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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讀書你不讀,凈相信這些亂七八糟的?!?/br> “??!”田杭被罵了一通,氣得要跟左珊珊決斗,幾人說著笑著,走到了一個攤子處。 余白微微蹙眉,說了句等一下。 左珊珊回頭:“怎么了?” 她湊上來,看到余白一直盯著一塊石頭:“你喜歡這個啊?” 田杭也湊上來:“我看看我看看。” 就連一直不怎么開口的顧明,也走到了余白身邊。 余白搖頭:“就是覺得這塊石頭不錯?!?/br> “是不錯的。”左珊珊蹙眉,拿出二叔給她的手電筒,蹲下來仔細(xì)的照著石頭觀察了一圈。 田杭哇了一聲:“竟然還有這個裝備,小珊珊你看起來很專業(yè)啊。我看到剛剛那邊有人還戴著手套,你有沒有?” 左珊珊白他一眼,站起來對余白小聲道:“我覺得不超過一萬可以試一下,但我水平有限,就覺得表現(xiàn)還不錯,沒把握。要是貴了,我也說不準(zhǔn)?!?/br> 余白點點頭,她看到了原石內(nèi)部,的確表現(xiàn)不錯。拳頭大小的一塊整玉,價值大約在兩萬左右。 如果老板是懂行的人,應(yīng)該會把價格壓在一萬到兩萬中間。 但這樣的玉,她有一整個礦,沒什么必要。 倒是可以問一下價格,看看她對這個市場的判斷準(zhǔn)不準(zhǔn)確。 余白喊了聲老板:“這個石頭什么價位?” 老板比劃了一個手勢。 要的話五萬塊錢拿下。 余白搖頭,看來這個交易大會,老板的確是懂行的人。五萬的開價,還一還價也要兩三萬。 本來石頭的價值也就這么一點,看來想要靠賭石暴富,抱著撿漏念頭過來的人,多數(shù)都不可能成功。 余白隨意瞥了眼那塊石頭,突然眼神微凝。那塊石頭底下那塊…… 余白不動聲色,她知道這個市場的都是人精,萬一她表現(xiàn)的太明顯被店家看了出來,估計也撿不到什么好處。 她剛想開口,后面?zhèn)鱽硪粋€聲音。 是余秋雅。 “小白,你洗漱完了怎么不聯(lián)系小姑???” 跟她一起走過來的,是杜新安和那位李先生。 他們已經(jīng)在后面站了一會兒,李先生發(fā)現(xiàn)余白看中了那塊石頭,隨口道:“既然小姑娘喜歡,就幫她買下來吧?!?/br> 余秋雅得了暗示,才開口搭訕。 余白皺眉,倒不是看到余秋雅煩。而是她挺想要下面那塊石頭的,要是余秋雅搞破壞就很煩。 她面無表情的別過臉去,不搭理余秋雅。 余秋雅就當(dāng)沒看見,夸張的哎呀了一聲:“我們小白眼光是很好的,這塊石頭我看著好。是五萬吧?老板,這石頭我們要了?!?/br> 反正是李先生給錢,她壓根沒想著還價,直接遞出了李先生之前給她的手牌,對老板道:“這是手牌。” 老板嘿了一聲,感覺遇到了一個冤大頭,他連忙笑:“好的,請問您是要去取現(xiàn)金還是身上有。” “身上有?!庇嗲镅呸D(zhuǎn)身讓跟在身后的保鏢給錢,笑著對余白道:“小白啊,這次你可要感謝李先生。先生剛剛站在你后面,看你喜歡,二話不說就要給你買。” 說完,眼神不斷暗示余白。 按照她的想法,余白被斷了生活費,沒了經(jīng)濟(jì)來源。又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姑娘,對物質(zhì)的要求肯定不低。 據(jù)她所知,余白賬戶里可能連五位數(shù)都沒有了。 現(xiàn)在有個英俊瀟灑的年輕男人二話不說給她買單,再怎么高冷的性格都要感動一下。 她暗示余白主動一點,要是主動一點,說不定待會兒李先生一高興,幾百萬的石頭也說買就買了。 余白看到余秋雅的眼神,只覺得心底反胃。這個女人,先是害了她的父母,現(xiàn)在又要把她當(dāng)成東西送給其他的男人,真是最毒婦人心。 她看向所謂的李先生,平靜的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我想你誤會了。我跟余秋雅女士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是我爺爺奶奶收養(yǎng)的養(yǎng)女,在我父母出事之后,我跟她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不知道她對你說了什么,讓你誤會,但我并不需要你給我花錢買這塊石頭,謝謝?!?/br> 說完這些話,她平靜的將老板手里的手牌拿回來,還給那位李先生。 然后對余秋雅道,語氣沒有那么客氣,帶著一絲嘲諷:“怎么,你靠著肚子的孩子上位了還不夠,還需要拉著我一起當(dāng)小三?” 那位李先生眉心紅鸞星顯目,一看就是有正室的存在。能跟余秋雅混在一起的,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角色。 余秋雅當(dāng)眾被打了臉,十分難堪。她壓著怒火,委屈的解釋:“小白,我知道你因為我這些年沒有來看你對我有怨氣??纱蟾绱笊┡R死前交代我,一定要照顧好……” “閉嘴。”余秋雅不提她死去的父母還好,提她的父母倒是激起了余白的怒火:“我父母的鬼魂有沒有進(jìn)過你的夢?半夜睡醒有沒有被他們凄厲的救命聲嚇到過?懷著身孕之后,會不會害怕他們來找你的孩子索命?” 余白的話意有所指,她捧著肚子,嚇得臉色慘白。即使在烈陽下,也覺得渾身冰冷。她倒退兩步:“你,你在說什么?!?/br> 余白沒再搭理她。 左珊珊也很生氣:“這幾位感覺良好的大爺大媽,這塊石頭是我們先看上的,你們要是喜歡,就公平競價。我們白白看起來是差你送一塊石頭的嗎?真是笑話。” 李先生冷冷掃了余秋雅一眼,對于這個女人欺騙自己很不滿意。 但余白的態(tài)度徹底激起了他的興趣,對于余白完全無視他的示好,讓他多了一份好勝心。 好久沒這種感覺了。 他志在必得的笑笑:“很好,公平競價?!?/br> 他將余白還給他的手牌重新丟到店主手上:“我出六萬,你呢?” 余白很冷靜,頗有點囂張的氣焰,同時交出自己的手牌:“十萬?!?/br> 顧明喉結(jié)微動,想拉住余白,這塊石頭明顯不值這個價格,沒必要慪氣啊。 倒是左珊珊在一旁鼓氣:“對!我們出十萬!老娘不差錢!” 雖然這塊石頭絕對不值這個價格,但為了余白出一口惡氣,她豁出去了,最多被二叔罵兩句。 李先生勾勾嘴角,覺得太有意思了。 十萬塊錢,在他眼里,就跟普通人的一百塊差不多,平常給別的女人買個包也就這個價格。 他笑笑,繼續(xù)加錢:“二十萬?!?/br> 余白也對他笑笑:“五十萬?!?/br> 她笑起來特別的好看,在陽光下,帶著一絲微暖的味道。 像一瞬間綻開的花朵,不施粉黛,清新淡雅,卻又不失味道。 李先生覺得這個小丫頭實在有趣,她還在笑,這個笑,他太熟悉了。 女人啊,就是喜歡欲擒故縱。 但沒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