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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決定在離開的這些日子里,讓安安代替我陪你?!?/br>“安……安?”蘇懷瑾驚奇地看著那個只有巴掌大的金燦燦的小東西,忍不住用手指去摸了摸它的額頭。“它可真……哇哦!”他飛快地縮回手指,卻還是被小東西鼻孔里噴出的金焱灼傷了指尖——以他周身時刻繚繞的足有大魔導(dǎo)師全力一擊那么濃郁的光明法力,居然都沒能讓這傷口瞬間愈合。、“壞安安?!毕柧S斯屈指彈了一下那小動物的腦門兒,“不許欺負他,聽見沒有?”“喂……”蘇懷瑾無奈道,“我只是一時不小心——不過,這是什么,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希爾維斯勾唇一笑:“光明巨龍——就算沒見過,總也聽說過的吧?”蘇懷瑾深吸一口氣,忍不住從桌子后面站了起來:“他居然真的存在?”他的聲音不由自主地變得很小很小,好像生怕出氣一重就將這巴掌大的小龍吹散了似的:“我的意思是、我是說……這難道不是傳說中的生物嗎?”“傳說中光明神的寵物,”希爾維斯好笑地說道,“現(xiàn)在連我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還要質(zhì)疑他的存在嗎?”好吧……總是忘記了你是一個神呢。光明神翻了個白眼,手指往小龍額頭上一點,便有兩個綠色的光點從小東西眼睛的地方飄出來,他一邊動作解釋著:“我這是為了不讓他犯蠢——安安有個壞習(xí)慣,特別特別喜歡漂亮的……呃,就是這樣?!?/br>他無奈地看著寵物兩只綠豆一樣大的小眼睛頓時幾乎變成了粉色的桃心狀,特別沒有廉恥地抱著自己的尾巴滾到了對方懷里,蹭來蹭去的根本不撒手。“還有,”他有些尷尬地補充,“安安其實是個姑娘……”小母龍看樣子已經(jīng)完全忘卻了主人的存在,正一臉幸福地挨個檢查蘇懷瑾的手指頭——以她的個頭,也只能這樣做了。蘇懷瑾摸了摸她小巧精致的翅膀,這次理所當(dāng)然地沒有遭到反抗。希爾維斯最后總結(jié)道:“有她在你身邊,我也就放心啦?!?/br>蘇懷瑾失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是不清楚我的實力,還是對這片大陸有什么誤解?”“有里安的前車之鑒在,你還不明白嗎,這大陸可遠比你們想象當(dāng)中的還要廣闊,”這回希爾維斯卻沒有跟他說笑,而是意味深長道,“你只是人類之中的至強者,而且還是一個……不怎么有攻擊和自保能力的廢柴光明法師,安安的絕對實力雖然沒有你強,卻好在是戰(zhàn)斗系的寵物,有你在后面給她增幅治療,這才能保證不會有人有能力傷到你?!?/br>蘇懷瑾眨了眨眼睛,才不要承認自己有點小感動了。還有……你這么形容自己的信徒,是想讓光明神殿解散是嗎?“難道我還說錯了嗎?”希爾維斯一如既往地使用著他討人厭的讀心術(shù),“你們這些人類脆弱得要死,居然不能同時修煉斗氣和魔法……尤其是光明系,騎士們還好,真不敢相信你們這種連攻擊術(shù)都沒有的光明法師是怎么存活至今的?!?/br>“……難道光明魔法沒有攻擊術(shù)不是你的鍋嗎,”蘇懷瑾懷疑地看著他,“傳說魔法是神賜予的禮物,我們現(xiàn)有的一切咒語都是傳承于神的不是嗎?”“當(dāng)然不是,”希爾維斯冤枉地睜大了眼睛,“神的施術(shù)體系跟你們?nèi)祟愂峭耆灰粯拥模蝗晃以缇桶盐蚁矚g用的攻擊法術(shù)教給你了。”也不用放這只好色龍出來丟人現(xiàn)眼的……蘇懷瑾一愣,他理所當(dāng)然地相信著阿德里安記憶里的知識——或確切的說,是大陸上流傳的一直記載于各種典籍之中的普世價值觀,沒想到居然被當(dāng)事神一口否認了。那么……那些絢爛到現(xiàn)在的人們都完全無法破解的魔法,又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塊大陸上的呢?不過,對于他這個過客來說,思考這一切似乎也沒什么意義。“我要走了?!毕柧S斯忽然湊上來,親了親他的額頭,“照顧好自己,知道嗎?”“……”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蘇懷瑾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頭,無奈地望著這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神,說真的,他倆有熟悉到這個地步嗎?還能不能有點高貴典雅的神的樣子了……“別總按照你們?nèi)祟惖南敕▉斫o我們套上模版,”希爾維斯笑著搖了搖頭,“維雅總是把吃東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艾爾德從來都不敢一個人走夜路,索澤達每天都想著要怎么跟我打架……天吶我真擔(dān)心,最近我不在神界,他會不會無聊到把我的光明神殿拆掉了?!?/br>好吧,自然女神是個吃貨,力量之神是個膽小鬼,而光明神呢,他是個流氓……這樣聽起來,好像只有光明神的好基友黑暗神要符合人設(shè)一點,可惜他是個反派。……不對,他是光明神好基友這件事兒就已經(jīng)完全崩人設(shè)了好嗎!希爾維斯無奈地摸了摸額頭,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小心(?)泄露了什么不該說的東西。維持著這個姿勢,他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蘇懷瑾停了一下,還是繼續(xù)批改手頭的文件。安安占據(jù)了他空閑的左手,在上面舒適地伸展著自己的身體,這個金燦燦的小家伙就好像某個一直金燦燦的男人一樣,賴皮得很,而且存在感強的驚人。希爾維斯在這里帶了好多天,蘇懷瑾幾乎都快習(xí)慣了有這么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地惹人生氣,卻又能準確地找到臨界點,在他真的快要火起的時候輕易地找到辦法把人安撫下來。現(xiàn)在這個人突然不在了,還真的有點不習(xí)慣呢。一直在順暢地勾勒出字母的鵝毛筆不知道什么時候慢慢地停了下來,蘇懷瑾看著面前散發(fā)著清香味道的羊皮紙,不覺有些出神。直到安安忽然發(fā)出一聲尖叫,狼狽地從他手掌上滾下來,抱住自己圓滾滾的尾巴使勁兒吹氣,才把他從神游中拉了回來。“這是怎么了?”教皇大人難得感到迷茫,他看著尾巴上有一塊鱗片明顯被戳了一下的安安,狐疑地打量著自己明明空著的左手。不對,就算他手上有什么東西,以一只巨龍——哪怕是迷你版的——的防御力,也絕對不可能被硌成這個樣子啊。正這樣想著,他就感覺食指一熱,偽裝成教皇戒指的秋泓再次發(fā)起光來,這次卻是針對坐在沙發(fā)上的安安,很明顯的不歡迎的氣息,連蘇懷瑾這個旁觀者都能感覺到。金色的小龍憤怒地吼叫一聲,仰頭噴出一股金焱來,展翅朝著他的手指飛撲過去。蘇懷瑾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秋泓自動褪下,重新變成一柄小劍的模樣,靈活地在空中飛來飛去,速度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