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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在馬車車壁上,用力的拽拖著,因?yàn)橹亓Φ哪Σ粒滞笊隙喑鲆恍┎羵图t痕。“別做徒勞的用功,這鐵鏈?zhǔn)怯锰刂撇牧现谱鞯?,砍不斷,老?shí)與我去江南?!?/br>上官落坐起身,將他的手給箍住,不讓他再傷害自己,大冬天的要是受傷,那傷口就比平時痛了不知多少倍了。這小子…平時挺聰明,這幾天怎么就懵了呢…果然是關(guān)心則亂,那姓花的對他來說就是個禍害!“去個鬼江南??!”齊塵一膝蓋頂在上官落腰間,要不是他理智尚存,估計下手更重。明明說好去南荒,結(jié)果一上車就給她上鎖,馬車一調(diào)頭,還是去江南!雖然感覺很痛,但他還是沒松手,反而箍的更緊了,心中一股無名火蹭蹭蹭的往上上升,想要教訓(xùn)他,但轉(zhuǎn)頭想了想,還是沒動手,只能出言威脅:“再亂動,我不保證我不會做出點(diǎn)什么來?!?/br>“混蛋!你什么都不知道!”齊塵一拳打過去,上官落看著襲來的拳頭,目光黯了黯,卻不躲不避,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拳…車?yán)锏娜舜袅艘粫?,瞬間的安靜,讓空氣都微微凝結(jié),然后就聽上官落低低開口:“花相秋…對你來說是什么?是兄弟?是知己?還是朋友?亦或者是,愛人?”“他對你多重要?你愛他嗎?你承認(rèn)他了沒有?”他不想把話說的這么直白,他知道他已經(jīng)在試著接受,但是,如果這只是一種縱容,他寧愿刺激他讓他直接面對。“……”齊塵沉默,面對他的問題,他想大聲反駁,但他有什么立場?的確,他對他的愛,沒有比他們對自己的愛,愛的多,愛的深。他有些頹然的將弓著的身子放松下來,然后靠在一旁的車壁上,不再言語。他的擔(dān)心,不假啊…說是擔(dān)心,倒不如說是害怕吧,害怕失去,失去對他最好的人。上官落緩慢的靠過去,欺身壓住頹然坐著的那人,迅速撫開他的衣服,接著便狠狠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齊塵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抬手想要打他又被抓住,上官落將他攬進(jìn)自己懷里,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小聲道:“等你那天能將愛交給我的時候,再說這些也不遲?!?/br>“可…”他想找他…“我派人去找,你就安靜的睡會?!?/br>話被打斷,他有些難過,花相秋生死不明,安心睡會?怎么可能?而且去江南能干什么?這要他怎么睡?剛剛還揍了他一拳…不想了,活該不躲。只是他還有很多事沒有搞清楚來龍去脈,怎么可能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活著?原本還以為很難睡著的齊塵,卻在上官落懷里慢慢的閉上眼睛,真睡了。他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不安還在他身邊縈繞,前途未可知,靠在他懷里像是在無盡深水里漂浮的人抓住了一只小舟,很安心。第63章江南上官落將白色的狐裘給齊塵蓋上,然后對車廂外駕車的青龍?zhí)锰弥鞯溃骸凹涌焖俣取!?/br>“是!”龍?zhí)弥鲬?yīng)了一聲,揮動馬鞭,加快速度。他就挺納悶的,為什么他堂堂青龍?zhí)弥鲿徽{(diào)來當(dāng)車夫?為什么他要護(hù)送一個武功比自己高的無良上司?為什么他要看他們倆人無形的秀恩愛?為什么血隱樓里有那么多武功高強(qiáng)的殺手卻不調(diào)動?大冬天的,冷不冷啊…雪依舊再飄,去江南的路程至少還要十三天,如果齊塵天天鬧,上官落不保證自己再這十幾天里會不會被氣傻。他甚至在猶豫要不要先給齊塵灌迷藥,讓他安分幾天…“對了,那個家伙呢?”他想起了那個跟他一樣會踏云月的少年,王府動亂開始那天,他就將那家伙擒住,交給青龍了。青龍聞言嘴角抽了抽,說起來,那真是個悲慘的小sao年啊…“已經(jīng)按照安排辦好,讓他去兜風(fēng)了?!?/br>兜風(fēng)…大冬天的被架在山峰之上兜風(fēng)…說實(shí)話,真是夠可憐的…上官落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經(jīng)過盤問,那娃孰輕孰重,透露的也不多,師傅也另有其人,不過跟他師傅好像是師出同門,所以所學(xué)輕功才會一樣…只是這么久了,他應(yīng)該不知道師傅的真實(shí)身份,所以也不知道他有其它師兄師弟。這條路的前邊是通往江南,后邊很遠(yuǎn)的地方,就是盤龍城。“皇上…您這樣…”影看著書案前那個修長的背影,眼眸里閃過一抹不忍。“不用說了,夜,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br>齊問蒼轉(zhuǎn)過身,他眉目間有著一抹極淡的惆悵,不過也有釋然。“但…”“以后的事會有人給他安排的,你就放心好吧?!?/br>夜的話再次被打斷,他有些無語,他想說的是:梳兒還沒回來…算了,就他那身手,保住自己是一件容易的事…殊不知,那個他以為能保住自己的人已經(jīng)被架在山峰上兜風(fēng)了…當(dāng)然,血隱樓的人也不會喪心病狂到讓一個人在山峰上‘兜風(fēng)’而什么措施都不做,至少給他搭了個草棚,養(yǎng)了幾只雞和狗在里面取暖…“誒你們說,這貨跟樓主有仇嗎?”山峰之上,一個破草棚突兀的立在那,山峰之下,各有千秋的三個男人站在那里,說話的,是穿著紅白相間衣服的朱雀。“估計是得罪樓主哪里了,不然不會被安排這里的?!?/br>銀白衣服的白虎看著那個草棚,可憐的搖了搖頭。“對了,青龍呢?”朱雀奇怪的問,他的額頭飽滿,眼睛略顯女氣,圓而靈動,如貓一樣。這三人穿著不是那么華貴,只是尋常公子家那般模樣,外表和氣質(zhì)也完全沒有透露出他們是四堂堂主那高高在上的儀態(tài)和氣勢。“還沒回來,應(yīng)該被調(diào)去那做事了…”白虎很理解的說,一直在他們旁邊的麒麟好整以暇,他眼眸狹長,透露出一股商人的精明。“今年冬天真冷,這里就留幾個人注意看著,別讓人凍死了,我們也有事做,趕緊回去?!?/br>朱雀堂堂主說著便自顧自往回走,白虎堂主轉(zhuǎn)頭瞧了瞧那個草棚,對看守的人打了個招呼,也跟著走了。就在原地的麒麟堂堂主,不知從哪里拿出一件狐裘,甩給看守,也跟著走了。落山客棧、“誒,盤龍城的事情,你們聽說了沒?”一個賊眉鼠眼的大漢神秘兮兮的看著旁邊的人,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就是一場平常的叛亂嘛!你跟老子賣什么關(guān)子!”另一個脾氣暴躁的大漢不耐煩的放下酒