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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下就給他唇舌伺候得魂不守舍。我喘息著,頭暈目眩地仰靠著這皇座的椅背,目光飄向上方的穹頂,它似乎在搖晃著,四面蕭氏先祖的雕像,變得格外的高大,要隨著穹頂朝我傾撲下來,將我壓死在這皇座上,我緊緊閉上眼睛,感到自己成了一只斷羽的鳥,墜入三千紅塵,墜入情潮欲海,饒是想振翅飛起亦不能脫困,一失神,我就在蕭獨的口中繳了械。胯間濕黏一片,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恍惚之間雙腿被扛起,一只覆滿薄繭的大手順孽根一直滑向股間。我渾身一震,試圖撐起癱軟的身子,卻無甚力氣。大抵是見我沒有什么激烈的反應,蕭獨便當我默許,摸索著尋到我后庭禁地,往里探來。我雙股緊繃,那處又未給人碰過,他手指刺探幾下,似覺摸不著門道,便有些急了,竟托起我腰身低下頭去。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我當即大窘,慌忙去攔,便覺他高挺的鼻梁擦過我的根部,嘴間熱氣沾染到我后庭,我差點咬了舌頭,想罵他都難以啟齒:“蕭獨!雛兒一個,知曉怎么做?去寢宮,朕教你!”蕭獨動作一停,將我攔腰抱起,從殿內(nèi)通道進入寢宮之中,他沿路遣散了寑宮內(nèi)所有宮人,將我抱到榻上,將帷帳放了下來。繡滿日月星辰的明黃色籠罩了龍榻四周,他跪到我上方,將袞服褪到腰間,露出年輕精壯的肌體,像一頭雄獸驟然掙脫了束縛。我在這龍榻上臨幸過數(shù)人,卻頭一次為人雌伏——這個人還是我的侄兒。我慌亂的手足無措,好似成了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我不想在蕭獨面前露了怯,眼睛看著別處,強作鎮(zhèn)定,:“替朕寬衣。”蕭獨伏下身來,湊近我耳畔:“恕難,從命。嫁衣不能脫,我要皇叔,記得今夜,畢生難忘?!?/br>“你!”我的抗議被他的吻封在咽喉,雙腿被他折到腰上,構(gòu)成一個接納的姿勢,一根硬物抵住了我的后庭,頂了一頂。我打了個激靈,怕他便這么硬生生的進來,縮了縮身子,蕭獨將我的腳踝按住了,喘息粗重:“皇叔不是說要教么?侄兒誠心求教?!?/br>我羞恥難抑,閉上眼,回想著我臨幸梁笙時他做的事,才發(fā)覺除了要用到藥膏以外,我竟對男子如何順利交媾并不知詳,隨口道:“先,先抹藥膏?!?/br>“是這個?”聽見木盒開啟之聲,我垂眸望去,見他捧著一物,竟是我從白辰那得來的藥膏——連這個都帶在身上,他是早就準備好今夜……要逼jian于我。我順著往他身下瞧去,頭皮一麻,他不知何時脫了中褲,胯下那物已全然昂立,青筋虬結(jié),好似在沖我耀武揚威。我怒上心頭:“你這么快把褲子脫了做什么!”蕭獨凝視著我,眼中yuhuo滔天:“做這事……不脫褲子?”我給他看得生畏,見蕭獨蘸了一指藥膏往自己身下抹去,將他的那巨物抹得油光滑亮,仿似磨槍上陣。我以袖掩了臉,索性躺平了由他,權(quán)當受一回刑,還了這債,解了這蠱,從此互不相欠。“看著我,皇叔?!?/br>我一動不動,被他攥住手腕扣在頭頂。“看著我,皇叔?!?/br>我不睜眼,呼吸凌亂:“你如此待朕,還敢叫朕皇叔?”蕭獨沉默一瞬:“……蕭翎?!?/br>“蕭翎?!?