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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顧旁邊人的驚詫,趴在桌子上瘋狂的笑起來。 笑到最后,整張桌子都隨著她發(fā)抖,桌上的試卷撒了一地。 一開始跟她打招呼的女生莫名其妙的站了一會兒,忍不住上前問道:“白白你怎么了?” 她心里想,蠢貨就是蠢貨。虧得命好,不然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余白笑過一陣,緩緩抬起頭,對著眼前的女生扯出一個假笑。 這個女生叫田思寧,又蠢又毒還壞。上輩子如果沒有田思寧,她最后也不會走到那一步。 余白將目光緩緩?fù)断蛩闹?,同學(xué)們都注意到了這邊的事情,卻沒有人上前來問一句,只偷偷瞄了幾眼,又忙碌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上一世余白人緣很差,除了類似田思寧這樣想從她這里討要好處的人,沒有任何的朋友。 這是她當(dāng)年讀高一的教室,跟記憶中沒有絲毫差別。 唯一的不同的是,以前的她自以為是,成了最蠢的人。而現(xiàn)在的她,寧愿耗盡一身修為,也要回到這個世界來報仇雪恨。 余白在上一世死后,幸運的去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被稱為修真界。在那里,沒有法制,沒有規(guī)則。實力,就是唯一的規(guī)則。 在那個世界,余白拋下了前世無畏的懦弱和天真。在異世界隱忍修煉,僅用了百年世界,一劍破空,觸碰到空間壁壘。 在她回到這個世界的前一秒,修真界還流傳著她的無數(shù)傳奇故事。 有人說她是妖孽,即使有絕對的天賦,又是怎樣超強的毅力,才能促使她永不停歇的腳步。 只有余白自己知道,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血洗上一世的屈辱。 余白在沉默中爆發(fā),如今的她又回來了。即使為了打破空間壁壘,體內(nèi)靈力蕩然無存。可如今的她,已然不是上一世渾渾噩噩的傻子。 余白緩緩伸出右手,輕輕的握住拳頭。剛剛她將田思寧推開的動作,就已經(jīng)損害到她體內(nèi)的經(jīng)脈。 現(xiàn)在的她,就連筑基期的修者都不如。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白,你臉色好差,是不是昨天晚上喝醉了不舒服???”田思寧得不到回應(yīng),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提高音量咋呼了起來。 喝醉這個詞對于高中生來說,是充滿避諱的,未成年的學(xué)生,怎么可以喝酒呢? 田思寧的話出口,隔壁幾個同學(xué)便都轉(zhuǎn)過頭來。 這樣的場景太過熟悉,若是前世,余白只覺得田思寧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是真心實意的詢問自己是不是不舒服。 但歷經(jīng)一世,余白知道,她只是想要告訴班上的同學(xué)——余白昨晚喝酒喝醉了。 果不其然,剛剛還各顧各的那幾位同學(xué)對余白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目光。 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明明是學(xué)生還喝酒,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余白接收到這些信息,輕輕勾了一下嘴角。這些帶著偏見的目光,在后來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她家境優(yōu)渥,可惜父母早亡。二叔二嬸代她掌管公司,遺囑寫明等她26歲或成婚后取回管理權(quán)。 然而一向?qū)λ龑捄袢蕫鄣氖鍕饹]能讓她活過成婚當(dāng)晚,她從樓梯上跌下去之時,知道了所有的陰謀。 寵愛她的父母是因為叔嬸而亡,為了照顧她從國外飛回來的外公也被他們害死。 滿腔熱愛的未婚夫是因為家產(chǎn)才接近自己,對方一直喜歡的是余依依,她二叔二嬸的親女兒。 巧合的是,未婚夫和她的好jiejie都恰好跟她在同一個學(xué)校。也因為他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都以為她是小三,搶別人的未婚夫。 當(dāng)所有的往事重新進入腦海,余白目光掃到手里精致的鏡子。沒有多想,砰一聲將鏡面砸在桌面上。咔嚓一聲,手柄上的玉碎開了一條小縫。 余白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她微微抬眸,一雙漂亮的眼眸如墨色深邃,淡淡的盯著田思寧。 “你昨晚醉的比我還厲害,難得今天還能這么清醒的站著?!?/br> 田思寧還是第一次被余白直接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旁邊的同學(xué)因為余白的話多看了田思寧幾眼,眼底有了不一樣的含義。畢竟田思寧可是天天告訴她們自己是多么多么的乖,看來也不過如此。 田思寧感受到旁邊同學(xué)的變化,她最是在乎別人的看法,急切的解釋:“哎呀我哪里喝醉了,都是容大哥非要我咪一口,我才沒有喝醉?!?/br> 容大哥,容擎,余白的未婚夫。 余白視線落在那面鏡子上,這是容擎送她的,上一世她不知道有多珍惜。 余白眼眸微凝,手腕輕輕往上一抬,那面鏡子脫離手中,在空中揚起一條弧線。砰的一聲,絲毫不差的掉進教室角落的垃圾桶中。 田思寧啊了一聲,就連幾個關(guān)注這里的同學(xué)也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喊:“牛逼!” 余白望向怔愣中的田思寧,淡淡開口:“容擎讓你吃屎你吃嗎?” “你怎么扔了?” 這面鏡子田思寧眼紅許久,問余白要了很多次。她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語氣極差的責(zé)問。隨即聽清楚余白的話,張著嘴巴頓了兩秒,瞬間眼眶紅紅的:“白白你這是什么意思?。俊?/br> 余白沒繼續(xù)搭理她,她現(xiàn)在體內(nèi)經(jīng)脈不暢。只是一個簡單的投籃動作就害得她心口一陣不舒服,看來急需療養(yǎng)一下經(jīng)脈。 田思寧被晾在一旁覺得十分沒有面子,直覺告訴她今天的余白有些不一樣。但具體哪里不一樣她說不上來,只能紅著眼眶裝委屈。 “白白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的?!?/br> 余白直接閉上了雙眸。 田思寧咬了咬嘴角,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后雙眼泛紅的跑到了垃圾桶旁邊,又小跑著回來,小心翼翼的道:“那…你要是不喜歡這個鏡子了,我先幫你收好哦,等你想要了再問我要?!?/br> 余白依舊閉著雙眸。 她想起來了,田思寧剛討好自己那會兒,一直就是這種委屈的模樣。直到發(fā)現(xiàn)她很好欺負,才漸漸壯起膽來。 田思寧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反應(yīng),又嘟著小嘴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余白聽到田思寧同桌小聲道:“你別理她了,自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br> 田思寧張了張嘴,眼淚就落到了書本上。 她同桌瞥了余白一眼,滿是不屑。 班主任恰好進了課堂,手里抱著教案,推了推眼鏡腿。穿著洗得有些發(fā)白的黑色襯衫,年輕的臉上透著一絲老成的威嚴。 “都安靜,回自己的座位去。” 吵吵鬧鬧的教室并沒有因為班主任的到來有任何改變,在教室后面打球的同學(xué)又拍了幾下,才慢悠悠放下籃球。 “早自習(xí)都開始五分鐘了,還吵吵鬧鬧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