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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第三名居然是管家x洛恒山,讓時程不禁大嘆這世界究竟怎么了。而隨著白錦與洛恒山的cp越炒越熱,劇組里的人也開始拿這開起玩笑來,尤其一回大伙兒聚在一塊吃飯,祁蕭不知輸了什么賭,被逼著在謝瑩瑩與季于然間選個喂飯,祁蕭果斷就選季于然,那喂飯的照片被發(fā)到網(wǎng)上,便又炸成一片。祁蕭和季于然自幼一塊長大的事雖不是秘密,但本來祁蕭不是那么火,也不常被特別提起,現(xiàn)在他和季于然都被粉絲組cp了,這事便變成粉絲萌他倆的一個點,祁蕭是為季于然才來演戲的類似風聲也傳出來。對于這事演變成這樣,誰也無法控制,有次鐘若趁著沒啥人時便虧季于然道:“在這樣下去你不嫁祁蕭,粉絲都要逼著你嫁了?!?/br>季于然不愿同祁蕭結(jié)婚鐘若也知道,她就想看看季于然什么反應,不過連日來的cp話題讓季于然麻痹,甚至有被牽著鼻子走的危機,于是他指著祁蕭竟道:“想娶我就來,只怕你追不到我。”他這態(tài)度轉(zhuǎn)的鐘若都蒙了,半晌才回頭看祁蕭道:“欸他這么說,你大概是有機會?!?/br>這句話不只鐘若說,時程也講個差不多的。在他見片場里季于然毫無猶豫的接下祁蕭給他拿的吃食時,時程終于忍不住,拍著祁蕭的肩膀便道:“你討媳婦有機會了。”只是祁蕭自己似乎不大樂觀,半晌才回了聲:“就是炒作罷了?!?/br>.很快一個半月呼嘯而去,拍攝也來到較復雜的第六集,這一集有段重頭戲,就是張妍決定與洛恒山結(jié)婚,白錦因此在婚禮前夜與洛恒山大鬧,接著搞失蹤的戲碼。戲里白錦將書房的東西全數(shù)砸毀,甚至用書籍砸破洛恒山的頭,他砸完后說了些諷刺的話,便怒氣沖沖的揚長而去。洛恒山則在他離開之后跪到了地上,雖然只是無聲的哭,沒有淚流滿面,但那是頭一次在劇中暗示出洛恒山對白錦有著感情。爾后他撥通電話給謝瑩瑩,本是想同她解除婚約,但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于是只說了白錦不見了,讓她也派些人一同出門找他。這段落在原版中就是高/潮,內(nèi)心戲非常重,相當令人震撼,不過主要是在考驗飾演洛恒山的演技,所以祁蕭作為白錦的壓力并沒想象中大。反倒是時程為了與祁蕭對戲,自個兒練習了不少時間,練習時還失誤許多次,可祁蕭倒不在意這些,反正他本就愛看時程演戲。終于到拍婚禮前夜的那一場,拍攝的位置是在洋房二樓最大的房間,那兒其實本是設(shè)計成主臥,但洋房里原本的書房太過狹窄,不利于攝影器材的進駐,因此鐘若便讓人把道具移了。戲一開始是洛恒山從樓下走上來,他一進書房,就見白錦站在書桌前,雙手扶著桌緣,正垮著一張臉等他。為確保祁蕭能夠徹底入戲,時程是和季于然一塊走上來的,他倆一同推開門進來,接著看到祁蕭就是猛烈一震。“白錦,你怎會在這兒?都什么時間了?!彼e起表想看,但還未瞥到時間,就聽祁蕭那頭傳來一聲冷笑。“哼,我為什么會在這兒?”他走進幾步便道:“原因你不是最清楚么?洛恒山,你當真還能這么正大光明的把妍妍娶回家?我當你是兄弟,邀你公平競爭,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對我的?”“我對你…什么?”時程和季于然同時顫抖的說出口,頓時兩道聲音同時傳進祁蕭的耳里,然而季于然的聲音還停留在比較高亢的狀態(tài),似乎是真不知道,但時程的卻已壓低下來,他甚至還下意識的抓了把心口,那感覺就像洛恒山明已猜到,卻不想承認而袒露的心虛。祁蕭是看著時程演的,自然會受他的演繹所影響,相較季于然的驚訝,時程非常痛心,好像不必等到待會他馬上就能哭出來,但又不得不掩飾,因此祁蕭看他,眼底便閃過一絲不忍的猶豫,可被婚事氣昏了頭,他的眼神還是倏地銳利起來。“這會兒還要裝不知道?洛恒山,不必再演了。是你告訴妍妍只有你的家世才能保她安好的吧?你說你遲早會繼承你父親的位置,對她說,比起我來,你更值得她的信任?!币皇种刂氐呐脑跁郎希钍捑褪且贿B串的逼問與怒吼:“你還說我就是個偏執(zhí)狂,和我在一起肯定有許多罪受,呵,真好啊,你何不干脆說我是個神經(jīng)病?”白錦偷聽到洛恒山與張妍的談話,因此一直記恨在心,然而他卻不知道,當初洛恒山之所以對張妍那么說,并不是要張妍放棄白錦選擇他,而是要說,你如果想嫁給白錦,請注意這些好好的照顧他,我很了解他,要是你注意不來,我也會幫著你。他沒法直接勸張妍去喜歡白錦,是因他壓不下嫉妒,但他還是委婉的暗示,只要白錦過的好,他心里多少也能好受一點。但這話怎能說給白錦知道,因此縱使備受誤會,他還是僅能辯解一句:“我沒有?!?/br>簡單的三個字,卻充斥著苦悶。時程雙眼猛眨,說話聲中沙啞卻帶著急促的氣息,但他渾身就像脫了力似的定在原地,好似就當是贖罪,祁蕭對他做什么都已不要緊。因此在祁蕭拿著書本要砸過來時,時程雖喘著,卻只是緩緩閉上雙眼,他難受的模樣讓祁蕭抖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將書摔了出去。一切都照劇本正常進行,時程正準備下一刻就伸手抹去自己額上的鮮血。然而就在此時,鐘導響亮的一聲“卡”,竟從邊上傳了過來。她走到書房中央,指向季于然便道:“你的情緒不行?!?/br>“???”季于然也很入戲,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指了指自己便道:“不是照著你指示的演么?哪兒有問題了?”在鐘若劇本給予的指示上,這段洛恒山的情緒的確是驚訝,這是她能想到最容易的詮釋,然而剛剛看祁蕭的演繹,反而讓她想通,白錦的怒氣,在有所遲疑后還是堅持著爆發(fā),那才能展現(xiàn)他是真怒到極點。祁蕭在一些眼神的轉(zhuǎn)變上都有做到這層猶豫,也因此他在丟出書本的時候,你能感受到他有多生氣,而面對這樣的白錦,洛恒山就不能只有單純的驚訝,他見到對方第一反應的確是驚訝沒錯,但以洛恒山的聰明,不可能驚訝這么久,因此他必定是明白過來,并因有些秘密說不出口而別扭苦澀。“于然,現(xiàn)在我給你新的指示,驚訝只有開門的第一瞬間,你想想洛恒山對白錦的感情,那種有苦難言要在這時演出來,這才是這一場最亮眼的地方?!笨隙ǖ膶居谌徽f完,鐘若轉(zhuǎn)向祁蕭便贊嘆道:“虧你能把劇本理解成這樣,先前還真小看你了?!?/br>她面露喜色,但祁蕭只是嗯了聲,便朝時程那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