已大大的打了個噴嚏,然後繼續(xù)發(fā)抖。聽聞曲侯爺前日不小心掉進了湖里,因而染上了風寒,此刻瞧來,果真不假。只是不知,他口里提到那個和尚,又是何人?“藍煙?!焙顮斠е?,一字一頓的說,“你,替我去尋些春藥來!”???愣了愣,下巴差點掉下來。春春春春……藥?他竟然要我去找那種東西?再說一遍,我只是護衛(wèi),不是打雜的!可惜,面前的男子顯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額角上的青筋,只是自顧自的低罵著:“那個妖僧!臭和尚!”一邊說,一面咬牙切齒的將被子甩到了地上。下一瞬,卻又馬上拾了回來,緊緊裹住自己的身子,仍舊抖個不停,并且咳嗽連連。“藍煙,給我找最烈的那種春藥來!”侯爺?shù)芍劬?,神色陰郁,恨聲道,“記得要那種連圣人吃了都會變禽獸的藥!”我在旁看得心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能惹得侯爺如此生氣?當然,我并沒有問出口的機會,因為自己馬上就被趕了出去。然後又是一陣叫罵聲,“妖僧”“妖僧”的,不絕於口。我雖然不愿去尋什麼春藥,但礙於身份,實在不好違逆了侯爺,只好回了一趟皇宮,跟熟識的太醫(yī)討了些藥。這以後,只要一想到那個太醫(yī)臉上的曖昧表情,就氣得直想拔劍砍人。而第一個該殺的,自然就是那個把我當小廝使喚的侯爺。世人皆言曲侯爺恃寵而驕,飛揚跋扈,依我看來,根本就是誤傳。他哪里只是飛揚跋扈而已?分明就是刁蠻任性、驕橫無禮、人見人怕、鬼見鬼愁……便是當今圣上遇了他,也會頭疼。回到侯爺府的時候,已經(jīng)入夜了,我不好再進侯爺?shù)姆块g打擾,所以就干脆把尋來的藥帶進了自己房里,隨便往桌上一擺,便熄燈入睡了。半夜的時候,外頭傳來細微的響動,然後就有一人推門而入,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我仍是緊閉著眼,只懶懶的問了句:“你來做什麼?”青影在床邊坐了下來,低低的笑著,道:“我聽主上說你被派來保護曲侯爺了,所以過來看看?!?/br>“幸災樂禍!”冷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若非我的輕功比他差了那麼一點點,此刻被人呼來喝去的,就該是這個男人了。“保護侯爺雖然麻煩了點,危險卻比較少啊。”不理會。“呃,對了,藍。我這次跟主上出門,遇著一件趣事……”繼續(xù)睡。“藍,你有很久沒見過紫桐了吧?我那天去六王府的時候……”默然無語。隔了許久,他終於將所有廢話都講完了,這才住了口,略略嘆了口氣,問道:“藍,你為什麼總是不肯理我呢?”因為你長得比我好看,功夫又在我之上,而且比我更得主上寵信。還因為,我……當然,最後那個理由,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哼哼!要說也得由他來說。“藍?!蹦侨藫u了搖我的肩膀,聲音里帶了幾分委屈。“別吵,我要睡覺?!?/br>“那……你放在桌上的酒,我可不可以喝?”我翻了個身,面朝里睡下了,冷冷的答:“隨你。”片刻之後,卻突然想起了某件事,猛得坐了起來,大喊道:“不許喝!”“……?”青影一手拿著個白玉瓷瓶,微微張著口,呆呆愣愣的看著我。“你……已經(jīng)喝了?”顫著聲問了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開始發(fā)抖了,莫非是被侯爺傳染了?聞言,青影直直的望住我,極慢極慢的點了下頭。倒抽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那個能讓圣人變禽獸的春藥,他……喝下去了。沒辦法,事到如今,只剩一條路可走了。再睜眼時,心底已然有了計較。於是下了床,徑直走到青影面前,手一伸,直接扯過他的衣領(lǐng),拖著他往門外走去。“咦?藍?又怎麼了?我不該喝那個酒嗎?”“閉嘴!”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心緒煩躁。幸好,屋子外頭就有個水塘,只要將這男人丟進去就好,其他……可都不關(guān)我的事了。主意一定,自然也顧不得青影的百般掙扎,一腳就將他踹了下去。然後拍拍手,掉頭走人。才往前行了幾步,便有一雙手從後頭伸了過來,悄無聲息的環(huán)上我的腰。“藍……”那一道曾經(jīng)無比熟悉的聲音,此刻聽來,卻叫人毛骨悚然。錯愕不已的回頭,一對上那人的眼睛,便再也動彈不得了。我實在料不到,藥效竟會發(fā)作的如此之快……第二日,我將剩下的藥呈給了侯爺。“這藥的藥性如何?好不好使?”他搖了搖手里的瓷瓶,皺著眉問道。手又開始抖了。我悶哼一聲,咬著牙,萬分艱難的點了點頭。該怎麼說才好呢?實在是好用過了頭,害我恨不得一刀砍了制出這藥的人。侯爺?shù)昧俗约合胍拇鸢?,因而揚了揚唇,面上終於有了些笑意。他本就生得俊美,此刻這麼一笑,自然更是風流倜儻,溫雅動人。可瞧了在我眼里,卻偏偏是陰險無比的,似極了昨晚的某人。我雖然不曉得侯爺口里念著的妖僧是誰,卻突然有一點點同情對方了。腰酸……背痛……那人的下場,想必不會比我好多少。番外5這一篇是莫西的~嘆,這幾天狀態(tài)不太好,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了,同樣要請大家見諒~中午,人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