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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爺祁云修,自從遇上某個女人,人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第一個階段:這特么是女流氓吧? 第二個階段:她撩我了,她又在撩我,尼瑪她還撩個沒完了! 第三個階段:你當我是死的嗎?居然還敢撩別人?! ☆、015 左珊珊本來還想好好嘲笑一樣那幾個特尖班的人, 這幾個人本來就一直很惡劣,仗著自己成績好, 總在他們班級門口說大話, 她討厭死他們了。 但余白要去辦公室,她也不放心, 只要先放過他們。 誰想左珊珊放過他們了, 這幾個男生卻得意起來:“說不定就是作弊的吧,能偷到一張試卷,肯定能偷到十張。” “對, 從倒數(shù)第一到七十九名,差別這么大, 傻子都覺得不對勁?!?/br> “你們!”左珊珊氣不打一處來。 顧明拉住她:“不與傻子論長短?!?/br> 左珊珊氣一下消了, 跟小鳥一樣縮了回去。 幾人不放心余白一個人去辦公室, 硬是要陪著她一起去。到了辦公室門口,主任沒讓他們進去, 他們只好在外面等著。 余白看著左珊珊跟小孩一樣, 在門口伸長著一個腦袋, 不由好笑, 也有一些感動。 這一世,她不像前世那樣,一味跟傻子一樣的付出,卻是得到了真心的關懷。 主任看到余白,點點頭,讓她在旁邊等一下。 他看向幾個有嫌疑的男生, 嚴肅的問:“你們考數(shù)學前的午休時間,在哪里做什么,有沒有證人?” 其中一個男生有些氣憤,他什么都沒做,卻被喊過來,連忙解釋:“我那天中午在看數(shù)學公式,我好多公式記不住,一直在背。唯一出教室去上了一次廁所,還跟我同桌一起去的,大家都可以作證?!?/br> “我也有人作證,我一直跟我同桌一起。而且我考試的時候,已經(jīng)把校服換了。中午的時候,我沒穿校服?!?/br> “我也……” 其他幾人都有人證證明,只剩下蔣章。 他一下慌了,可是來教室之前,陸羽靈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讓他不要緊張,監(jiān)控她已經(jīng)做過手腳了,只要他咬死不承認,沒人能發(fā)現(xiàn)。 他一咬牙:“我一直在教室里看書,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br> 主任是只老狐貍,這些學生對他來說太嫩了。他直接打斷:“你的同桌說你中午不在教室,他說你肚子疼,一直在上廁所?!?/br> “對,我去上廁所了,我拉肚子?!笔Y章從未做過這種事,一嚇就亂了章程。 “哼!”主任臉色冷下來,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蔣章更是慌得不行,心跳得的快要到喉嚨口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承認:“是是,是我舉報的。但,但,但信不是我寫的,試卷也不是我偷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聽到有人說余白作弊,真的不是我偷的試卷!” 主任逼問:“那信是誰給你的?” 蔣章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想將陸羽靈供出來。但這一瞬間,他想到了陸羽靈的警告。試卷不是陸羽靈給他的,就連那封信都不是陸羽靈給他的,甚至陸羽靈都沒有讓他這么做,只是告訴了他這個方法。 他毫無證據(jù),若是說了,還要面臨陸羽靈的報復。 蔣章咬著牙,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信是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課桌上的。信上說了余白偷試卷作弊,要我?guī)兔εe報。不管我余白是不是真的作弊,出于謹慎原則,我也只能把信交到主任辦公室?!?/br> 主任不太相信他的口供,但實在沒有其他的證據(jù)。信上的字跡已經(jīng)鑒定過了,也不是蔣章的筆跡。 “既然你是做好人好事,沒有任何虧心的地方,為什么一開始不敢承認?” 蔣章瞄了余白一眼,咽了口口水,故意小聲道:“我,我聽說余白家境很好。我就是普通的家庭,我怕被報復?!?/br> 余白在初中部的時候,一直被各種傳聞說是小太妹。蔣章這個解釋有一點點的合理性,主任道:“蔣章和余白留下,其他人都回去?!?/br> 等大家走后,主任看向余白:“對于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余白道:“我有沒有作弊,相信我的成績已經(jīng)告訴大家了,還是你們以為,我還拿到了第二份數(shù)學試卷的題目?” 這小孩講話有點沖,主任天然沒了好感,他冷冷道:“幾位老師討論過了,雖然你的成績進步的有點奇怪。但你的班主任愿意給你作保,說你這段時間學習非常用功。而且你的答題邏輯嚴謹,很有步驟,不像是背答案能做到的。所以我們一致認為,你暫時脫離了作弊的嫌疑?!?/br> 聽到邱弦給她做了擔保,余白緩緩點頭:“多謝老師的信任。” 主任繼續(xù)道:“關于你沒有作弊的事情,我們都愿意選擇相信。另外對于試卷丟失這件事,我希望就到此為止吧。介于蔣章同學是為了維持考場公平,即使提供了假線索,但出發(fā)點是好的,就罰蔣章打掃一個月的包干區(qū)。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再追究下去了?!?/br> 蔣章松了一口氣,自從進了辦公室,他額頭上的汗就沒有停過。好在陸羽靈告訴他,一切事情她都會搞定,讓他不要露怯,他才能硬撐住?,F(xiàn)在看來,陸羽靈應該已經(jīng)搞定了那些事情。 主任殷切的看著余白,等她的反應。 余白記得這個主任前世拿過不少她叔嬸的錢,在抹黑她這件事情上同樣也出過不少力。 她歪了歪頭,有些天真的問:“老師,丟了試卷不說,連監(jiān)控都被人為破壞。這么影響學校公信力的事情,真的不追究?” 主任虎著臉:“沒什么好追究的,學校的監(jiān)控設備的確時間長了,容易損壞。我已經(jīng)申請重新制備一套監(jiān)控,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事情了。” “那對于我被誣陷作弊,影響考試情緒的事情,該怎么處理呢?” “什么怎么處理?”主任一頭霧水:“學校已經(jīng)相信你沒有作弊了,你還想怎么樣?” 余白站的有些累,隨手將旁邊的滑輪椅拖過來,自然的落座,全身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姿態(tài),比主任還要像領導。 “我這次既然能考第79名,下一次怎么也應該考第九吧?以后我將作為蘇高最優(yōu)秀的學生,最優(yōu)秀的學生受了刺激,影響了考試狀態(tài),難道不應該好好追究?” “你?”主任聽到這話只覺得好笑:“你倒是想得夠遠。” 余白目光落在他的抽屜上,凝視了幾秒。 主任覺得他這個眼神有點微妙,想起抽屜放著早上收到的小禮物,掩耳盜鈴般的側(cè)了側(cè)身體,將抽屜擋住了。 余白笑笑,收回目光,意有所指的問:“辦公室沒有監(jiān)控嗎?” 為了保證各位老師的隱私,辦公室一直是不裝監(jiān)控的。 主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