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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褲兜里摸出個東西,便再度丟到他靠著的桌子上。那是個類似金屬的物品,卻因強大的外力已經(jīng)嚴重扭曲變形,時程看半天看不出所以然,只得問祁蕭:“這什么東西?”“錄音器?!?/br>視線瞟過桌上的東西,祁蕭只是冷冷的笑道:“鐘若和我也不是頭一回認識了,她既有膽子威脅我,就該知道后頭會有什么樣的下場?!?/br>那錄音器估計就是今早用來給祁蕭錄音用的,現(xiàn)在居然已毀成這副德性,在搭上祁蕭那張似乎殺了人也無關(guān)痛癢的臉,時程頓時心中一慫,背脊的冷意再度串了上來。第20章助理他其實很想再問問鐘導(dǎo)的下落,但對上祁蕭那“不要問,你會怕”的眼神,到嘴邊的話連忙又咽了回去,要不下一個受害者大約就是他了。無話可說,時程只得繼續(xù)翻劇本,即使整本書都沾上沙土,有些頁數(shù)甚至碰一下就怕掉頁,但也許是裝在保險箱里的關(guān)系,保存的還是很不錯的,字也都能看清楚。劇本在白錦做春夢那場戲前幾乎都是完整的,但之后就開始有一頁沒一頁,到最后重頭戲的部分更是全部丟失,沒了后頭的劇情,除非能找出過去鎖情留下的其他資料,否則新版鎖情在這部分無疑將會重新寫過,對此時程是有些可惜,畢竟要徹底還原是不可能了,不過他也有些期待,就想知道新編劇會怎么把這故事給填完。他翻著想從中找點蛛絲馬跡,就算是一丁點相關(guān)的回憶也好,然而翻了大半本都沒想法。時程嘆口氣,正消沉時,突然再一個翻頁,映入眼簾的畫面便讓他渾身一震。“這是……”他低下頭就想看清楚,因為在那面書頁上,原先似乎沾上了大片的污漬,導(dǎo)致頁面的顏色和其他面有著嚴重的差別,而且又大概是受那污漬的影響,紙張的觸感也顯得不大一樣,在時程持有劇本的時候,他并沒有讓劇本大面積的沾上什么,也就是說這肯定是在他死后才沾上的。祁蕭幾乎是在察覺他有異時就湊過來,見時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在那頁面上,馬上就會意到發(fā)生何事。他抬手輕輕摸過那頁,蹙起眉頭便問:“這什么東西,血?”其實是不是血根本無法確定,但祁蕭瞬間的反應(yīng)還是令時程有些慫,要真是血,那是他自個兒的還是別人的,什么時候濺上去,除了血跡之外劇本里頭還沾上什么,為什么會被人藏在個保險箱里?接二連三的疑惑在他腦里浮現(xiàn)出來,是否這劇本存在著什么他死去的證據(jù),為讓他看見才將他引到了這里,畢竟從來到這兒后的一切都太過離奇,一想這不無可能,時程全身的神經(jīng)也跟著緊繃起來。“有辦法查出這個是什么嗎?”他抬起眼,便問祁蕭:“劇本上除了這片污漬,也有可能沾上其他東西,若像是指紋之類的,能夠找出來么?”“你想查你的死因?”他這么說祁蕭立刻就懂了,祁蕭既沒說錯,時程便點頭:“我是在想,說不定連你撿到的那個箱子也有關(guān)聯(lián),因為那箱子看來就像是我們那時代會有的東西,我怕劇本會被人放進保險箱收藏起來,這之中其實是有什么企圖……”“而那企圖極有可能就是導(dǎo)致你在這兒的原因?”拿起劇本,祁蕭回應(yīng)道,他這總結(jié)和時程想的一樣,時程只得再度點頭。既然有疑惑那便沒有不查明的道理,祁蕭把玩了下劇本,站起身來便道:“我明早讓部下過來一趟吧,得把這玩意兒送到軍部去,那里有最好的儀器,肯定能查出什么東西?!?/br>他說完,便拎著終端到窗邊去發(fā)送信息,這費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很快就返回沙發(fā)上。“成了,讓他們檢驗一下,最快一周會有結(jié)果,慎年那邊就讓他繼續(xù)查,反正沒能查到你的死因我也覺得奇怪,這下剛好?!?/br>他將劇本在桌邊放好,手便又想伸進口袋里掏煙,但還沒動作,那只手便被時程緊緊攥住。“謝謝,祁蕭,真的謝謝?!边@場合除了道謝之外還真說不出別的,時程抓著他的手,明知這會耽誤他動作,但久久就是放不掉。“若沒遇見你,我真不敢想自己會怎么樣?!彼溃骸拔抑雷约旱牧α坑邢?,根本無法為你做什么,但你只要有哪處需要我,請一定要給我個機會,教戲的事也好,季先生的事也好……”興許是他這話說的太慎重,倒讓祁蕭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明明方才還冷著一張臉,這會兒卻手心發(fā)燙,耳后也有些泛紅。“隨便吧,反正纏上都纏上了,你欠我的我會記得,遲早和你要回來。”他說著便拿開時程的手,戳了下他額頭,才自顧的進衛(wèi)生間去。.估計是還得卸妝,祁蕭在衛(wèi)生間里待了許久,這段時間他終端接了條信息進來,由于屏幕并沒有關(guān)上,正好被時程瞧個正著。發(fā)信人是鐘若,上頭只有一行字:【給你請助理你真不要?考慮下明早告訴我?!?/br>雖然簡單,但信息量卻挺大,因此當祁蕭一腳踏出衛(wèi)生間的門,時程便忍不住問:“鐘導(dǎo)剛發(fā)了信息過來,說是要給你找助理?”祁蕭的頭發(fā)還是濕的,水滴滴的上半身都是。他隨手拉了條毛巾,一面擦便一面走過來。直到再度在時程對面的沙發(fā)坐好,才回道:“我都說不必了,這女人,是被我揍的耳朵堵住了是不?”除非是真請不起,否則作為一名演員,身邊有助理陪著打下手很正常,這能讓行事簡化便利許多,因此聽祁蕭這般輕易就回絕,他撫了撫臉便問:“為什么不,有個助理在挺好的,做什么都方便?!?/br>時程生前的助理也不少,他一直認為這是挺正常的事。沒想話才一出口,下顎便被祁蕭濕透的手給揪起:“你傻啦,有助理時刻跟著,我還怎么和你說話,豈不是被當神經(jīng)病么?我可不想再上星網(wǎng)的熱門是被說我精神有問題?!?/br>先前祁蕭就被管家懷疑過,為此他現(xiàn)在是格外堤防,想不到對方這么考慮竟是因為自己,時程頓時一陣困窘,便低下頭來:“抱歉,我沒想到這個?!?/br>他雖教祁蕭演戲,也順利幫他拿到試鏡角色,但這些都只是盡微薄之力,除去性格,祁蕭是個行事作風相當完美的人,他獨自一人就能一手遮天,所以時程總認為自己就是在扯對方的后腿而已。怪他生前除了演戲什么都不會,這么想想,他就覺得自己挺悲催。由于不知說什么,這僵持的氛圍維持很久,時程看著祁蕭擦發(fā),擦干之后接著抽煙,然而看著看著,祁蕭頓時目光一轉(zhuǎn),就朝他這頭看過來。“喂,既然是你害我請不了助理,那助理得做的事,你是不是得負全責?”他這天外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