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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鎖帝翎/籠中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一手,把了把脈,臉色稍緩,“皇叔脈相正常,應(yīng)無大礙?!?/br>
說罷,他將我扶抱起來,層層剝?nèi)ノ曳比叩木c羅婚服,又將我頭上的鳳飾摘去。我頭發(fā)披散,儀容不整,卻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蹙眉表達不快。簫獨慢條斯理幫我褪掉了婚服,又來解我里衣的腰帶,頭也不抬:“皇叔中了迷香,需要沐浴排汗才行?!?/br>
說罷,他喚了一聲:“來人?!?/br>
外邊立時有人應(yīng)道:“太子殿下何事?”

簫獨笑道:“備水,本王與愛妃要共浴?!?/br>
我聽他語氣曖昧,方覺被他如此抱在懷里不妥。簫獨卻手下不停,將我衣袍剝盡,連鞋襪也替我一一除去。

待木桶被抬進房,他便將我放入水中。熱水浸沒全身,我頓覺血氣暢通不少,身子軟下來,有些昏昏欲睡。霧氣模糊了蕭獨的身影,我無神去顧他,兀自閉上雙眼,卻聽見外面響起一陣議論聲。

“呀,這不是太子妃嗎?那,那太子房里那個是誰?”

“太子妃娘娘……您,您到哪兒去了?”

“宴上不好玩,我就自己騎馬玩去了!太子哥哥呢?”一個清亮的女聲說道,隨之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睡意全消,知曉是真正的太子妃回來了,聽見幾個宮女宦侍慌里慌張地喊:“太子妃娘娘不能進去,太子在……在沐??!”

話音剛落,人影已到了門前。我抬頭便見簫獨寬衣解帶,轉(zhuǎn)瞬便赤了身子。嘩啦一聲,水花濺到我臉上,他已然鉆了進來。

“哎呀,我是他妃子,怎么不能進了!”

話音未落,門“哐”地一聲被推了開來。

簫獨將我一把摟緊,背過身擋住朝門的那側(cè),將我身子按進水里,只余頭露在外面。我與姿勢親密至極,奈何此時不便掙扎,我屏息將頭往水里埋去,只盼烏珠看不見我。

要是她進來,看見我這皇叔與簫獨這般情狀,真不知如何解釋。

“太子哥哥,你怎么不去找我,一個人先回來了?”

簫獨一笑:“本王喝多了,愛妃先去睡罷?!?/br>
我浸在水中,聽見烏珠語氣嬌嗔,而蕭獨喚她愛妃,想來二人相處確實融洽。這便好了,省得這小狼崽子一門心思叼著我不放。

待聽門被掩上,我抬起頭吸了口氣,嘴唇卻擦到蕭獨下巴,連忙往后一縮,冷不防喝了口水,嗆得咳嗽起來。簫獨瞧見我窘迫的樣子,似乎忍俊不禁,嘴角笑痕稍縱即逝,起身將我抱出水桶。

我的目光無意掠過對面銅鏡,見他精實背脊?jié)駶櫥?,遮住我大半身子,只余一頭垂散的濕發(fā)及細瘦雙腿,景象旖旎難言。

我低聲呵斥:“還不快伺候孤穿衣!”

“是,皇叔。”

簫獨將我抱到榻上,自己隨意披了件寢衣,便來為我穿衣。

為我系好衣袍,他拾起襪子,捧著我腳踝,正要為我套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動作一停:“父皇既想出偷龍換鳳這招,今夜必不會善罷甘休?;适褰褚共蝗缢拊谖疫@兒,躲上一躲?”

我一聽,也覺在理,點點頭,正想讓他為我單獨備個房,簫獨已然吹滅燭火,翻身上榻,將我結(jié)結(jié)實實摟在懷里,拿被毯裹嚴了。

“你……孤宿在你這兒,沒說要與你同榻!”

