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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是救急止痛的藥片,另一份是草藥,清毒的,這期間多注意休息,飲食也要清淡,小伙子,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老醫(yī)生說完拍拍他的肩膀,這才搖搖頭走了出去。莫云軒讓人立刻去拿藥,一邊讓人送老醫(yī)生回家。莫芯以著最快的速度從宮苑里的藥房里取了藥來,一邊讓女仆去熬草藥,止痛的急效藥則準(zhǔn)備上樓給成管家,莫云軒卻從她手中奪過,淡淡道:“你去看著熬藥,這里我來?!?/br>莫芯點了點頭,沒有多問。莫云軒握著藥,又去倒了一杯溫度合適的白開水端著上樓去。臉色卻是陰沉至極,全身都蓄積著低氣壓,旁人只以為他在生氣。卻只有莫云軒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氣。要不是因為自己執(zhí)意要去做甜品用來試驗成修緣,成修緣也不會傻到因為是自己做的便吃下有問題的甜品。他生病,是因為自己。“殿下?”成修緣看見他站在門口,渾身迷漫著壓抑的氣息,殿下在生氣?莫云軒陰沉著臉走上前,彎下身想要扶他起身。成修緣看見對方靠近過來,臉色大變,急聲道:“殿下,怎么能讓您來,我我自己來就是了?!彼f著想要撐著自己坐起來,哪知一挪動,便覺腹中漲痛,手臂一顫,又倒了下去。“既然這么難受,還逞什么強?是不是如果我沒下來,你就準(zhǔn)備繼續(xù)忍受下去?”看見都這么嚴(yán)重了,對方還在忍耐。莫云軒心疼之余又是生氣。到何時,對方才會信賴他,難受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會是自己,向自己求助?氣他,更氣自己。“殿下……”對方周身彌漫著的怒氣是如此的濃厚,成修緣咽了口口水,感覺比起腹痛,他的怒火更讓人難以承受。蠕動著嘴唇,想要再說什么,莫云軒卻是一個厲眼瞪來:“閉嘴,病人就應(yīng)該有病人的樣子。”“可是殿下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成修緣在他充滿怒火的目光下,心虛的低下了頭,對方明明在生氣,憤怒的瞪著自己,可心里,竟有些莫明的甜意,殿下果真是在擔(dān)心自己,才這樣憤怒吧。莫云軒不再給他廢話的機會,坐在床邊,直接長臂一撈,將人撈在懷里。“殿下?!背尚蘧墖樍艘惶?,背后是莫云軒火熱而寬闊的胸膛,像是大海般容納著他,熱氣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他身上,讓他整個人都暖烘烘的,他的心臟頓時失控的跳動起來,臉龐也泛起紅暈,心慌意亂的想要伸手將人推開。“殿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他是尊貴的皇子,怎么能做這種事,而且他也沒有嬌弱到這種程度啊。“閉嘴,吃藥!”莫云軒受夠了他的話,一手環(huán)住成修緣整個肩膀,將其圈在懷里,左手捏著成修緣下巴,將兩顆急效止痛藥扔進他嘴里,然后端著水晶杯湊到成修緣唇邊。成修緣秀臉漲得通紅,知道如今的莫云軒就是個爆竹,自己要是再客氣的話,他一定會隨時炸開,將自己轟得五神俱滅,所以只能乖乖的張口。含著藥,喝了兩口水,吞咽下去。藥片的苦味在嘴中殘留了一星半點兒,成修緣皺了皺眉頭,這微微的表情,看在莫云軒的眼里卻是嚴(yán)重至極。見他難受的模樣,莫云軒緊抿著薄唇,壓著怒火,手掌卻極輕柔的在他背上輕撫著,像是在撫著貓咪的毛一般。成修緣心中驚訝萬分,卻又在那一下下的安撫下,強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躺下吧?!蹦栖幚渲樂鲋匦绿上?,臉色依舊十分難看。成修緣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他,殿下難道不準(zhǔn)備離開嗎?“一會兒還有清毒的藥,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亂吃東西!”莫云軒狠狠瞪他一眼。成修緣臉上的紅暈還未退下,看著他的眼神也極是復(fù)雜。今晚所做的一切,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主子與仆人的界限了,殿下知道嗎?莫云軒自是看出他眼中的詢問,卻并沒有準(zhǔn)備解釋什么,反而撩起他衣服的下擺,溫?zé)岬氖终品旁诔尚蘧壢犴g的腹部上輕輕按摩起來,驚得讓成修緣差點再次彈跳坐起。“好好躺下!”對方想要坐起時,莫云軒干脆的將他按了回去。成修緣臉上再無法冷靜,結(jié)巴著道:“殿下,我我已經(jīng)好多了,這這多不合適?!?/br>莫云軒不理他的廢話,只力道輕柔的撫摸著,成修緣看著對方我行我素的樣子,明顯不會聽自己的,而且莫云軒溫暖的手掌在腹間輕揉著,也的確很舒服,讓他忍不住瞇起了眼。莫云軒挑了挑眉,成修緣舒服得一雙桃花眼瞇成線的模樣,還真像一只正在享受的貓,說不出的可愛,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再次涌起一股難言的曖昧氣氛。第41章關(guān)系升級橘黃的燈光溫柔的灑在莫云軒平日里冷硬淡薄的俊美臉龐上,這時卻柔和了幾分,讓成修緣也忍不住生了幾分錯覺,竟覺得在莫云軒深沉的眸光中看到了一絲幾不可見的溫柔。可這怎么可能呢?成修緣心中暗暗自嘲一笑,想到,原來自己也是不能免俗的,人們都說生病時是最脆弱的,所以他才生了這樣的錯覺吧。只是對方一天的反常行為,他若是無法自己找個能說服自己的借口,只怕是心中那點微末的胡思亂想都要變成萬馬奔騰在心中亂竄胡長。這可不妙。對方是尊貴的皇子,而自己,只是個管家,也只能是個管家。想到這,他眼瞼微抬,悄悄看了對方一眼,莫云軒卻只緊抿著薄唇一言不發(fā),只專注著手上的事,那溫柔的力道仿佛自己是他手中的珠寶一般。莫云軒漆黑睫毛下黑脧脧的眼仁,沒有半絲波瀾,即使是在做這樣不合適的事情,臉上也毫無抱怨。正是如此才叫他心中不安。想到這,便覺得那在腹間移動的溫?zé)崾种?,也瞬間變得如火般的燙人起來,忍不住扭動了下身體,干巴巴的道:“殿下,我已經(jīng)好多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晚了,殿下還是休息去吧?!?/br>反常則妖啊,而這人神色又太過平靜,做這樣讓人震驚的事,偏偏還一幅習(xí)慣了的模樣,叫他心中直打鼓。他寧可對著平時他威嚴(yán)的模樣,也不要這樣,讓自己心中七上八下的,這就好像是頭上懸了一把劍,正因為不知道幾時才會掉下來砸到頭上才會更讓人害怕。許是感覺到他的不安,莫云軒烏沉沉的眼睛終于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