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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見的時候你還會認(rèn)得我嗎?”小日天摸了摸腦袋,就著月光看著他:“會??!”聲音干脆脆的。小袁黎很快就笑了,紅著臉在小日天的臉上作者有話要說:親了一下:“我好喜歡你啊,日天?!?/br>小日天也笑嘻嘻的回親了他一口:“我也是啊!”兩人窩在被窩里,捂著嘴偷偷笑。月光越大柔和,城市里的燈開始逐漸熄滅,余留一片安靜的夜晚。ps:好出戲的名字,我是怎么想的。第64章小武器-番外3小日天和小袁黎的感情越來越好,今天小日天記得給小袁黎帶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明天小袁黎就不忘給小日天捎一盒甜膩膩的巧克力。兩個小小的人兒成天形影不離勾肩搭背,就差沒穿一個褲襠。成修緣就算神經(jīng)再大條,也隱約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從前小日天一見到什么新鮮事物,圓圓的小葡萄眼放光的同時,第一時間叫嚷的就是攬回去給爹地瞅瞅。現(xiàn)在呢,小日天時時刻刻掛在嘴邊念在心頭的,變成了小袁黎。見著了一只飛著飛著掛在了樹枝上的大雁風(fēng)箏,趕著讓壯壯的黑衣保鏢哥哥拿下來,愛不釋手的捧在懷里,喃喃的說著明早一見到小袁黎就要給他瞧瞧。莫云軒托人帶回來的熱帶魚,養(yǎng)在水墨丹青瓷釉的魚缸里。小日天頭一回見著這么多五彩斑斕小巧玲瓏的稀有品種魚,當(dāng)下就噔噔的跑過去,一雙白乎乎的小手撐著,蓮藕般的小短腿撲哧撲哧的懸空晃蕩著,趴在瓷缸邊,探頭探腦的盯著里面的小小海洋世界。再然后,左右看了兩圈,滴溜滴溜的琥珀眼珠骨碌碌轉(zhuǎn)著,冒著被莫云軒捉住打屁股的大不韙,從里面撈了一條撲騰著尾巴的彩虹魚,快速小心翼翼的塞進(jìn)褲子口袋里,接著,飛一般的捂著口袋火速逃離犯罪現(xiàn)場。“這是什么情況?”成修緣截住這個火急火燎的小人,指著他鼓鼓的濕漉漉的褲子口袋,看著地板一溜兒的水印,似笑非笑的問道。小日天有些著急,眨巴眨巴著眼,小舌頭緊張的舔著嘴,低著頭左顧右盼,生怕莫云軒聞聲而動,當(dāng)然,還不忘兩手緊緊的的捂住口袋。“給你一個機會,好好說?!蹦栖幑贿€是過來了,看著自己蠢兒子絞盡腦汁開脫罪行的傻模樣,皺著眉頭,恨鐵不成鋼的疾言厲色道,末了,劍眉凝立的補充了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小日天本計劃著抱著自己軟萌易撲倒的爹地的大腿,賣個萌撒個嬌,再不成就撒潑打滾蒙混過關(guān)。誰成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光是聽著莫云軒染了十層霜寒的低沉嗓音,他就小腿直哆嗦。好不容易壯著膽子抬頭瞥了一眼自己爸爸不怒自威的凌厲俊臉,登時就嚇得五臟六腑俱移位,顫顫巍巍的把魚掏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帶著哭腔什么都交待了。“我就是……想給……袁黎看看……這小魚……好漂亮……”小日天抽泣著,吸著鼻子,眼眶一圈泛紅,濃密的睫毛濕潤潤的,皺巴巴的小臉哭喪著。成修緣一看自己粉嫩玉琢的傻兒子這幅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疼的不得了,也不管那吐著白沫剩一口氣兒掙扎的名貴彩虹魚,就想把小日天揉進(jìn)懷里,捏捏小臉拍拍背順順氣兒。“我先不說這魚有多貴,就說這是一個生命,老師有沒有教過,不能隨意傷害任何一條生命?再說,你想給他看,把他帶回家,不行么?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跟誰學(xué)的?我是這樣教你的?”莫云軒拉住成修緣,義正嚴(yán)辭的一字一頓說道,也不管小日天承不承受得住這劈天蓋地的責(zé)問,勢必要給自己兒子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之后,小日天把慘不拉幾的小魚放回瓷缸,面壁半小時,做了五分鐘的口頭檢查,并且擔(dān)任起以后的喂養(yǎng)魚兒的重任后,莫云軒才暫且放過他。雖然成修緣有些嗔怪莫云軒是不是過于嚴(yán)苛了,但也只能被他說服,兒子不能嬌養(yǎng)溺愛,無奈的戳戳他腦門,去廚房給父子倆做香噴噴的蛋撻。小日天的小日子就像一列裝滿鮮花的甜蜜火車,噴著蒸汽,慢悠悠的筆直向前開,除了莫云軒這個□□偶爾弄得他變變軌道,其他簡直就是開往天國的幸福列車。但是,在這個高壓快節(jié)奏時代,總是有正就有負(fù),有朋友就有敵人,這在小日天非黑即白的純□□里也不例外。雖然他還不能很好的理解什么是傳說中的假想敵,但他卻突然有了個潛意識里極其討厭的敵人。說起來這事兒,也是個命中注定的孽緣。他叫莫日天,那小人兒叫史霸海。這兩小伙伴要是聯(lián)手,估計都不用買個竄天猴,直接就能上天入海,橫掃千軍,逐鹿中原。可是兩人從來就沒看對眼過?;蛘哒f,莫日天小朋友就是怎么看這史霸海怎么不順眼。起因是某個清晨,他正興致沖沖的從車上跳下來,連個告別吻都急得忘了給爹地,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追著蹲在幼兒園門口角落的小袁黎跑去。等跑進(jìn)了,才發(fā)現(xiàn),小袁黎旁邊還蹲著個小人,穿著小小的西裝,別著紅色的蝴蝶領(lǐng)結(jié),一雙油光锃亮的黑皮鞋,活脫脫一個社會精英白領(lǐng)的縮小版。“袁黎!”小日天上瞅瞅下瞧瞧這人,有些不滿他挨著小袁黎這么近,當(dāng)下就扭著□□兩人中間,蹲下來,沖著小袁黎的右耳吼了一聲。“??!嚇?biāo)牢伊?!”小袁黎回過神來,撫著胸口,張著小嘴,驚嚇的哀訴,又伸出食指放在嘴上,小聲的噓道,“你小點聲,別把狗狗嚇跑了……”小日天這才發(fā)現(xiàn)一只白卷毛有些臟了的小泰迪狗伏在地上,舔著腿,低聲嗚咽著。“我去拿一些火腿腸來給它吃,應(yīng)該是餓了。”那個一臉嚴(yán)肅的小人縝密的分析問題,望著小袁黎鄭重的說道。小日天只覺兩人這是在……那個詞怎么說的?眉目傳情!對,沒錯,就是眉來眼去的隔空送秋波。他必須立即斷絕這種行為,登時就很不爽的挑釁般的翹著下巴斜眼睨著問道:“你是誰???”不料,可能是氣場過于強大,或者是聲調(diào)過高,小狗馬上站起來,抖了抖尾巴,一溜煙的邁著小蹄子就跑了。“哎呀,你干什么呀!狗狗跑了呢!”小袁黎追了兩步,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