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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太晚了。顧沈遲完全沒把他當成個人,確切的說,就當他是一個物件兒——這個物件兒之所以金貴,還是因為陳旭初使用過。沒錯,被迫待在顧區(qū)長身邊之后,吳鈺忽然驚恐地意識到,這位冷然嚴肅的軍官居然對自己的養(yǎng)子有不可告人的丑惡想法!知道這一點,讓他完全陷入了不能自拔的絕望當中。自古能窺見這種高級秘密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吳鈺窩在顧家的房子里回想過去他和陳旭初、還有看到以及聽說的陳旭初和顧沈遲相處的點點滴滴,越想越害怕,快要把自己嚇死了。他過去是多沒有眼力見兒,才會對那樣粗壯的箭頭視而不見?!顧沈遲對陳旭初那根本就不是要求嚴厲看不慣,明明是變態(tài)的占有欲爆棚……恐怕早就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偏偏自己竟然傻不愣登地直接撞了上來……陳旭初,你害慘我了!顧沈遲每天都很忙,其實并沒有多少時間來折磨被自己弄回家的情敵,所以他只是亮明自己的態(tài)度之后把吳鈺丟在家里讓他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嚇死了最好,還省的他以后動手。他其實也是剛剛才意識到自己對陳旭初的感情到底是什么——這還是吳鈺給他的啟發(fā)。那天稀里糊涂把人帶回家的時候,顧沈遲其實完全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實在是看不慣陳旭初對那么個人渣殷勤備至、被人利用了還樂呵呵不知所謂的樣子,再加上劉子萌當初剛回來就提醒過他這小子壞得冒水,而且神秘兮兮地肯定分開他們兩個最好的方式就是控制一個人的人身自由,不許他們見面。講道理,他當然舍不得對陳旭初這么做——小孩兒萬一恨他怎么辦,再說每天待在室內(nèi)不出門也有害人類的身心健康,時間長了萬一養(yǎng)廢了可沒地兒哭去。于是,這個倒霉的受害者自然就成了吳鈺。結果把吳鈺抓回去之后,顧沈遲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個人渣真是太好好玩兒了。他發(fā)誓,自己一開始讓他脫衣服的時候真的是沒有多想,只是想要多一種限制他行動的手段——畢竟他應該還是要臉的,尤其是作為過去的明星,端架子端慣了,應該不至于能做到赤|身|裸|體地跑出去,這樣浪費在監(jiān)管上的心力自然就能少很多。然而在對方半是期待半是嬌羞地脫掉衣服之后,顧區(qū)長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吳鈺的身形修長柔韌,皮膚很白,看上去就手感不錯,顧沈遲盯著他,不能自已地想到:這兩個人好了那么多年,從A國到現(xiàn)在,自己放在心尖上的那個人有多少次對著這么一具身體甜言蜜語?他會不會被這樣rou體的誘惑迷得神魂顛倒,用他漂亮的指尖膜拜人渣的每一寸肌膚?這么想一想,他簡直要被自己腦補的畫面氣到炸裂了。他惡狠狠地瞇起眼睛,一字一句地從牙縫里往外擠話:“你和旭初,也是這么相處的,是嗎?”這話里的不滿與殺意幾乎要爆出來了,吳鈺是慣會察言觀色的,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可是……誰特么能想到他竟然禽獸到對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抱有那種心思啊!吳鈺想來想去,還以為區(qū)長大人是不滿于自己“不干凈”了。都怪陳旭初……這種事情他居然還真的敢往外說,也是自己錯判了。顧沈遲的這種嫌棄在他看來倒是正常,大人物們總有點兒被慣出來的癖好和強迫癥,吳鈺有信心用表現(xiàn)來消除自己的這個天然缺點,其實他經(jīng)歷過的男人又哪止陳旭初一個?男人嘛,嘴上對這些東西看得重要,其實還不是能被技術俘虜?shù)纳铩?/br>他對自己的技術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解釋,他連忙自我感覺良好地擺出一個委屈的神色,咬著下唇用波光粼粼的目光從下往上挑逗著面前的男人。“我們不常一起的,沈……先生……”他特意用曼妙的步伐走過去,一臉誘惑地趴在沙發(fā)前的地面上,身體軟弱無骨地想要攀附上顧沈遲,可本來已經(jīng)出口一半的呼喚生生在對方冷硬的臉色下轉了彎,顧沈遲的臉色太嚴肅,他實在是不敢上來就親密地稱呼對方的名字,“您不知道,他可無趣的很,平時總不舍得動我,只偶爾氣氛好的時候有過一兩次,也是很快便收場的了?!?/br>顧沈遲的心情稍好了一點,終于有閑心逗弄一下這個有趣又可惡的新玩具:“怎么,你是在說他很快嗎?滿足不了你?”“……”吳鈺連忙低下頭去,臉上浮出一點嫣紅,故作嬌羞道,“您怎么……我、我……”“行了,”顧沈遲忽然冷下臉,“你可真讓人惡心?!?/br>吳鈺一下子就愣住了,剛才還紅潤的臉色突然變作蒼白,終于意識到好像有哪里不對。顧沈遲向前傾身,把手放在他的胸口,那冰涼的手掌讓他猛地一陣哆嗦。“他會這樣摸你嗎?”顧沈遲的臉色不太對,帶著一點都不正常的癡迷——吳鈺可不會傻到現(xiàn)在還認為這種迷戀是針對自己而發(fā)的,他僵硬地跪在那里,心里驚濤駭浪,“該是不會的,那孩子從小就守禮又刻板,大概不怎么玩兒這些花樣。”他嫌棄又挑剔地看著吳鈺:“所以你說,你到底有什么用?”“我……”吳鈺目瞪口呆,他隱約意識到了什么,卻又不敢相信。顧沈遲的手掌上移,掐住了他的脖子:“真想殺了你……”他用耳語一般的聲音道,一邊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殺了你,他就是我一個人的了?!?/br>眼看著手中的人臉色都有些發(fā)紫,顧沈遲才遺憾地松了手:“可是不行,旭初會恨我的。”“你……你簡直……咳咳……”吳鈺一下子脫力地摔倒在地上,狼狽地咳出眼淚鼻涕來,看著顧沈遲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惡魔。“我也是剛剛才想到,這還得感謝你,”顧沈遲似笑非笑,“你該慶幸我認識到這一點不算早,不然在過去,我又更多辦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而他還絕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br>吳鈺滿眼都是驚恐,他一向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要怎么讓自己過得更好,之前是受到太大驚嚇險些把心里的想法罵出聲,現(xiàn)在漸漸回過味兒來了,差點被自己剛才的沖動嚇死。他再也不敢有一絲半點兒勾引的心思,卻也不敢擅自后退或者穿上衣服,只能可憐巴巴地坐在那兒,強忍著被侮辱的羞恥辯解:“長、長官,您誤會了,我和陳旭初就……就只是一般朋友的關系,我們總共也沒有親密接觸過幾次,他……他心里最尊敬最親近的人一直都是您……”“呵,”顧沈遲發(fā)出一聲笑,臉上卻沒有半分笑意,“這話我倒是愛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