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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遠侯一同到的,聽瓊?cè)A郡主說了江家的事兒,兩人的臉色都難堪的很。 “他們這是把我謝家置于何地?” 靖遠侯夫人面帶怒意,簡直不敢相信江家居然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靖遠侯看了瓊?cè)A郡主一眼,道:“既然江家行事如此荒唐,這門親是絕對不能結(jié)。我謝家女兒如此金貴,便不該屈就自己。江家存了羞辱之心,合該讓他們體會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羞辱。” “大哥放心,此事是我的疏忽,我必定不會讓江家的人好過。” 二太太起身,目光之中帶著狠辣之意。安翎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如珠如寶的看護著長大,原以為是得配良人,誰曉得竟是如此下流無恥之人。 靖遠侯轉(zhuǎn)向謝二爺:“跟我來,內(nèi)宅之事交給他們,剩下的我們來做?!?/br> 謝二爺點頭,跟著靖遠侯離開了太夫人的院子。 獨剩下了瓊?cè)A郡主和靖遠侯夫人幾個,太夫人頗為氣惱此事,她道:“靖遠侯府安靜的時間太久了,久的連個不知名的江家也敢欺負到謝家頭上來?!?/br> 瓊?cè)A郡主頓時覺得心頭一酸,她匍在太夫人膝上,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太夫人心疼的摸了摸瓊?cè)A郡主的頭,蒼老的聲音帶著些意味深長:“只好讓人警醒一下,就拿江家動手吧?!?/br> 二太太得了瓊?cè)A郡主的證據(jù),心中已然想出了無數(shù)種能讓江簡身敗名裂的法子,當下聽到了太夫人這句話,心里便穩(wěn)妥了。 靖遠侯府也是出自蘭陵謝氏的嫡支,不過是因為老侯爺十分顧及同族故而忍讓許多,可論實力,靖遠侯府比起蘭陵謝家,比起承恩公府不知好到哪里去。 江家瞎了狗眼,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想讓她的安翎吃下這種惡心人的悶虧,那就拿江家開刀吧。 靖遠侯府,從來都不是軟弱可欺的對象。 · 瓊?cè)A郡主從靖遠侯府離開的時候,天色已晚,回到相府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女兒還在等著她。 外廳,魏相和魏令儀兩人專注下棋,魏相老謀深算,令儀常常被老父親難倒,一步棋有時要思襯好一會兒。 朦朧的夜色中,瓊?cè)A郡主看到父女倆都在等她回家的場景,便覺得嫁給魏相的確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有婆母疼惜,夫君疼愛,子女孝順,她的人生除了過早的缺失了父親的角色,其余的都很圓滿。 魏令儀被魏相的一步棋給難住了,舉著白子半天都舍不得下,魏相也不著急,慢悠悠的看著女兒在想,剛端起了茶杯,就聽到了腳步,他抬頭一看,瓊?cè)A郡主已經(jīng)行至身邊了。 “娘親!” 魏令儀也發(fā)現(xiàn)了瓊?cè)A郡主,高興的叫了一聲,白子準確又利索的落在了棋盤上,就起身撲到瓊?cè)A郡主懷里。魏相一看,喲呵,小姑娘棋藝有進步了。 瓊?cè)A郡主摟著女兒軟軟的身子,眉眼間都透出笑意來:“怎么這么晚了還跟你爹在切磋棋藝,早些休息也好,娘親明日可以去看你的?!?/br> “可是我想娘親了嘛?!?nbsp;魏令儀愛嬌的依戀著瓊?cè)A郡主。 瓊?cè)A郡主點點頭,滿臉的縱容:“好好好,咱們嬌嬌想娘親了,今夜不如就同娘親一起睡吧?” 魏相聞言立刻感受到了危機感,他咳嗽了兩聲,嚴肅的看向瓊?cè)A郡主:“夫人今日怕是不妥的,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同夫人說。” 魏令儀聽了魏相的話有些失落,只好同瓊?cè)A郡主說道:“那明日吧,我明日來,有好多話想跟娘親說?!?/br> 瓊?cè)A郡主答應了魏令儀的要求,不動聲色的瞪了魏相一眼,都這么大個人了還當著孩子的面兒撒謊,也不害臊? “既然爹爹還有話跟娘親說,那我就先回去了,爹娘早些安置。” 魏令儀是個乖孩子,無比的體貼,生怕魏相要說的事兒會說很久,這就準備離開了。 瓊?cè)A郡主便讓花嬰送她回去,等花嬰出去之后,瓊?cè)A郡主便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過去,怒道:“你要是沒有個什么大事跟我說,你明日就別想見到初升的太陽了!” 魏相毫不畏懼的躲開了瓊?cè)A郡主這一腳,說道:“夫人息怒,明日陰天,倒也沒有太陽。” “魏則衡!” 瓊?cè)A郡主怒了,“這么大個人竟還和孩子爭風吃醋!” 魏相呵呵一笑,湊過來小聲的說道:“夫人近日來都在cao心孩子們的事兒,為夫已經(jīng)被夫人冷落很久了……” 瓊?cè)A郡主俏臉一紅,啐了他一句老不正經(jīng),魏相樂呵呵的把人攬在懷里哄了許久。 愛妻嬌女,這就是魏相大人理想中的生活啊! 至于兒子們……皮糙rou厚的,誰管呢? 第54章 二十五只小嬌嬌 寧國侯府自從冊封世子的圣旨下來以后,申氏便一直都在鬧, 要死要活的折騰寧國侯, 千方百計的想讓寧國侯去求圣上收回圣旨。 那圣旨一到寧國侯府, 申氏就知道自己的指望全完了! 既當不成侯夫人,兒子也沒有當成世子!那她這么多年來, 爭的都是什么?她什么都沒有得到?。?/br> 寧國侯起初還能看在申氏嬌美的份上,容忍幾分。可時間久了, 申氏始終這么不依不饒的,寧國侯便也生了幾分厭惡。對府中的另外幾個姬妾寵愛有加,冷落申氏。 寧國侯府的風向一向都是看著申氏來,這申氏不受寵了, 日子就難過起來了。 畢竟申氏也不過是口頭上的夫人而已, 圣上都說了正兒八經(jīng)的國公夫人只能有一個不是? 偏偏申氏也不是個肯認輸?shù)? 又是裝可憐又是裝病的, 到底把寧國侯又哄回來了。 這嬌弱又需要依靠旁人的病美人的確是很要人憐惜的。 故而寧國侯這些時日對申氏有又了往日的看重, 這府上的下人們便又紛紛上前巴結(jié)。 申氏看慣了這些,心中唯一一點覺得十分不快的,就是賀閻。 自從那年廣寧王妃帶著賀閻上門之后, 賀閻的院子就跟鐵桶一樣,密不透風。她想要知道賀閻的情況,半分都打聽不到。 如今重新掌權(quán),申氏心里的欲望越發(fā)的膨脹, 她想要賀閻死! 只要賀閻死了, 世子之位空缺, 晉兒就能當上世子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申氏心中無比暢快,她如今最緊要的就是弄清楚賀閻的行蹤,只要掌握了賀閻的行蹤,她還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