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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現(xiàn)在讓你彈琴就彈琴,沒讓你把手拿過來,你自己先過來了。” “分人唄。”肖菏的語氣理所應(yīng)當(dāng)。 謝時藝在她手背上拍了下,把人手給打掉了,然后坐直了身子看向她:“怎么個分法?” “喜歡的我就順著。” “能順多久?” “看喜歡多久唄?!?/br> “現(xiàn)在還有其他喜歡的嗎?” “有啊。” 肖菏回答得坦蕩蕩,謝時藝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覺得自己對肖菏也不是有什么其他意思,兩人契約婚姻各取所需,現(xiàn)在都還在相互了解的階段。只是她從來沒認(rèn)識過肖菏這樣的人,純粹又精明,真誠又殘忍。 有些不知道該在心底樹個什么樣的位置給她,總覺得放錯了就是大錯。 肖菏眨巴了下眼睛,謝時藝也眨巴了下眼睛。 肖菏突然笑起來,抬手推了把她腦袋:“明天帶你見見?!?/br> 謝時藝:“哈?” 肖菏起身往自己的臥室走:“明天我沒什么事,咱倆把在國內(nèi)要辦的手續(xù)搞下,然后我?guī)闳ヒ娨娢蚁矚g的人?!?/br> 11、第 11 章 其實沒什么手續(xù)要辦的。 就是選個同性能結(jié)婚的,兩人護(hù)照又都能去的地。 過去了找個牧師,再找個攝影師意思下,在漂亮的外件上簽個名,這婚也就算結(jié)完了。 畢竟再怎么著,你拿回來了,國內(nèi)法律也不承認(rèn)。 謝時藝把這趟結(jié)婚當(dāng)做短期旅行來設(shè)計的,肖菏在這種不打緊的事上特由著她,她說去哪就去哪,謝時藝便專找自己想去的地。 風(fēng)景要美,人不要多,最好有大片的海。 最后定了個大洋上的小島,正值島上旅游淡季,謝時藝非常滿意。 肖菏問她:“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是淡季嗎?” 謝時藝:“因為熱啊。” 肖菏:“咱現(xiàn)在的熱可跟人家沒法比?!?/br> 謝時藝:“正好美個黑?!?/br> 肖菏:“……您看我像需要美黑的人嗎?” 謝時藝哈哈哈地笑起來。 肖菏的確不需要再美黑了,肖菏的膚色很健康,單個放那倒也不明顯,主要是謝時藝太白,肖菏和她站塊,襯得人都快成麥色的了。 “哎呀嘛?!敝x時藝拍拍她肩膀安慰她,“多抹點防曬霜,沒事的?!?/br> 肖菏:“那防曬霜你買?!?/br>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趁著未來的大明星還沒火之前用防曬霜賄賂下她,這個錢我還是舍得出的。”謝時藝看著肖菏吃癟自己就可興奮,話都多了起來,“大明星,今兒出來為啥不騎你的摩托啊,我還沒坐過你的車呢。” 肖菏抬手,招了輛出租,拉開車門,推著謝時藝的背把她塞了進(jìn)去。 “想坐隨時帶你?!毙ず首约荷蟻淼臅r候硬擠了擠謝時藝,都快把她擠角落里去了,“別說坐了,你要想開都行?!?/br> 謝時藝睜大了眼睛,試問誰不想騎輛拉風(fēng)的摩托呢。 肖菏給司機(jī)師傅報了地址,偏頭看她,嘴角掛著絲笑意,又問了遍:“想開我的車嗎?” 謝時藝點頭點頭點頭,點完了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肖菏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笑了,獅子狗毛抖抖的。 “你有意思嗎?”謝時藝給氣笑了,巴掌甩她背上,“你是那個意思嗎?” “哪個意思啊。”肖菏轉(zhuǎn)過頭,臉無辜。 謝時藝伸出根手指指著她嘴巴:“嘴這么花沒挨過揍嗎?” 肖菏低頭掃了她指尖眼。 謝時藝感覺到了危險。 她有足夠強(qiáng)烈的第六感來提醒自己肖菏要咬她手指了。 謝時藝飛快地收回了手。 肖菏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把自己快樂死了。 兩人來的地方是個挺偏的地下室,往樓下走的時候,謝時藝感覺自己跟進(jìn)了賊窩似的。 樓道里特別黑,燈還不咋地亮,下臺階的時候她踉蹌了下,肖菏精準(zhǔn)地扶住了她的手。 “我行?!敝x時藝嘴硬。 肖菏沒撒開她手,還是拽著,腳下也放慢了:“我怕?!?/br> “怕啥?”謝時藝問。 “怕黑?!毙ず暑D了頓,掐細(xì)了聲音,“嚶嚶嚶?!?/br> 謝時藝:“……” 直到停到了扇鐵門前,肖菏才放開了謝時藝的手。 謝時藝搓吧搓吧那只手,抬頭,門開了,門里是菠蘿頭。 這男生她印象挺深刻的,主要是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都挺深刻的。 “肖……”菠蘿頭正要跟肖菏打招呼,瞅著肖菏身后的謝時藝了。 登時嘴上就拐了個彎:“大哥你把她帶來干嘛?。。 ?/br> 害,還挺直接。 謝時藝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 肖菏:“咋說話呢!” 菠蘿頭:“就這么說話呢!你怎么回事,你玩真的嗎!” 肖菏推了推他:“進(jìn)去說?!?/br> 菠蘿頭被推進(jìn)去了,謝時藝站在原地沒動,等候發(fā)落。 肖菏回頭瞅她眼,把把人拽進(jìn)去了。 屋里空間挺大,燈光也搞得明亮,收拾得特別后現(xiàn)代廢土。 里面的樂器比肖菏家里的還多,這才叫啥都有,哪怕謝時藝并不知道該有啥。 總之,能開樂器店了。 店央的凳子上,坐了個姑娘,身材挺好,超短褲把屁股蛋都快露出來了,踩著皮靴也不知道是熱還是冷。 她轉(zhuǎn)頭,望向謝時藝,頭發(fā)在燈光下閃,謝時藝才發(fā)現(xiàn)是紫色的。 這顏色放真人頭上挺非主流的,但這姑娘長得漂亮,眼睛特別大,配上濃重的黑眼圈,有種和這屋子很搭的頹廢美。 謝時藝不自覺地雙手交疊在身前,勾著手指。 肖菏把門關(guān)上了,回頭胳膊便搭在了她肩膀上,攬著她往里走:“今天吃火鍋怎么樣?” 菠蘿頭癱在沙發(fā)上沒應(yīng)聲,頹廢姑娘放下手的電吉他,站起了身:“這個是?” 肖菏的掌心握住了謝時藝的肩頭,捏了捏:“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