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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因尿脹而勃起,被他這么一弄,頓時一柱擎天,溢出些尿水來,順著他手指往下淌,我又硬又脹,不禁呻吟出聲:“你放手,混賬小子,敢這么對我……你反了你!”他咬住我耳垂,手上動作愈發(fā)放肆,我被折騰得渾身狂顫,便見那寄宿了他一魄的狼也湊了過來,碩大腦袋拱到我胯間,濕熱而厚實的舌頭舔了舔我的股縫,便往我尚還潮濕的后庭探了進(jìn)來,細(xì)軟的rou刺刮過我飽經(jīng)蹂躪的內(nèi)壁,激起一串蝕骨錐心的癢意,我遍體酥麻,血液沸騰,整個人汗如雨下。“蕭,蕭獨!你小子給我,給我停下!”蕭獨自然不聽,將我上身按倒在桌上,低頭叼住我一側(cè)乳尖,著力吮吸起來,手上亦是不停,狼嘴更兀自在我后頭狂舔。一人一狼前后夾擊,我哪里經(jīng)受得住,咬著手背淚水肆橫,嘴里嗚咽聲聲,顧不上外頭有人聽見,一個勁向他求饒,被他連哄帶逼地叫了兩三聲“夫君”,他才堪堪松手。剎那,我如開閘泄洪,精尿同出,嘩啦啦直瀉千里,將他的厚實的皮褲都濺濕了一大片,像是小兒失禁似的。我打了個尿顫,緩過神來,便夾緊雙腿,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蕭獨啄了一下我臉頰:“臉紅什么,你夫君我不嫌棄?!?/br>“蕭獨!”我怒吼他,眼角搖搖欲墜的一滴淚卻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我倒不是真哭,實在是方才被這混小子折騰的夠嗆。他偏恬不知恥,湊到我鬢角,吮去了那滴淚:“皇叔,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你欺負(fù)到哭,你說,怎么辦?”我忍無可忍,揚手扇了他一耳光,打得結(jié)結(jié)實實,蕭獨卻攥住我的手,徑直按到那劍拔弩張的兇器上,低頭在我頸間肆虐起來,我頸后亦是一熱,被狼舌舔了一舔,兩只巨爪跟著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嚇得拼命掙扎,光是蕭獨一個我便已招架不住,再加一只為他所控的狼,我身子哪受得了?我連聲喝止:“獨兒,獨兒,你不管魑國了?”他身子一僵,抱著我不放,身后狼頭也在我背后磨磨蹭蹭:“當(dāng)然不能不管。但我不想離開你?!彼D了頓,悶聲悶氣的,“你就舍得我走?”“自然舍不得。”我心里一軟,知曉他方才如此,其實是心里鬧別扭了,“但你我各自為王……該當(dāng)如何?”他反問:“你想如何?還是,我走了,你才好治國安邦?”他抬眼看我,字里行間都帶刺兒,似乎篤定我會趕他走。我摸了摸他的臉,一字一句道:“你代表魑國向我稱臣,我便御駕親征,率領(lǐng)白延之的西北軍,和你一起打過去?!?/br>“這么容易就想收服本王?”他勾起一邊唇角,掩飾不住愉悅,“那以后怎么著?你不是不愿冕魑二國往來?”“那是以前。若你小子是魑王,我愿意……互通商市。”我遲疑了一下,“我把你寫在的那些建議,都看了?!?/br>他不在的時候,我把他寫的建議看了一遍又一遍,若不是他帶兵打過來,我今年便打算與魑國及其他西域國家通商。“哦,這么有心?”蕭獨悅色更甚,“該不會,我不在的時候,皇叔總是睹物思人罷?”