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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的份,連覺到他雙手沿大腿緩緩撫向腰臀,亦無暇阻止。“停轎——太子殿下,到了!”我思緒一片混沌,頓時打了個激靈。精關一松,盡數(shù)泄在蕭獨口中。一下吞咽聲響過,頓了一頓,他淡淡道:“你們退下?!?/br>我尚云里霧里,聽見這聲才醒神,頓時是無地自容,垂眸一瞥,但見身下一片狼籍,白濁滿腹,蕭獨唇邊亦有一縷,當真是不堪入目。我一手以袖掩著臉,一手去掩自己衣袍,只覺顏面盡失,竟與自己的侄子發(fā)生這等丑事,竟還不能自持,簡直愧為尊長。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蕭獨哂了一聲。他這大逆不道的狼子竟還笑得出來?我不可置信,隔袖縫去看,見他用手背拭了拭唇邊一縷白濁,又舔舔嘴角,眼底暗沉沉的,似能將人吞沒的沼澤。“我伺候得如何,皇叔?可叫你滿意?”我揚手扇他一掌。蕭獨半跪不動,結結實實挨了這耳光,伸手來替我系腰帶,我撐起身子,方才縱欲,渾然不覺疼痛,這會卻是變本加厲。見我臉色扭曲,蕭獨才察覺不對,將我翻過身去,將衣袍剝下來。布料扯到鞭傷,我吃痛,吸了一口涼氣。蕭獨沉默一瞬,從齒縫里擠出幾字:“是楊堅?”我點了點頭:“這狗奴才……”“我知曉了?!?/br>說罷,蕭獨扯下轎簾,將我掩住,疾步抱入他寢宮之中。“太子哥哥!”一個柔媚女聲響起,是太子妃烏珠,我擔憂她會發(fā)難,蕭獨卻沒容她走近,便已進了一間房內,將房門合上。把我放在榻上,拉下帷幔遮住,他才道:“傳太醫(yī)!”“不妥。”我阻止道,“我這身子,誰看都知道是男子。”他道:“別怕,我不過是傳太醫(yī)送藥?!?/br>我明白過來,知他是要親自為我上藥。不一會兒,藥便已送到蕭獨手上,他掀開簾子,坐到榻上:“皇叔,你背過身去?!?/br>我想到剛才之事,真是坐立不安,可此時也沒法避嫌,只好背過身子,盤腿坐好,由他將衣袍褪至腰際。一只手撩起我的頭發(fā),他這動作極溫柔,似是對待結發(fā)妻,我如坐針氈,只無比后悔招惹了這小狼崽子,誰知他會成了婚還放不下對我的心思?我催促道:“你上不上藥?還要磨蹭到何時?孤沒那個耐性?!?/br>我挺直腰背。藥膏抹上來,有些刺痛,但我到底是打過仗的,還能忍受。反倒是他的手每每觸碰到皮膚,就令我如被火星濺到。蕭獨上藥上的卻極慢,將我整片背脊都幾乎抹到了,不等他上完藥,我就已忍無可忍,將衣袍拉上:“好了。送孤回去?!?/br>他笑了一笑:“哦?皇叔這么急?是去趕著取什么?”我聽他話里有話,側頭一瞧,但見他從懷中取出一物,竟是玉璽,不禁當即一怔。來不及斂起驚色,蕭獨了然地勾勾唇角,把玩似的將書中玉璽甸了一甸:“不會,恰巧是為了這個吧?”我伸手去奪,蕭獨卻將它藏到身后,歪頭含笑瞧著我。“皇叔,你要玉璽做什么?又為何,會跟煜親王聊那么久?”我捻了捻藏在袖縫里的榲肭,心下鉆出一絲殺心,想起他三番兩次的救我,又收斂下去:“孤要玉璽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至于煜親王,我不過是恰巧遇到他,被他糾纏住罷了。他雖無證據(jù)肯定是孤拿了玉璽,但卻想借此要挾孤為他做點什么。未免煜親王滋事,你最好速速派烏沙將玉璽還回去,以免惹禍上身?!?/br>蕭獨盯著我,微微啟唇:“做什么?”我默然一瞬:“他未直言,孤也不曉得?!?/br>蕭獨垂下眼皮,并未追問,我也未多言。言多必失。即使現(xiàn)在我不會下手害他,以后也必有一天,我會將他視作心腹大患。到時,恐怕便不是下毒這么簡單的事,而也許是要兵戎相見的。“皇叔,你擔心我惹禍上身,我心里很歡喜?!?/br>思緒被蕭獨忽然打斷,我見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卻有些陰鶩。我心里微妙的一跳,手腕冷不丁地被他握了住。“你愿意對我說實話,我真的很歡喜?!彼∶冷h銳的嘴唇近在咫尺,像一把出鞘的刀要剖開我虛偽的面具。他的呼吸透著情欲的腥,充滿了侵略意味,我一瞬竟覺心驚rou跳,想起那個混亂的夢,我身著龍袍坐在皇位之上,咽喉卻受制于狼口。那夢里的感覺,與此時竟是如此相似。“我既即將監(jiān)國,皇叔若想借玉璽一用,也并非難事。”他嘴唇翕動著,近乎貼著我的鼻尖。我避開他的目光,卻瞥到他的頸間,鮮血已經(jīng)擦去了,還有一縷沿領口淌進他的胸膛。有種邪艷的誘惑。“孤……”我一時沒想起如何答話。“皇叔,往哪兒看?”我回過神,別開頭,臉似被沸水澆過,掉了層皮:“孤是看你,血還沒止住。你上點藥,看著叫孤難受得緊?!?/br>他將藥瓶往我眼皮下一遞,斜伸脖子,指指頸側咬痕。“勞煩皇叔?!?/br>我耐著性子才沒砸藥瓶,挖了一大塊往他頸側一抹。“自己擦勻。”說罷,我便將藥瓶往榻上一扔,起身下榻:“快送孤回去,若被人發(fā)現(xiàn)孤下落不明,會驚動你父皇。況且你新婚第二日,該多陪陪太子妃,跟孤成日待在一起,成何體統(tǒng)?”蕭獨輕嗤一聲:“體統(tǒng),綱常,人倫,當真如此重要?”我聽他這放浪不羈的態(tài)度,心下更是惱怒。“罔顧人倫,摒棄綱常,不成體統(tǒng),豈不是禽獸不如?”我語氣極重,尤其是那“禽獸不如”一詞。“禽獸……不如?”蕭獨一字一句重復一遍,卻未答話。我恐激得他逆反,回頭看去,卻見他竟像笑了,也不知在笑個什么。良久,他才道:“皇叔,那我,豈非已經(jīng)禽獸不如了?”我想教訓他,但發(fā)生了那樣的丑事,怎么擺架子也擺不起來。我拂袖忿然,再三下令,他才命人送了晚膳進來。待我用過后,遣人將我送我回了夏曜宮。連著兩日擔驚受怕,我疲累不堪,一躺下便沉沉睡去。醒來之時,天色昏暗。窗外剛下過雨,一場秋雨一場寒,氣溫陡降了不少。想是夜間受了涼,我因蕭瀾賜藥落下的頑疾又發(fā)作起來,咳嗽不止,胸悶氣短。順德聞聲進來,點了腳爐,使室內暖和許多。“太上皇,喝茶?!?/br>我接過順德遞過來的杯子,喝了口熱茶:“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回太上皇,已經(jīng)酉時了,可要傳晚膳?”我竟睡了一天一夜。我點了點頭,起身之時,卻在枕邊發(fā)現(xiàn)一只羽翎,心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