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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好性兒,但不代表她沒人護著。表姐不生氣,她生氣啊。 江簡,該打! 謝安意比魏令儀還快,拉著魏令儀就起身跑了,來不及同謝安翎說一句。 謝安翎愣在原地,都看了看跑得飛快的兩個meimei,都沒來記得告訴她們,大哥已經(jīng)出門去了…… · 謝安翎和江簡的婚事,當時是由晉王妃牽線的,這去退親自然也要腳上晉王妃。 饒使是趙寧煊把江簡在外尋花問柳養(yǎng)外室的事兒給捅了出來,謝二太太還尤嫌不夠,叫人去添了把火。 命人在外散布傳言,說這個外室也不是別的人,就是江夫人身邊的婢女。 這尚未成親就養(yǎng)了外室,有了身孕也罷,居然還是母親身邊的婢女!這簡直不敬不孝,有違常倫! 這種事兒做出來,那就不是江簡一個人的錯,連帶著江夫人,整個江家都被人詬病。這就是丟人丟出了新高度了。 從前也有混不吝的紈绔子弟,那也不至于對長輩身邊的人下手,那簡直不是個人能做出來的事兒! 金陵城里不管是王公貴族還是平頭百姓都在討論這件事,說是靖遠侯府可真是瞎了眼,找了這么一家人結(jié)親。 故而,靖遠侯府去江府退親的時候,不少人聞風而動,都去江家門口看熱鬧的。 靖遠侯府去的人是靖遠侯的長子謝鴻飛,他自然不是一個人來的,陣仗大著呢。 當年牽線的晉王妃來了,謝鴻飛身邊除了自家府上三個弟弟,還有魏家的一二五六七八,一眼看過去個個面帶寒霜,那都不是好惹的。 再一點就是,謝家到底是太子的母族,怎么說也是太子以后的依仗,這太子也很給面子的動用了黑甲衛(wèi)去護著。 當江夫人和江宏出來的時候,晉王妃便讓他們退還庚帖,這本親事作罷,也就算了。 江夫人還死死的咬牙,態(tài)度不甚配合,江宏卻覺得很是丟人,他枉為人父,兒子居然是這個德行,他卻不知道! 對江夫人的不愿意,江宏也毫不啰嗦,當即就把定親的庚帖和信物都交了出來。 謝鴻飛接過信物和庚帖一看,倒也是meimei的東西,當下就給揣懷里了。 “還有一事,請江大人幫個忙?!?nbsp;謝鴻飛抬手拱向江宏,道:“請令公子出門一見,也好做個了結(jié)?!?/br> 魏明謹和魏明諺兩人對視一眼,往謝鴻飛的方向多走了一步,兩人氣勢顯得十分強勢。 江宏看到來人這么多,還有黑甲衛(wèi),他哪里不知道自己根本都沒有拒絕的余地。他大手一揮,叫人去把江簡帶出來。 江夫人立刻就想阻止江宏,被江宏命人拖了下去,慈母多敗兒!若不是江氏一味地縱容,簡兒又怎么會變成今日的這個樣子? 江宏心中把一切的根源都歸咎在了江夫人的身上,怒火難消。 江簡被人帶了出來,身上毫發(fā)無傷,只是看到謝鴻飛一眾人等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江宏一看到江簡就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孽障!” 江簡深覺顏面盡失,當下低著頭不肯說話,雙手攥得緊緊的,仿佛下一瞬就要爆發(fā)。 魏明謹看江宏父子做戲,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江公子?!?/br> 江簡聞聲望去,看到魏明謹和謝鴻飛幾個臉色如常,他心中還是耐不住氣惱,他奶奶的趙寧煊!要不是你,他哪里會變成今天這樣! 江宏看不下去,直接一腳踹向了江簡,力求能夠這一腳可以平息眼前這群人的怒火,最起碼他也做到了不偏袒,不然的話,他江家以后就不要在金陵立足了。 “孽障!還不快去給世子賠禮道歉!簡直是丟人現(xiàn)眼!” 江宏這話罵得是十分的真心,他是真的覺得丟人現(xiàn)眼。 江簡原本還不想,被江宏這一腳給踹動了。 他幾乎是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謝鴻飛的面前,整個人都彎了下去,咬著牙說了:“是我不對,對不起謝家娘子,還請謝兄原諒,也祝謝大娘子覓得良緣?!?/br> 謝鴻飛后退了幾步,避開了江簡的賠禮,他冷眼瞧著江簡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揚聲道:“我不原諒!辱及我謝家,區(qū)區(qū)不對二字怎堪賠禮?” 語畢,直接一拳揍上了震驚抬頭的江簡臉上! “謝鴻飛!” 江宏立刻怒了,想要上前阻止,卻被黑甲衛(wèi)們攔住。 魏明謹和魏明諺兩人更是上前擋在了謝鴻飛之前,魏明謹?shù)溃骸凹热唤也粫虄鹤?,那我們就免為其難的幫幫江大人,不然他吃的苦就不止是這一點了。” 江宏氣憤不已,他心中清楚自己并不占理,況謝家百年世族,背后還有太子撐腰,他哪里惹得起? 可看著兒子被謝家的人暴揍,他又于心不忍。 魏家的人來了,并不動手,只是圍成一圈,讓謝鴻飛謝泓岳還有安臨嘉譽四兄弟暴揍江簡。 晉王妃被這一出弄得有些慌張,她第一次看素以禮教著稱的謝、魏兩家如此蠻橫。甚至……甚至周邊還有些百姓們的叫好聲! 是了,謝家人連江府的大門都不肯進,自然是在這門口就有不少人圍觀了。 謝家兄弟好生暴揍了江簡一頓,江簡面上已經(jīng)被打成了豬頭,看起來十分慘烈。 謝鴻飛活動了一下手腳,毫不客氣的踢了江簡一腳,聽到江簡悶哼了一聲,便對江宏說道:“江大人放心,太醫(yī)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我再怎么替你教兒子,也不會把人給打死。畢竟,換做我謝家,都不用旁人動手,這會兒墳頭草都該長了。” 江宏心頭一驚,看著已經(jīng)面目全非的樣子,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魏明謹回頭和謝鴻飛對視了一眼,確定了江簡并不會有什么大礙,便也放心了。 太醫(yī)是他們從靖遠侯府出來的時候,魏明謹派人去請的,看時間,這會兒也該到了。 果不其然,這沒一會兒功夫就已經(jīng)有人扒開人群擠了進來,看那裝扮可不就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么? 太醫(yī)看了看江簡,給他把脈,一會兒之后,便說道:“回世子,大公子,這人都是些皮rou傷,養(yǎng)養(yǎng)就沒事兒了?!?/br> 魏六頗為壞心眼,問道:“太醫(yī),他會死嗎?” “不會。” 太醫(yī)看了魏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