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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一下。“謝殿下?!背尚蘧夑P上了房門。回到房間的成修緣,換下了打濕的衣服,站在鏡前用毛巾擦頭發(fā)的時候突然想起剛才莫云軒說的話,這個男人果然是外冷內熱型的。早上,成修緣一起床就吩咐下人等莫云軒出門后一定要馬上把打濕的地毯和窗簾換了,不要讓房間聞起來有種濕潤的感覺。輕輕地叩響書房內室的門,成修緣將莫云軒要喝的咖啡送了進去。莫云軒正在看東西,手指微微地托著下巴,見成修緣進來了,便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了他:“把它送到制衣廷去?!?/br>成修緣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是男式晚禮服的圖樣,整體設計優(yōu)雅而內斂,色調為黑,胸前的一紫色絲巾為點睛之筆,他相信莫云軒穿上這件衣服的話一定會成為閃耀的中心。雖說莫云軒的衣服每周都會定制兩套,但是樣式要讓莫云軒過目的卻很少,難不成他要參加什么重要的宴會嗎?“告訴制衣廷的人,一周后裴大人的晚宴上我要穿,讓他們麻利點兒。”聽到裴大人這個稱呼,成修緣腦子閃過一張無比張揚冷傲的臉,一個手握兵權敢和皇子莫云軒平分秋色的人——裴尚。成修緣想起了上次飯桌上莫云軒問他的那個問題,莫云軒說的不會就是裴尚吧?“對了,你去庫房選一些東西給裴大人送去,去他那兒一趟也不能什么都不送吧!”莫云軒嘴角上揚,眼底的溫度卻低得駭人。他作勢要去拿桌上的高腳杯,成修緣便在他碰到杯子之前將紅酒倒了進去。莫云軒輕抿了一口,揚起的下巴拉直了脖子上的線條,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成管家,你跟了我?guī)啄臧??”莫云軒問道?/br>“四年?!背尚蘧壔卮?。“都四年了?!蹦栖幱趾攘艘豢诩t酒,“你是我離開京都后就帶在身邊的,沒想到,都這么久??!”成修緣想起,莫云軒是當世王上唯一的兒子,卻在四年前突然被王上調離了京都,來到了歐城,歐城是當世第二大繁華的城市,可是這里再繁華也不是權力的中心——京都。成修緣知道現(xiàn)在不是他該說話的時候,便只是安靜地站在莫云軒的身旁,本來長得就白嫩,現(xiàn)在更是乖巧地像只小兔子。“離開了又怎樣,有些東西還是躲不掉。”莫云軒看著杯中的紅酒冷了目光。趁莫云軒辦公的時候,成修緣便出來將圖紙交給了下人。“把這個圖紙送到制衣廷,一周之內必須做好?!?/br>“是,成管家?!?/br>“等等!”成修緣又叫住了都走了幾步的下人。“怎么了?”“讓他們四天之內做好,如果殿下有哪里不滿意的還可以改,畢竟圖上的東西和現(xiàn)實的東西還是有一定差距的?!?/br>下人點點頭后離開了。成修緣準備回書房的時候,突然覺得腦子一陣暈眩,他趕緊扶住了旁邊的柱子。“成管家,您沒事吧?”屋外的保鏢上前詢問。成修緣使勁兒地甩了甩頭,待眼前的黑影全部消失后笑了笑:“沒事,可能有些貧血吧!”“那就好?!北gS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成修緣進去后,正在寫文件的莫云軒抬頭看了他一眼:“怎么現(xiàn)在才進來?”“外面有點事兒耽誤了?!背尚蘧壢鲋e,露出了一個無比天真無邪的笑容。莫云軒皺了皺眉頭:“什么事?”成修緣沒想到莫云軒還打算追問到底了,一時語塞,半天才回道:“我見一只貓長得挺好看的,就多看了兩眼。”說完,還尷尬地笑了笑。莫云軒放下了手里的筆,往椅背上一靠,饒有興趣地看著成修緣。“什么品種的貓???讓我的貼身管家都忘了正事跑去看它?!?/br>莫云軒玩味兒的眼神讓成修緣背后出了一陣冷汗,剛才不該撒謊的??!見成修緣支支吾吾地半天沒說出個準兒,莫云軒的臉沉了下來:“你對撒謊一點兒也不擅長?!?/br>成修緣的臉一下子紅了:“殿下,下次不會了。”“出去吧!”莫云軒歪了歪腦袋,示意成修緣可以出去了。看到莫云軒陰沉的臉,成修緣只好出去了。坐在外室,成修緣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否能勝任這份工作,看來按部就班地做事根本就不能伺候好這位主子,所以他必須得換一種思維和做事方式來適應莫云軒的需求。等晚上回到房間的時候,成修緣拿出了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的所有筆記本。他記得這些筆記本有一半以上都記載著莫云軒的衣食住行,現(xiàn)在他要好好復習一下。看了一個多小時以后,成修緣已經(jīng)有些犯困了,長長的睫毛上下抖動著,可想到明天還要面對莫云軒,他喝了一口咖啡后,就又開始看了起來。沒想到這個皇子的事還真多,難怪會需要一個貼身管家了。到晚上一點以后,成修緣終于把這些筆記看完了,他伸了個懶腰,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準備上床睡覺。經(jīng)過窗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樓下花圃中有人影晃動,看樣子不像是守衛(wèi),待那個身影走到燈光底下的時候,他才看清這個人影竟是莫云軒。他的目光疑惑地追隨著這個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花圃之中。他不再多想,穿好衣服就出去了。第5章圣奚族人成修緣來到花圃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能確定莫云軒的方位了。這個花圃的花枝修剪地猶如迷宮一般,與人齊高,進入其中非常容易迷路。成修緣踮腳不斷地尋找,可不管在花圃里轉了幾個彎,愣是一個人影都沒有見著。“難道是我看錯了?”成修緣想到自己確實看了那么久的筆記,也許真的是一時眼花了。可他又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于是小聲地喊起了莫云軒。從花圃里偶爾傳來幾聲蟲叫,但就是沒有莫云軒的回應聲。在花圃里又晃悠了半個小時,成修緣打起了哈欠,他想,可能真的看錯了。而且明天還要早起,他就放棄了繼續(xù)找下去的想法,回去了。皎潔的月光下,白色的花朵嬌羞地舒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