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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那個女人也不能很好的照顧你?!?/br> “我在國外和國內(nèi)沒有什么區(qū)別,自己都能活得很好,”只在面桶里攪了一圈的叉子,再也沒動過,季清延的聲音冷淡至極,“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還要學習,就先不聊了。” 掛斷電話,面已經(jīng)溫了,泡面那股油膩的味道也因為溫度的流失而漸漸顯露。 季清延皺眉靠回了沙發(fā)上,已然沒有再吃下去的胃口。 電視里依舊嘰嘰喳喳地播著英語新聞,頭頂那盞暖黃色的小壁燈,也只能投射出他一個人范圍的光亮。 放空了一會兒,他一直垂在身側(cè)的右手才撈起手機,看了一眼。 未讀消息不多,除了公眾號和服務號發(fā)來的消息,只有兩條聯(lián)系人未讀消息。 一條是二十分鐘之前,老季新老婆發(fā)來詢問他有沒有安全到達,有沒有吃完飯的消息。 另外一條,是來自傍晚剛加為好友的那個頭像。 【倪漾:我已經(jīng)安全到家了,周末愉快/太陽】 對話框里的字打了刪,刪了打,最后又恢復成一片空白。 他看著手機上的那一句簡單而又古板的話,眉眼里剛剛聚攏起來的冷漠漸漸散開。 嘆了口氣,他起身將已經(jīng)涼掉的泡面倒掉。 聒噪的電視也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沒有了聲音。 老先生的課是在周日的上午,上完課,季清延和傅云實這兩個一路跟著從初中學上來的得意門生照例被老太太留下來吃午飯。 餐桌結(jié)束了輔導桌的使命,開始作為正經(jīng)的餐桌存在。兩個身形高大的男生幫著把飯菜端上桌。 四菜一湯,都是簡單的家常菜。 一晚沒有吃飯,早飯也沒來得及吃的季清延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開飯后就端著自己的碗埋頭吃飯。 “清延,昨天我也是接到你mama電話,才知道你轉(zhuǎn)去一中了,”老先生喝了一口湯,沉吟了兩下才開口,“從那邊過來上課,挺辛苦的?!?/br> 把嘴里的飯菜咽下去,被點到名字的男生放下碗筷,搖搖頭:“沒事的,您教的好,再遠的路也還是要來的。” “再說了,”他掃了一眼全桌的飯菜,含蓄地笑道,“除了惦念您,我也惦記著師母這一桌飯菜?!?/br> “是啊,”坐在旁邊的傅云實和他配合得精妙,當即就接了話,“我這一個禮拜就盼著師母這一口人間美味?!?/br> “不過要我說啊,你轉(zhuǎn)去一中這事兒在南華根本就沒掀起什么波浪,沒意思?!备翟茖嵦裘?,臉上一如既往的是那懶洋洋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季清延的筷子倒是一點兒都沒有受旁邊人話的影響,他斜睨了傅云實一眼:“聽說下周周末南華和一中兩個動漫社要辦交流活動,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你這個深宅從來不都是暗搓搓圈地自萌,到了新學校還跑社團?”傅云實心里一驚,筷子徑直伸出去截胡另一雙筷子的目標土豆。 撲了個空的筷子在空中繞了一圈被收進手心,季清延起身給自己的瓷碗里盛了些湯,臉上沒有什么波動:“我同桌想見你,膜拜中考考神,為月考求點保佑。” 乍聽上去是正常的一句話,可怎么聽,怎么都覺得酸溜溜的。 “同桌?”一直都在看著飯菜的傅云實終于舍得搭一下眼皮,偏巧就掃到旁邊那位同學發(fā)紅的耳尖。 季清延常年晝伏夜出,假期窩在家里也都是拉上窗簾看漫畫打游戲,皮膚白得讓不少女孩子都嫉妒。只是這白了也不是特別好,稍微染點紅色,就能一清二楚的,無所遁形。 季清延啊季清延,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低笑了一聲,他咬開剛剛不厚道地奪過來的土豆,語氣也跟著欠揍起來:“行啊,我沒意見,給香火錢嗎?拜一拜也得收費吧,人家參觀摸個門口的石獅子都得收個門票錢……” 還沒說完,一道寒光就直接劈了過來:“活動下周日下午在南華的活動樓,動漫社活動室辦,下課跟我一起去?!?/br> “在學校辦的官方社團活動?”臉上的那一抹狡黠在聽到地點后蕩然無存。 吃了一半的土豆被放回碗里,他摸出手機,眉毛蹙起:“我沒有收到活動申請的表格?!?/br> “不過,要是這樣就能見到……”將問責的消息發(fā)出去,南華現(xiàn)任學生會主席傅同學沉思道,“要不然就算了?” 半點兒沒謝謝傅主席的好意,季清延白了他一眼,拿起傅云實的湯碗盛了一碗半片菜葉一團蝦仁都沒有的“涮鍋水”:“補補腦,也不差進這點水了。” 南華選了這么個玩意兒當主席,沒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學習任務有點重,提前請個假,mua*v* ☆、星球宇航員12號 從老先生家里出來,老小區(qū)逼仄的樓道里充滿了潮濕氣。 傅云實跟在季清延的身后下樓,一路上都在后面甩著自家的鑰匙,嘴里還不時故意地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前面瘦高的少年實在忍不住,腳步一頓就直接轉(zhuǎn)過身來,聲音中滿是不耐:“有話快說?!?/br> “你的那個同桌,就是考場上逞能的姑娘?”走廊里高而小的窗戶只照進來狹長的光亮,傅云實半個身子站在光下,挑起眉毛。 被他注視著的那個站在陰影處的少年雖然看不清臉,但身形卻明顯一頓。 那場考試,他們兩個在同一個考點,只是在兩個不同的教學樓。 考完之后,傅云實剛出教學樓的門口,就看到了自己一個人快走到校門口的季清延。 兩個人雖然平時交流不多,但這學校見完補習班見的,也算是半個熟人。 傅云實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長腿快走了兩步追上明顯因為想事情而走路速度很慢的季清延:“嗨?!?/br> 一直背對著他的男生微微偏過頭來,眉頭還微蹙著,眼神里沒有太多的情感。 也是沒想到他一轉(zhuǎn)過來頭就是這樣一幅生人勿進的表情,傅云實楞了一下,隨即笑了:“我剛剛看你好像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鍋?拿著準考證可以打八折?!?/br> 在同一所學校里讀了三年書,每次考試都坐前后座,但只有這一場考完試之后的火鍋,才讓他們成為了朋友。 等那頓火鍋吃得差不多了,季清延才終于松口。 他用紙巾斯文地擦凈嘴邊的辣油,眼睛因為長時間被蒸汽熏著而眨了一下:“考場里遇見了一個女生,我旁邊一個男生想找我?guī)兔ψ鞅椎臅r候,她幫了我。” “本來我趴桌上不想搭理那人的,這種事情學業(yè)水平測試的時候我也遇到過,”他無奈地勾起嘴角,拿過旁邊的可樂吸了一口,“她那么一個小姑娘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