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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葉諳終于表現(xiàn)出幾分興趣,以手支頤,輕抬眼睫,“我聽說,謝家那位少東家去年出事了,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沒料到她會問起這個,呂弘噎了一下。實際上,他連謝家的邊兒都搭不著,哪里能知道什么少東家的情況,只能故作神秘:“這種消息,我可不能隨便往外傳?!?/br> 葉諳輕彎唇角,沒再多問。 吃完飯,葉諳同項泉送呂弘出包廂,呂弘側(cè)頭湊到她面前,醉醺醺地說:“葉小姐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濃烈的酒氣散過來,葉諳差點被熏吐了,假裝醉酒站立不穩(wěn),往旁邊避了避。 誰知,旁邊包廂的門恰好打開,她這一退,就撞上了里面出來的人。 一只手扶上她的胳膊,襯衫袖口處,一截腕骨白皙削瘦。 葉諳踉蹌?wù)痉€(wěn),抬起頭,對上一張年輕俊秀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三章連更,乖巧等夸~ 明天零點再見! 小可愛們多多留評呀,鞠躬致謝~ ☆、第四章 第四章 燈影下,男人五官漂亮,皮膚白皙細膩,一雙眼睛眼皮很薄,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狹長的眼尾暈開一點輕佻味道。 他身上的少年氣較重,乍一看,更像個剛畢業(yè)的大男孩,只是衣著風格偏成熟,沖淡了不少。 他朝葉諳望過來,目光落在她身上,帶了一絲審視意味。 葉諳總覺得他有些眼熟,愣了下,忙說:“對不起?!?/br> 男人后面還跟著一個人,像是他的助理,低聲詢問:“您沒事吧?” 項泉和呂弘也看了過來。 呂弘原本瞇著眼,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樣后,突然變了臉色:“小謝總?” 醉醺醺的臉上幾乎在一剎間堆滿了浮夸諂媚的笑,他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到年輕男人面前:“沒想到能在這里碰上……幸會……” 呂弘喝高了,連說話都含糊不清,年輕男人顯然不認識他,微微蹙了下眉。 助理立馬代為接過呂弘手里的名片,隨意掃了眼,禮節(jié)性地笑道:“抱歉,我們還有事,失陪?!?/br> 年輕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葉諳一眼,沒多停留,邁開長腿,同助理往前去。 呂弘還想套近乎,奈何人家根本不屑搭理,徑直走遠了。 葉諳扶著墻,看著男人遠走的背影,心里有點發(fā)涼。 剛剛“小謝總”的稱呼一出,她就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覺得他眼熟了——因為他跟謝朔長得有那么一點相像。 就在她忐忑不安時,呂弘及時補了一刀:“剛剛那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謝氏的二公子,謝予然……” 葉諳腿一軟,差點當場跪倒。 …… --- 在去見謝朔之前,為了知己知彼,葉諳特意做過一些功課,大致了解了一下謝家的家庭成員。 謝朔有個關(guān)系比較親近的堂弟,叫謝予然,十來歲的時候父母就過世了,被寄養(yǎng)在謝柏言膝下,一直到成年。 據(jù)說謝朔車禍之后,謝柏言身體抱恙,謝家繼承人的重擔就落到了他身上,想到剛才那張帶著少年氣的臉,葉諳不由有點懷疑——那么副稚嫩模樣,跟謝朔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真的不會把公司搞破產(chǎn)嗎? 不過,她現(xiàn)在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會不會因為剛才的情形對她有所誤會。 畢竟她在謝家那邊立的人設(shè)是連戀愛都沒談過的溫柔清純乖乖女,不然謝柏言也不會放心選她當兒媳。 要是讓他們知道,她白天剛跟謝朔見過面定下婚事,晚上就跑過來陪中年油膩男喝酒應(yīng)酬,這樁婚事估計得吹。 那她這些日子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葉諳郁悶地扶了下腦門,早知道就不該答應(yīng)項泉過來。 “葉小姐,我送你回家?”呂弘色心不改,又湊了過來,咸豬手還試圖往她腰上搭。 葉諳一陣反胃,徹底忍不了了,往后一挪,給了項泉一個警告的眼神。 項泉知道葉諳的底線,惹毛了這位姑奶奶,絕對沒好果子吃,趕忙不著痕跡地隔開兩人,扶住呂弘,笑著圓場:“多謝呂總好意,不過這么晚了,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呂總,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過來接她,應(yīng)該就快到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呂弘也沒勉強,斜眼看著葉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改天有時間,再一起吃飯?” 葉諳實在沒心情搭理他,敷衍地扯了下嘴角。 ---- 出了餐廳,將呂弘送走,葉諳抬手按了按太陽xue,胃里的惡心稍微好了些。 項泉在一旁賠笑道:“辛苦了辛苦了,等簽下合同,我給你記一功?!?/br> 葉諳斜瞥他一眼:“你還不如多給我分點錢?!?/br> 作為工作室的老大,項泉這個人沒什么大毛病,平易近人開得起玩笑,就一點——摳門。 一提到分錢,他立馬開始裝傻,笑著轉(zhuǎn)移話題:“怎么樣,還能撐住嗎?要不要去給你買點藥?” 葉諳擺擺手:“沒事?!?/br> 她其實沒怎么喝多,剛才在飯桌上那副模樣是故意裝給呂弘看的,不然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脫身。 “你在這兒別動,我叫個車送你回去?!?nbsp;項泉從兜里掏出手機,往路邊走。 夜幕下街景繁華,四面八方都是各色的光,葉諳被閃爍的光影晃得有點頭暈。 包里手機嘀咚兩下,是葉遠年發(fā)了消息來。 葉諳輕捏著手機邊緣,正準備回復,手突然一滑—— 剛買不到一個月的手機“啪嗒”落地,清脆的一聲響。 手機是屏幕著地,她趕忙彎腰撿起,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翻了過來。 一看:屏幕碎了。 而且碎得十分有藝術(shù)感,仿佛開出了一株枝葉蔓延的花。 葉諳:“……” 她今晚這運氣,絕了。 --- 夜色沉沉,一輛賓利駛?cè)胫x宅。 謝予然下車,穿過花園進屋,看見坐在客廳的謝柏言,喚道:“大伯。” 謝柏言頷了頷首。 謝予然環(huán)顧左右,問道:“大哥呢?” 謝柏言道:“在他自己的房間?!?/br> 謝予然在一旁坐下,遲疑著又問:“這幾天,大哥怎么樣了?” 謝柏言嘆了口氣:“還是老樣子。”頓了頓,“對了,他今天問起跟葉家的合作案,你上去跟他說說吧?!?/br> 謝予然上樓,敲了敲門。 “哥,是我?!?/br> 里頭哐當一聲輕響,隨后謝朔的聲音才響起:“進來?!?/br> 謝予然進屋,看見謝朔穿著睡袍,問道:“你準備睡了?” “沒有?!敝x朔搭著扶手在沙發(fā)上坐下,“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謝予然跟著坐下,說:“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br> “葉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