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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樂了,將人裹進自己的懷里:“好了,別鬧了,再鬧,我可就上不了臺了?!?/br>南藝軒順勢要解對方的腰帶,邊浩嚇壞了:“你干嘛?”“你不是受不了了嗎?我?guī)湍惆?!?/br>邊浩捧起對方的腦袋,無奈地笑道:“咱已經(jīng)是個二十五歲的成年男子了,能不這么幼稚嗎?”南藝軒剛要說什么,響起了敲門聲。任家睿推開門:“你們還沒完了,這是我的休息室好不好,再說,瑾哥和東哥馬上就下來了?!?/br>南藝軒幫邊浩整理一下衣服轉(zhuǎn)身做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拿起桌上的一瓶飲料擰掉蓋子遞給了自家男人。任家睿一臉嫌棄地踢掉南藝軒翹起的二郎腿,擠著他坐了下來。“我說你還是注意點的好,狗仔們可是很敬業(yè)的,無孔不入?!比渭翌i_口道,“還有剛才在臺上的時候,看我的時候,你為什么那么“深情”,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原地變成浩哥?!?/br>“沒,我就是為了很深情地看你。”南藝軒痞痞地說道。“聽說你那個電影十月份就上了,這次的宣傳應(yīng)該沒那么忙吧?”“是啊,陳導(dǎo)根本就沒想過賺什么錢,所以,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不用參加那么多宣傳活動。”南藝選說著抬頭看墻上的表,然后站起身走到一旁站著的邊浩的身邊,幫他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桌上對講機里便傳來了舞臺那邊讓去候場的通知,該邊浩上場了。今天邊浩要唱的是南藝軒曾經(jīng)在微博中引用過的,雖說參加節(jié)目的歌手基本不會在唱自己的歌,但是這首歌的傳唱度不高,技巧難度卻很大,是很賺分值的一首,畢竟想要撐到最后,總不能面還沒露呢就下場了,而且這首歌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更重要的是,邊浩想要唱給南藝軒聽。隨著兩人交往的時間原來越長,邊浩對南藝軒從一開始的嘗試,到后來的投入感情,再到依賴,現(xiàn)在大概達到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的寵溺階段,也許是兩人年齡差距的原因,當(dāng)兩個人,從生活到情感都融合在一起了的時候,邊浩作為年長的那一個,像寵愛一個孩子那樣對待南藝軒,這讓他自己感受到了愛情的奇妙,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自己的那種寵溺,也讓南藝軒對這份感情更加癡迷。就在光年打算為任家睿最后的加冕錄制vcr的時候,陳平的電影開始了宣傳,雖然不密集,但是幾個大城市該有的路演制片方還是要求要做到的。周末,在B市的首映活動正如火如荼地舉行,電影結(jié)束之后,偌大的放映廳里,主創(chuàng)與主演坐了整整兩排,通過這個陣容也看出了每一位演員對這部電影的重視,主演沒有人缺席。南藝軒在陳平的右側(cè),靜靜地聽著主持人對導(dǎo)演的提問。主持人:“陳導(dǎo),有觀眾提問,您怎樣定位這部電影呢?”陳平:“情感勵志吧,我們想要展現(xiàn)的大概就是人物的這種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斗的過程以及人物體現(xiàn)了真實感,無論是人生境遇的真實感還是情感的真實?!?/br>主持人:“還有一位現(xiàn)場的觀眾提到,這部電影最大的難點應(yīng)該在音樂的再現(xiàn)上,請問陳導(dǎo),片中的音樂元素是怎么處理的呢?”陳平轉(zhuǎn)頭看了看南藝軒面向觀眾說道:“這就要感謝我自己了?!?/br>臺下傳來窸窣的說話聲,顯然觀眾被導(dǎo)演話給搞懵了。陳平笑笑之后,接著開口道:“感謝我自己。。。選了南藝軒和葉清,不得不說,他們給了太多的驚喜,片中的所有歌曲他們?nèi)慷际怯H自上陣,同期錄音?!?/br>臺下傳來記者和現(xiàn)場觀眾的輕嘆聲。主持人趁機面向南藝軒與葉清開口:“我們知道葉清是出過專輯的,這些當(dāng)然不在話下,南藝軒呢,近年來,雖然也參加過一些音樂類的綜藝節(jié)目,但在電影里同期收音,應(yīng)該也是難度很大的吧,我想這一定是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艱苦訓(xùn)練吧。”南藝軒調(diào)整了一下話筒:“還可以吧,陳導(dǎo)的要求比較高,不過之前參加的綜藝節(jié)目以及和曾經(jīng)和光年的合作,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南藝軒不著痕跡地提到光年,是因為邊浩,也因為他很明白,自己的演藝事業(yè)這條路要走很久,而他跟邊浩的關(guān)系也會是永遠,他希望如果萬一有一天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大眾不至于沒有鋪墊地接受。臺下坐在觀眾席中一位一直在看手機的記者舉手示意,本來就有記者或者觀眾提問的環(huán)節(jié),主持人不好拒絕。那位記者拿過話筒:“之前就知道您跟光年那邊關(guān)系挺不錯的,剛看到新聞?wù)f,光年的保姆車在高速路上為了躲避任家睿粉絲的追車遇到了意外,您會去探望嗎?”南藝軒“嘩”的一下便站了起來,看著臺下顯然被嚇到了的記者:“你說什么?”第50章車禍南藝軒“嘩”的一下便站了起來,看著臺下顯然被嚇到了的記者:“你說什么?”記者表情有些無辜,這是上午的新聞,現(xiàn)在是晚上,他以為南藝軒已經(jīng)知道,便不太確定地說道:“凌晨的時候,光年的保姆車在高速上被撞了,聽說有工作人員和光年成員受了重傷?!?/br>南藝軒還是那樣定定地站著,一旁的導(dǎo)演扯了扯他的衣服,他都沒有感受到,眼神直愣愣的,就僅僅盯著臺下記者開合的那張嘴:“誰?”最后,南藝軒終于從自己的喉嚨里擠出了一個字。那個提問之后,南藝軒沒有跟導(dǎo)演或者任何人打招呼,直接離開了現(xiàn)場,留下一臉懵的觀眾和工作人員,在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之后,他終于來到了光年所在的安和私立醫(yī)院。被人一路帶到重癥監(jiān)護室的時候,南藝軒的腦袋一直都是滿的,滿滿的都是邊浩跟他說過的話,滿滿的都是兩個人之前的幕幕畫面,他不停地告訴自己,他絕對不會接受這個人的離開。病房外圍著坐了一圈人:任家睿坐在靠近病房門的位置,呆呆地盯著地板,身邊站著一個不太熟悉的高大男人,手放在任家睿的后勁住,一下一下輕輕地揉搓著;陳瑾和劉沛東臉上都帶著傷口,但看起來并不嚴(yán)重,兩個人坐在病房門的另一側(cè),還有邊浩的父母,大哥,以及在走廊另外一邊一直在打著電話的肖紅。最先注意到南藝軒的是陳瑾,帶著傷的男人馬上站了起來帶著些許剛剛反應(yīng)過來的愧疚走到南藝軒身邊。陳瑾:“我們都有些慌,沒來得及通知你?!?/br>南藝軒沒有看他,盯著病房門冷冷地開口:“他怎么樣?”陳瑾:“醫(yī)生說只要挺過今晚就安全了,主要是頭部受傷太嚴(yán)重了,”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的任家睿,“翻車的時候他護住了家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