我瞧他這幅得瑟的樣子,只差沒搖尾巴了,心中好笑:“還不放我出去?你大費周章把我擄過來,如今在這精要關(guān)頭,卻要向我稱臣,不是得給你的部下們一個交待?”“我自有辦法讓他們服你。今夜,我們便啟程,如何?”我點了點頭。蕭獨總算肯將我放開,把我抱到軟氈上裹好,命人燒了一桶熱水和干凈衣物來。帳子里水霧蒸騰,溫暖如春,他脫得赤條條的,抱我進(jìn)了浴桶,如此情狀,難免擦槍走火,我便又稀里糊涂地與他做了一回。蕭獨血氣方剛,體力極好,我卻不同,一晚上六七次,完事時,我已如爛泥,氣喘吁吁地依偎在他懷里,連腳趾都動不了了。“皇叔,我不是在做夢罷?”朦朧間,我聽見他低低的耳語。“九年……我看著你的背影整整九年,你居然會回頭看我?!?/br>我知曉這小子與我久別重逢,便有點患得患失的,得好好寵著,免得他胡思亂想。我撫了撫他手腕上那串瑪瑙手珠,蹭了一下他生有胡茬的下巴:“小傻子,我以后都看著你?!?/br>“我才不傻,”他垂下眼睫,深吻了我一番,將我吻得七葷八素,才笑了一笑,“若我傻,才套不牢你呢?!?/br>他何止不傻?簡直可謂聰明絕頂了。我哂道:“放心,朕是你的天子,今生今世,跑不了?!?/br>他眸光流轉(zhuǎn),眼中的深情快要將我溺斃,雙手按在我膝上:“蕭翎,西域多神醫(yī),你的腿,我定會尋法子治好?!?/br>“好,我信?!蔽覄恿藙?,“水都涼了,還不起來?”用過晚膳,與蕭獨衣衫齊整地從帳中出去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我的衣物已經(jīng)穿不得了,只好穿他的,一身皮質(zhì)騎裝外搭火狐大氅,尺寸著實有些大了,尤其是他的靴子,足足大了我兩三個號,好在我也毋需走路,否則必會鬧出笑話。帳外開闊的空地上點了一堆篝火,篝火前是他的那架戰(zhàn)車,許多蠻人士兵站得里三圈外三圈,圍在戰(zhàn)車周圍。眾目睽睽之下,他抱著我往圈子中心走,所經(jīng)之地,人如浪潮一般層層伏倒在地,他抱著我,仍舊步伐穩(wěn)健,不怒自威,沒有一個人膽敢抬頭看他,全是顱頂朝天,手掌緊貼地面。我此時切實地感到他是魑國的王,就算魑國內(nèi)亂,向霖國稱臣,但這幾萬軍士的心也向著他,將他視作頭頂?shù)奶祚贰?/br>抱著我上了戰(zhàn)車,將我放在車榻上,蕭獨才道:“起?!?/br>眾人不動,只有跪在戰(zhàn)車前的幾個戴氈帽的站起身來,便是蕭獨的那幾個晚輩,烏歌和烏沙也在其中。烏歌上下審視了我一番,似見我穿著蕭獨的衣袍,瞠目結(jié)舌:“舅舅……大,大王,您這是……”烏沙橫了他一眼:“王可是有什么要事要交待?”“不錯,”蕭獨從自己頭上的狼頭氈帽間取下荊棘狀的金環(huán),當(dāng)下引來一片嘩然。我有些不安,扯了扯他的大氅,魑國內(nèi)亂的當(dāng)口,他如此,容易弄得軍心不穩(wěn)。他卻十分鎮(zhèn)定,一抬手,四周便立時安靜下來,鴉雀無聲?!叭缃窳貒肭?,致我國內(nèi)亂,太后受制,二位王子叛降,實為奇恥大辱,霖國十萬大軍,以我方五萬兵力,難以抗衡。冕皇陛下方才為本王出謀劃策,并愿御駕親征與本王共抗敵軍,以圖二國日后交好,本王佩服冕皇陛下心胸開闊,謀略過人,又不計受俘之恥,反以德報怨,故本王也愿以大局為重,向冕皇陛下稱臣,以示誠意。”“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