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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余光掃到了莫云軒身旁的這個人,他這才注意到成修緣。他正視成修緣,眼神和莫云軒一樣凌厲,看得成修緣渾身不自在。“怎么?裴大人對我這個管家有興趣?”莫云軒往前一步,站到了成修緣的前面,身子將成修緣擋了一半。“只是沒想到你出來把他也帶上了?!迸嵘兄霸谀栖幍膶m苑見過成修緣幾次,知道他是莫云軒的貼身管家,只是覺得莫云軒到迷徑森林來完全沒有必要把這個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管家?guī)г谏磉叀?/br>裴尚取下了腰上的配槍,遞到了成修緣的面前:“這里煙霧繚繞,也許暗藏危險,手/槍可以防身?!?/br>莫云軒看著面前的手/槍,臉色漸暗,連他身后的成修緣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殺氣,面對這裴元帥遞過來的手/槍,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裴元帥覺得憑我的能力,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嗎?”莫云軒輕笑了一聲,但語氣冰冷地讓人膽寒。裴尚識趣地將手/槍收了回來:“只是多層防備罷了,我想殿下也不希望他出事吧!”成修緣想要緩解兩個人的劍拔弩張,趕緊說道:“多謝裴元帥的好意,剛才殿下已經給我了一把手/槍……”成修緣還沒有說完,就被莫云軒回頭一記眼刀給嚇得閉上了嘴,只有老老實實地眨了眨眼睛,低下了頭。裴尚看著吃癟的成修緣倒覺得這個男人挺可愛的,沒有多說,帶著自己的隊伍朝森林深處走去。“殿下,我……”成修緣支支吾吾,“我剛才不是……”莫云軒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不關你的事,就像裴尚說的一樣,保護好自己?!?/br>他拍了拍成修緣的肩膀,就走到前面去了。成修緣一臉懵逼,黎茳走到他面前解釋:“你別放在心上,剛才殿下是在和裴元帥較勁呢!”成修緣無奈地笑了笑。“快跟上去吧!”黎茳給他使了個眼色。現在,成修緣對這個糙漢子多了幾分好感,心里為剛才對他的諷刺而感到后悔,他對他說了聲“謝謝”后就小跑了幾步跟在了莫云軒的身旁。莫云軒的余光看見了成修緣的衣角,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成修緣朝他露出了一個甜膩的微笑。三支隊伍勻速地朝森林深處行去,周圍的植物類型也開始增多,灌木叢中長滿了奇異的花草,五顏六色,怪異地讓人不敢靠近,四周的大樹也從主干衍生出許多副枝從半空中垂下來,插入地中。最后,大片大片的大葉植物枯枝擋住了大家的去路。季后晨四處查看是否有其它的入口,順便觀察有沒有圣奚族人留下的痕跡。“沒想到去往迷徑森林深處的路居然被這些植物堵住了。”黎茳拿出地圖對照路線,確定了只有這條路后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的路。”“我已經派人去查看了,等一會兒吧!”季后晨走了過來。裴尚看著擋住去路的障礙物,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現在天黑霧濃,若是我們貿然改變路線的話,很容易在迷徑森林里面迷路的。不過就是些礙事的植物嘛,砍掉就是了。”莫云軒聽了裴尚的想法,也覺得說得很對:“裴尚說得對,按原路前進?!?/br>季后晨聳了聳肩:“好啊,聽你們的?!?/br>達成一致意見后,裴尚就讓自己的護衛(wèi)隊紛紛拿出了野外專用的開/山/刀開始砍切礙事的枯枝雜樹。“這要多長時間啊?”成修緣忍不住問道。“他們都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軍人,若是這些障礙物不多,很快就可以清除的?!迸嵘姓f道。成修緣傻傻地“哦”了一聲,他在裴尚面前要矮上半個頭,必須得微微揚起下巴才能和裴尚對視,他感覺裴尚雖然看起來很有距離感,但比起莫云軒來還是要親和一些。對于自己的人跑到對手那里,莫云軒有些無可奈何,他發(fā)現自己的這個貼身管家雖說平時做事認真負責,但有時這個情商確實有些急人,難不成真的把腦子給摔壞了?“成管家,我有些渴了。”莫云軒冷冷地瞪著還在看著別人的成修緣。“殿下,請喝水?!背尚蘧壼s緊將隨身帶著的水壺遞給了莫云軒,他還想這里這么濕潤,他都不渴,怎么莫云軒還會覺得渴呢?成修緣一靠近莫云軒就被其使勁兒地拉到了面前,莫云軒冷峻的臉放大地出現在成修緣的眼前,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是我的貼身管家,好好地跟著我就行了!”濕熱的氣息撲在成修緣的耳根,癢到了他的心里。“殿下,我知道了?!背尚蘧墦溟W撲閃地眨了幾下眼睛。“好了,就讓他們干干苦力,我們坐享其成?!蹦栖庉p輕地推開成修緣,視線移到了裴尚那邊。成修緣心里暗暗說道,坐享其成的好像不止你吧!季后晨的人十幾分鐘后回來了,告訴他這附近根本沒有可行的路,由于云霧太濃,如果不是自己沿途做了記號說不一定就回不來了。面對手下的打探,季后晨指了指正在開辟道路的裴尚一隊:“你說的事我們已經解決了?!?/br>這時,手下又湊到季后晨耳邊小聲說道:“一路上并沒有發(fā)現任何有關圣奚族人的蹤跡?!?/br>季后晨狹長的眼睛虛了虛,冷笑:“沒有發(fā)現任何蹤跡,你回來干什么?”手下背后一陣發(fā)麻:“要不,我再去打探打探……”“算了,歸隊吧!不然,到時候你把你自己都給弄丟了?!奔竞蟪繑[了擺手,有些惱怒。手下如得大赦,趕緊回到了自己的隊伍。季后晨和手下耳語的場景被莫云軒看見了,他一早就猜到這只狐貍是不會那么老實的,說不定私下正瞞著他們做什么事。莫云軒走了過去。“怎么,季少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嗎?”“殿下怎么會這么想?我不是一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嗎?我能做什么?”季后晨兩手一攤,一副委屈的模樣。“你這個人在我眼里沒有任何信用可言?!蹦栖幵俅伪平?。“可是,你還是得和我同行?!奔竞蟪啃Φ媒器?,“既然在圣奚族人這件事上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