我掙扎幾下,簫獨雙臂卻紋絲不動,牢如鐵箍,下巴抵著我頸窩:“皇叔,獨兒可是冒著觸怒父皇的危險呢。你不疼獨兒了?”

我氣得啞口無言,他反倒摟得更緊了。

“皇叔放心,獨兒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焙崻氉齑饺粲兴茻o地擦著我耳垂,“獨兒還得為你守著童子身呢?!?/br>
“蕭獨!”我聽他一口一個“獨兒”,撒嬌也似,不禁毛發(fā)聳立。

蕭獨呼吸明顯一亂。

半晌,他才出聲:“皇叔,你別這樣喚我?!?/br>
“為何?”

“我怕……我忍不住。”

“什么忍……”我反應(yīng)過來,頓覺如芒在背。

“但我會忍耐。忍到……你愿意看我一眼?;适?,我耐心有限?!?/br>
他半開玩笑的,卻隱約有點軟硬兼施的逼迫之意,令我心尖一顫。

“你什么意思,”我漫不經(jīng)心道,“該不是,威脅孤罷?”

“獨兒不敢?!?/br>
不敢?孤看你敢得很!

我心生不詳,忽覺讓簫獨監(jiān)國很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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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事是小崽子安排的啦嘻嘻

烏珠是小崽子的表妹,小崽子是蕭瀾親生的,但是是烏邪王的外甥~生母曾經(jīng)在魑族地位很高,是公主,后來流落到冕國成為舞姬生了狼崽子~

監(jiān)國確是不妙哈哈,對皇叔真的不妙~~

第27章入魔

但若不是他監(jiān)國,換了太尉或是其他人,情況會更為棘手。

比起那對我懷恨在心的蕭煜,我自然覺得蕭獨的情緒可好掌控。

罷了,該行緩兵之計,多哄一哄他才是。

正如此想著,蕭獨卻將我放了開來,榻面輕微一響,他已起身下了榻,接著,房內(nèi)便響起了嘩嘩的水聲。我知曉他是在以水降燥,自己卻亦是燥熱得難以入眠,多半是因那羅敷酒的緣故。

閉上眼睛,滿目俱是鏡中匆匆瞥見的一幕。

睜眼瞧去,借著幽幽月光,我從簾縫窺見蕭獨的背影,見他正舀水擦身,骨rou初成的精實軀體泛著釉面的光澤,雄渾天然的壯美,竟令我一時挪不開眼,待看蕭獨披了寢衣去點燈,才收回目光,手心卻沁出些汗來,好似做賊心虛。許是因自己如今孱弱不堪,蕭獨這種充滿力量感的體型竟令我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

我不自覺吞了口津液,暗暗自嘲,到底是禁欲久了,連人也不挑,竟然對這個小子……回去就該傳個身材結(jié)實些的宦侍來侍寢。

想歸想,可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忍了片刻,欲望未減,反倒越燒越旺。我屏息凝神,聽見外頭傳來細碎的響動,定睛看去,只見蕭獨正拿著一疊奏疏細看。他神態(tài)極是認真,姿態(tài)卻不羈,寢衣松松敞著,大肆露著胸膛,一雙長腿疊擱在桌案之上。

因蕭獨在旁,我動作極輕極慢,僅是呼吸稍急。

正漸入佳境,恍惚之際,忽聽簾被掀起,我大窘,慌忙停下,耳畔響起一聲低笑,被毯亦被掀起:“皇叔,要不要我?guī)湍???/br>
我呼吸一緊,一下從夢中驚醒過來。

我不知是何時睡著了。幸而,是一場夢。

我放松下來,雙腿一動,才覺竟有些粘膩之物。

我素來喜凈,忙要掀起被毯,卻覺身旁傳來動靜,才意識到蕭獨也在榻上。我有些尷尬,只怕他發(fā)現(xiàn),如此忍著又難受不已,便想瞧瞧他是否睡著,誰料甫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