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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所有物?”時程簡直被氣笑了,他雙手施力,便反抓住祁蕭的手臂:“你和季先生能約著出門對戲,我就不能和別人討論點什么?”“所以你就想跟他走,就要扔下我,讓我獨自一人收爛攤子?!?/br>“祁蕭,這跟嚴(yán)編劇沒關(guān)系,你怎這么煩!”眼看著祁蕭又要伏上來,時程抵著他便放聲大喊,他本想說:我沒要扔下你,是你不要我,但話根本沒法說,祁蕭的吻便再度落了下來。“唔—唔……”他的頭被祁蕭嗑在冰冷的木桌上,后腦杓有些疼,但疼感卻不若接吻的感覺來的明顯。這次的吻很深刻,要不是知道自己早沒了呼吸,時程都要以為他會窒息。他本想按著先前的辦法對付祁蕭,但興許是方才他咬的太過,讓祁蕭的唇舌受了傷,這會兒親上來,血腥味也在他嘴里擴(kuò)散開來。那么濃厚的血味,那傷著時該有多疼?時程想自己也是沒用,竟還是該死的心疼了,沒了反抗,只得閉上雙眼依順?biāo)?/br>他感受著祁蕭在他口腔里橫沖直撞,狂暴又親密,好不容易消停了些,時程正想睜開眼,就聽祁蕭在他耳畔道:“我讓你陪我練戲?!?/br>什么?這話說得又急又快,時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身體便被強(qiáng)制的扯起轉(zhuǎn)了向。“等等!你干嘛,祁蕭!”時程一陣慌亂,拉扯中只覺眼前一黑,待從恍惚中回籠,他已趴倒在木桌上。祁蕭將他雙手反折,從后頭攥著他,接著拿過一旁的終端,便把劇本的投影開了起來。“你臺詞記熟了沒有?”低沉的嗓音再度在耳邊響起。時程被他抓的背脊直顫,沒回答,祁蕭就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手往前頭一伸,摸過他的喉結(jié),緊接著手指一彈,便挑掉他頭一顆鈕扣。“洛恒山,你對我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劇本雖沒實際cao演過,但時程在嚴(yán)琛那兒就看過一次,回頭又看了無數(shù)次,自然明白接下來的劇情怎么發(fā)展。他扭動著身體,就想從祁蕭懷里掙脫出來,但祁蕭只是把他摟的越緊。“你喜歡我是不是?事到如今也用不著狡辯了?!?/br>這話就是白錦對洛恒山說的,當(dāng)時他已打開張妍要他交給洛恒山的箱子,看著里頭滿滿的情書,便徹底明白洛恒山的心思。雖指的無疑是洛恒山,聽著卻像時程自個兒的心聲。明知是在演戲,卻還是被逼問到心坎里,時程身體頓了頓,有些泫然欲泣,聲音也蒙上一層沙啞。“我就是喜歡你,怎么,我喜歡你但我能說么?”“所以你就要去死?所以你就想逃開我?”“白錦,我也不想的,是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最后那句臺詞,在要喚出白錦時時程還猶豫了一下,他險些就要喚錯,所幸喪存的理智提醒了他。戲演到這里,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動作,白錦會把洛恒山死死壓在木桌上,扒掉他的軍服襯衣,他會忘情的親吻他的背脊,撫摸洛恒山胸前的傷疤,然后他會扳過洛恒山的頭,強(qiáng)迫他側(cè)著臉跟他激吻。既然是練戲,祁蕭自然會照著劇本的每一個指示來,可他的動作卻又比劇本中描摹的要強(qiáng)烈許多。時程被他強(qiáng)悍的力道弄的生疼,渾身又難以抑止的顫抖,就在他以為劇情告一段落的時候……祁蕭的下顎靠到了他的肩膀上:“是你慫恿我來這兒的,既然你是我的老師,就得負(fù)責(zé)?!?/br>那并不是劇本中的臺詞,也就是說祁蕭是在對他說話。時程勉強(qiáng)的睜開一只眼,就想要回頭看祁蕭,這時后方有個堅硬之物襲擊而來,明白過來那是什么,時程驚恐的就想掙脫,但渾身卻早被牢牢的桎梏住。“別動。”似是就著練戲時情感的余韻,祁蕭一只手自后方從時程的眼上撫下,另一只則向下。“別離開我,時程?!彼p聲道,隨著時程喉頭溢出一聲破碎慘叫,他手一發(fā)力,便將時程的嘴給緊緊捂住。****時程只覺一身疲勞,待他再度清醒過來,他正躺在祁蕭的懷里。斜角的余光卻瞟到了尚未完全亮起的天空,這讓他有了在戶外的自覺,頓時心中一凜,趕緊就要爬起,卻被祁蕭摁進(jìn)自己的胸膛。“在睡一會兒,你哭的眼睛都腫了?!逼钍挼?,卻沒有低頭,而是專注的看著前方,時程見著他側(cè)臉,還有下顎的位置,幾叢胡茬冒了出來,這才知曉他現(xiàn)正被祁蕭打橫抱著。祁蕭正在走路,即使抱的嚴(yán)實仍不見穩(wěn),時程并不舒服,又想他抱著自己走在路上,要是被旁人見著肯定奇怪,推了他一把便道:“放我下來吧,我不是沒腿,能夠自己走。”他這話不只冷靜還帶著些冷意,祁蕭愣了一下,半晌才道:“大清早的沒人看,就差上樓了,有些事我想做到底?!?/br>他說著手臂動了動,將時程給抱好,便繼續(xù)往前走去。而他果然也沒騙時程,不過幾分鐘時間,便已來到別墅頂層的房門口,騰手開了門,接著便抱著時程進(jìn)了房里去。第45章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今日說好兩更,晚點兒還有。大伙兒可以兩章攢著一塊看!估計通心意要不遠(yuǎn),頂多再兩章,屆時就可以每天開車了,親媽我也是老淚縱橫。祁蕭把時程放到床上,時程幾乎是一沾枕便又睡過去,待他再度醒過來,陽光已灑滿整間房里。祁蕭正杵在陽臺那兒抽煙,大約是門沒徹底帶上,還留著個不小的縫,因此時程只是掙扎著起身,他聽聞細(xì)微的動靜,便走了進(jìn)來。“時程?!?/br>他將煙隨手在圓桌上捻熄便朝他走來,時程精神上還有些恍惚,視線發(fā)黑,看著祁蕭都是重影。他揉了揉眼,所幸視覺很快就恢復(fù)過來,再度看清祁蕭,就見他拿過床頭的東西。“我給你煮了碗湯,要不要喝一些?!?/br>他手里端著個精美的深色瓷碗,里頭帶點濃稠的湯因晃動旋成個小漩渦,冒著騰騰熱氣,乍看相當(dāng)可口,可雖然外觀看著誘人,時程還是回拒的擺了擺手。“我可能喝不了,一直沒法聚集精神。”時程指指勺子,再指指自個兒的腦袋。他說的是實話,昨晚為了順應(yīng)著祁蕭,他一直將雙手撐在木桌上,靠著意念維持一晚上的結(jié)果,他現(xiàn)在不僅手掌被桌沿的木xue刺的發(fā)疼,腦子里還一片渙散,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要拿起勺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么……”經(jīng)他回絕,祁蕭拿著碗的手也就僵著,可他似乎不太想死心,舀起一口便道:“若我喂你,能不能好一些?”他將那口湯喂到時程嘴邊,就想讓時程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