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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正色道。“靠!那么貴??!你知道他每個月才掙多少點錢!”康森又嚷起來,“媽的老子還就留在這里不出去了,隨便你們愛關(guān)多長時間就關(guān)多長時間!”“康森你給我老實點兒!你以為拘留所是你家啊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有人來保你們了就快滾,我還不想看到你呢!”年輕警察怒道。眼見康森又要跟警察吵起來了,何祈無力地上前阻止道:“康森你少說幾句吧,錢我交就是了?!?/br>“姓何的!我不稀罕你的好心!”康森向何祈叫道。何祈沒理他,跟警察辦了手續(xù),交了錢,就把四人領(lǐng)出了派出所。“康哥,這位是你朋友?人可真好哇,二話不說就把我們的錢也掏了,爽快!”其中一人說。另三人紛紛點頭附和。“他跟我沒關(guān)系!”康森一個人大步走在前頭,不耐煩地說。何祈想了想,還是快步走到他身邊,小聲對他說:“康森……”“你別以為你這么做我就會感激你了——”康森正眼都不瞅他一下。“我沒想要你感激,只是想說……你以后為人處事兒要小心點兒,別經(jīng)常發(fā)脾氣……還有……小宇那孩子……你討厭我沒關(guān)系,可是麻煩你回封Email給他吧,那孩子挺喜歡你的,我知道你其實也很疼他……就這樣。我以后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你放心。”何祈說完,就轉(zhuǎn)身跟保安告別,又往公司的方向走去。康森還是悶頭往前走。“康哥,你咋對人家這么不客氣哩……”有人說。“客氣個屁,我又沒叫他來……”康森忽然想到什么,問保安:“蕭哥那邊是不是出事兒了?”“嗯,聽說省公安廳已經(jīng)有動作了,負責管S市運輸?shù)氖鞘捀绲暮匣锶耍孟癖蛔チ?,蕭哥要去那里穩(wěn)住場子。這陣子‘小南方’的手下擺明了是要跟吳家在東北這邊兒搶底盤,蕭哥說了,咱們跟老吳家是同一條船上的,唇亡齒寒,所以要去搭一把手……”康森沉吟了一下,又問:“那蕭哥臨走時有交代過什么沒有?”“這你得回去問你們自己人,你也知道,我這些年可是好生過安分日子吶,你們的事兒我都不咋了解了?!北0泊鸬?。“好吧,謝你了。我跟你說,以后不要把我的任何事告訴何祈,就算我再有事,也絕對不許跟他透露一個字,聽見沒?!”康森一臉凝重地囑咐保安。保安不解:“這是為啥啊,你倆之前關(guān)系不還挺鐵的么,而且這陣子他好像一直挺擔心你的……”“你不要多問,反正照我說的做就行了?!笨瞪淅涞卣f。康森知道將來肯定會有一場惡斗發(fā)生,這是遲早的事。他沒見過“小南方”本人,不過聽說過此人的身世。“小南方”其實并不是南方人,而是一個道地的北方人,據(jù)說當年家就住在康森他們所在的這個小城。他早年在家鄉(xiāng)跟另一伙黑社會搶生意,結(jié)果被對方追殺,無奈之下逃到了沿海地帶。不過“小南方”很有生意頭腦,在南方白手起家,二度富貴起來,又重cao舊業(yè),在南方積極發(fā)展勢力,這兩年他可能是想報當年的仇,便逐漸把勢力往東北滲透,意欲奪回理應屬于自己的地盤。但是他離開東北已經(jīng)很多年了,現(xiàn)在盤踞在這一帶的主兒是吳氏父子。吳家是靠貨運起家的,有勢力后逐漸以強硬手段壟斷了附近城市的運輸業(yè),聽說他們甚至拉攏了一些公安機關(guān)的要人來當保護傘。蕭哥一伙人并不是自成一派,他們背后還有更大的一個幫派支撐著。那個幫派活躍在邊境一帶,搞走私槍械一類的活計,有時也會在貨運上參和一下,與吳家保持著一定的來往。蕭哥為人很怪,他將手下分成兩伙,一伙專門跟他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另一伙是專門負責打斗的,康森就屬于后者。蕭哥規(guī)定這兩伙人要劃清界限,各自處理自己份內(nèi)的事,不得兩邊跑。蕭哥背后的幫派據(jù)說也有參與販毒,但蕭哥本人非常痛恨毒品,至少他是沒有經(jīng)手販毒的事務。不過康森最近聽到消息說有蕭哥的一個同輩已經(jīng)干起了那個行當,正試圖拉蕭哥入伙?,F(xiàn)在“小南方”跑回來想和吳家分一杯羹,吳家自然不干,雙方摩擦頻起,像今晚康森一行人就是在某夜總會看場時遭到一伙外地人的挑釁,才打起來的。另外,據(jù)被吳家拉攏的公安內(nèi)部人士透露,可能在不久的將來,省公安會展開聲勢浩大的打黑行動?,F(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小南方”又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讓本來就緊張的局勢變得更加復雜。康森希望事情速戰(zhàn)速決,但是蕭哥沒向他透露全部內(nèi)幕,他只能聽蕭哥的命令行事,這有時候讓他很不痛快。接下來的日子里,果然是小斗不斷大斗偶干。何祈也真是說到做到,沒有再找過他。兩人雖然同在一個城市,卻再沒見過面,好像去年所有的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何母去世很多時候,事情發(fā)生得既突然又沒有預兆。二月末,在一個大雪紛紛的日子里,上街買菜的何大媽在過一條馬路時被轉(zhuǎn)彎時沒剎住車的出租車撞到,送醫(yī)后搶救無效。老太太身上沒有手機,醫(yī)院好不容易在公安部門的幫助下查到死者身份,才聯(lián)系到何祈。當何祈面無血色地趕到醫(yī)院時,看到的是蒙著白布的母親的遺體。何大媽出事的地方正好有一個交警值勤點,所以這樁車禍很快就查清了原因。當時馬路上有積雪和冰層,出租車在轉(zhuǎn)彎時輪胎打滑,沒能剎住車,結(jié)果車子沖了出去,撞到了正過馬路的何大媽。何祈在剛見到母親遺體時哭著撲了過去,醫(yī)護人員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勸開。不過自從那天回家后他就沒再掉一滴眼淚。剛開始的幾天他還不能接受母親已經(jīng)去世的事實,總覺得母親只是出門旅游去了,兩三天就會回來。他白天還是去上班,回家后做兩人份的飯菜,按時作息。但是夜里他怎么都睡不著。他不記得接下來的日子自己都是怎么過的。接受肇事者的賠款,辦理母親的后事。母親不是本省人,所以在這里也沒親戚。到是平時和她相熟的幾個老太太還挺重感情,跑來哭了一場。父親死得早,他那邊的親戚也很少和何祈聯(lián)系了。因此母親的喪事辦得冷冷清清。單位領(lǐng)導知道了他家里的事,看他還來上班,又整天失魂落魄的,實在不忍心,就放了他一個月的長假,讓他好好調(diào)整心情。同事們都來安慰他,他卻表現(xiàn)得異常平靜。“小何啊,你節(jié)哀順便吧……這幾天你心里肯定很難受,別勉強上班了,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調(diào)整一下情緒……唉,人生在世,這些事情總要經(jīng)歷的……”老主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明天不用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