/br>“蕭翎。”我給他喚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諱!”“不敢,皇叔?!?/br>“你——”我忍不住睜開眼,對上他那對攝人心魄的碧眸,呼吸一滯,便在這剎那,他沉腰一挺,我頓覺后庭襲來一陣痛楚,如被一根淬火的刃捅開了身子,我耐不住叫了一聲,他亦發(fā)出一聲悶哼,胸膛起伏得厲害,氣喘吁吁,似與我一般難耐。他進入我的感覺那般清晰,令我清楚地明白我此刻是在自己侄子身下承歡。“出,出去!”我羞恥又罪惡,險些暈厥,仰頭大口喘息起來。蕭獨咬住我的喉結(jié),緩緩挺腰,頂進我的體內(nèi)。饒是他抹了藥膏,我亦扛不住蠻人尺寸,本能地繃緊身子抵御他的入侵,誰料蕭獨當即又脹大了一圈,喘著粗氣退了一退,趁我稍一放松,又趁虛而入,可幾番進退下來,才進來小半截,我就已納不下了。“藥膏……藥膏!出去,朕,朕受不??!”我顫聲叫,似個垂死之人。蕭獨挖了些藥膏,抹在我股間,卻不肯罷休,坐起身來,把我一把抱起來,架到腿上。這姿勢令我與他身子嚴絲合縫,下半身僅由他的陽具撐著,一點點被迫納進他的全部。我整個人都像要被他貫穿了,依在他身上斷斷續(xù)續(xù)的亂喘,眼睛都模糊起來,滿目皆是黑金的袞服,絳紅的龍袍,明黃的帷帳,還有當中我與他交纏的rou體與發(fā)。我與我的侄子。一場罪孽的刑罰。誠然,我是忘不掉這一夜了。“皇叔,你是我的了。”蕭獨在我耳邊呢喃,聲音沙啞,像某種咒語。我閉上眼睛,感到他托住我的臀部,顛了一顛。他含棱帶角的頂端擦過我的內(nèi)壁,從痛楚中竟激起一絲異樣的癢意,令我小腹一顫,將他絞緊,蕭獨悶哼一聲,呼吸急促,似是耐不住要射。我哪能容他泄身在我體內(nèi),狠狠推他一把,往后退去,又被蕭獨攥著腳踝拖回懷里:“皇叔知曉了相思蠱的事了罷?到底皇叔是對我有意還是無情,今夜過了,自會見分曉?!?/br>我給他頂?shù)蒙蠚獠唤酉職猓囮囃闯g,那異樣的癢意也愈發(fā)強烈,竟是別樣快活,與用前頭截然不同。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頓覺顏面盡失,忙用斥罵遮掩過去:“混賬東西!”他身子一抖,一口咬住我喉頭,停了動作,像在忍著射精的沖動。“皇叔每次罵我,都叫我難以自持。”“無恥!”我脫口罵道,便聽他呼吸驟沉,埋在我體內(nèi)的東西更加精神。“皇叔……你又罵我?!?/br>我怕他又要一番沖鋒陷陣,忙一把握住了他那巨物根部,只覺一手竟握不下,根本是獸器,不知我是怎么納下的。我羞得手抖,還得耐著性子教他:“慢些。由緩到急,由淺及深,急不得……”不曾想我以前習得御女之術(shù),竟有一日用在自己身上。“謹記皇叔教誨,侄兒定然好生伺候?!彼鸬靡槐菊?jīng),放緩了速度,慢慢律動腰身,臼面般地研磨著我的內(nèi)壁,待磨得我濕軟不堪,才深入淺出地搗送起來,我咬著牙未出一聲,卻聽龍榻震得嘎吱作響,不堪入耳,恍惚想起宮人皆看見他抱我進來,若是這事傳開來,說皇帝與攝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們會怎么議論?我愈是羞恥,體內(nèi)快意卻愈發(fā)強烈,內(nèi)壁不住緊縮,蕭獨趁熱打鐵,重重挺送起來,不知頂中何處,只如被雷劈中,我一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